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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腔,對方霸道地吸允著他的唇舌,熱情似火的深吻讓言澤感到一陣腿軟,感覺自己簡直要被生吞下去一般。直到發(fā)覺言澤呼吸困難,蕭倚燃才放開了他,津液的銀色順著他的嘴角懸掛,顯得格外性感,他關(guān)上房門,把言澤攔腰抱起,一路抱到臥室的床上。手上的觸感已不似曾經(jīng)的健碩,“你瘦了?!笔捯腥记謇涞恼Z氣有些不悅。眼看著壓上來的蕭倚燃,言澤才意識到自己的出境,他生氣地叱呵道:“你給我出去?!倍婚_口才意識到自己的沙啞的聲音多么沒有說服力,禁欲許久的身體早被輕易點燃了欲?;?,連呼出的氣息也變得灼熱難耐。蕭倚燃俯下身溫柔地含住言澤的耳垂,靈巧的小舌沿著他的耳廓摩挲:“言澤,別生我氣了好不好?!?/br>那熟悉的撒嬌口吻在耳邊響起,言澤閉上眼,酸澀的淚水在眼里涌動:“不是分開了么,不是要和我斷絕聯(lián)系么,現(xiàn)在這樣到底算什么?!奔幢闳绱耍丝虆s連推開蕭倚燃的決心都沒有。他感到溫涼的手指撫上他的臉,將淚水逝去,上方的人傳來一聲淡淡的嘆氣,“那你要怎么才肯原諒我?!?/br>蕭倚燃等了片刻,卻沒有得到回復(fù),他的臉上浮現(xiàn)出失落之色,他終于起身離開,向門口走去。聽到開門的聲音響起,言澤感到自己恍如心碎。可沒多久,門口再次傳來腳步聲。“三少,東西要搬進去嗎?”“放在門口就好。”蕭倚燃淡淡的口吻把言澤從悲痛的情緒中拽了出來,他擦干淚痕,快步走向門口,卻見幾個保鏢在幫蕭倚燃搬行李,確切的說,是在往自己房里搬……蕭倚燃聽到他的動靜,轉(zhuǎn)身看去,眼底泛著淡淡的笑意:“我決定搬進來住了,直到你愿意原諒我為止?!?/br>作者有話要說:喜歡我的風(fēng)格的話點一下收藏作者哦!明日有更。(修了下錯字)☆、再相見(2)這兩天言澤感覺自己好似夢中,蕭倚燃無時不刻地黏著他,睡覺陪著,吃飯跟著,洗澡也要一起,上廁所要不是自己立場堅決,蕭倚燃差點也要強行尾。隨。美其名曰,補償自己。言澤相信自己不是那么輕易妥協(xié)的人,何況蕭倚燃還不愿意交代他那一堆儀器是干什么的,直到他以蕭倚燃必須搬出去為要挾,三少爺才松了口。“我在監(jiān)控這艘星際船的飛行系統(tǒng),我擔心瑪利亞飛船的事故重演?!?/br>言澤記得那起事故被定義為恐襲,就發(fā)生在三個月前,可他轉(zhuǎn)念一想,心生疑慮,挑眉道:“可瑪利亞飛船的系統(tǒng)并沒有損壞,是人為自殺式的駕駛,現(xiàn)已認定是機長的罪責。”蕭倚燃歪著頭靠在墻壁上,輕嘆了一口氣,“你怎么總是不信我呢,就因為我是個黑客么?”見蕭倚燃轉(zhuǎn)身走開,言澤有些無措地拽住他:“倚燃!”真是警察的職業(yè)病又犯了,他恨不得把剛剛的話吞回去。蕭倚燃轉(zhuǎn)過頭,臉上并無惱意,他溫和地抓住言澤的手,安撫道:“怕什么,我說了你不原諒我,我是還不會走的?!?/br>蕭倚燃打開了自己的電腦,翻出一章里面的內(nèi)容遞給言澤,“這是瑪利亞事件后,蘇隱發(fā)到我郵箱的東西,所有針對飛行系統(tǒng)的攻擊記錄全在里面?!?/br>“蘇隱?”言澤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這個被定義為危險恐怖分子的男人,居然和蕭倚燃有聯(lián)系?!看到言澤臉色變了幾次,蕭倚燃淡然一笑,平靜地說道:“你想說,我的嫌疑很大是不是?從威廉的頭出現(xiàn)在我家浴缸,到瑪利亞的病毒代碼,我的嫌疑大概無論如何都洗不清了?!?/br>言澤震驚得如五雷轟頂,威廉那件事……那種畫面想想都會留下陰影,蕭倚燃到底是如何挺過來的,難道他是因為蘇隱,才和自己斷了聯(lián)系?!蕭倚燃再次一語驚人:“我想蘇隱此刻很可能就在這艘船上?!?/br>“你有幾成把握?”“只有五成?!边@兩日的風(fēng)平浪靜讓蕭倚燃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了,手上傳遞過來的溫熱觸感讓他不由心安,他盯著言澤湊近的臉龐,輕聲笑道,“你就不怕離我太近,也成了嫌犯?”言澤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聲音沙啞低沉:“那也不分開。”突如其來的告白令蕭倚燃愣了幾秒,隨后反應(yīng)過來的話攬住言澤的腰,將其順勢壓倒在床上,他溫涼的聲音里帶著股笑意:“這可是你說的。”衣衫褪去,言澤在對方手指的挑逗下羞紅了臉,蕭倚燃指尖緩緩勾勒著他的腹肌,在劃過清晰可見的人魚線。言澤一把擒住了他的手,嗓音沙?。骸皠e鬧,癢?!?/br>對方輕笑著乖乖收了手,隨后溫暖的體溫覆蓋上來,蕭倚燃比他想象的還要溫柔,動作輕柔得如同對待易碎的藝術(shù)品,初次被進入身體的言澤也只感到些許酸脹感,而后很快就被快。感淹沒,他雙手迷亂地撫摸著對方的身體。蕭倚燃發(fā)出舒服的一聲嘆息,加快了挺腰的速度。*星際船上沒有白天黑夜之分,但生物鐘精準的言澤還是準時便醒了,腰下的酸脹感仿佛在提醒他昨日的激烈,他看著床上愛人安靜的睡顏,寵溺地幫他掩好被子,動作輕柔地下了床。他洗漱完畢走出房間,門口竟還守著那兩個保鏢。“言先生早。”“早,”言澤聲音放輕應(yīng)道,“倚燃還沒起,我先去餐廳給他取些早點。”兩黑衣保鏢交換了一下視線,一人說道:“我陪您去吧?!?/br>言澤自認為取餐這種小事還用不著護送,但保鏢態(tài)度尤其堅決,言澤也只好讓他跟著。餐廳的幾個入口都會有侍者在那里等候,他們拿著凈手儀給客人的雙手進行光線消毒,“祝您用餐愉快?!?/br>言澤走進自助餐飲區(qū),取了幾盤蕭倚燃喜好的口味交給身后的保鏢。有保鏢跟著的情況并不常見,也難免周圍會有客人投來好奇的目光,言澤只好小心地抬高領(lǐng)子,免得被人看見昨晚留下的吻。痕。他卻忽略了遠在另一個門口的侍者,“祝您用餐愉快?!彼а鄣臅r候斜睨了一眼遠處的言澤,帽檐下銀白的碎發(fā)在眼前晃過。下一位客人走后,他再次撇了一眼言澤,卻恰巧看見了他頸側(cè)的粉紅,蘇隱的瞳仁猛地緊縮,眼底升起的恨意令人膽戰(zhàn)心驚,仿佛下一秒就會失去理智地撲上去撕開言澤的喉嚨。蘇隱低喘了幾口氣,壓抑著嗜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