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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說話就可以了?!?/br>“好好好,”公安隊長樂呵呵地應(yīng)道,現(xiàn)在辦案才是首要任務(wù),“蕭少爺,您丟了什么東西???”蕭倚燃微蹙眉:“電話里不是已經(jīng)說過一遍了嗎?!?/br>言澤低頭看他,唇角微微帶笑,柔聲勸道:“這是程序,你再說一遍就好了?!?/br>蕭倚燃只好把剛剛言澤編好的話再說了一遍:“去年八月十七號,我在這家銀行丟了我的限量款終端,價值……十萬吧,回家的時候口袋里就空了,確定是在銀行被偷的,時間在下午四點左右,地點在銀行一樓辦理中心?!?/br>公安隊長緊皺眉頭,邊聽邊鄭重地隨之點頭,如同在處理一件棘手的重大案件,反復(fù)叮囑副隊長把所有內(nèi)容詳細記錄,之后他又反復(fù)核查了兩遍,才意識到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額……既然是五個月前的事情,為什么現(xiàn)在才報警?”“我樂意。”☆、強強聯(lián)手(2)周幸兒真不明白難得請到的半天假日不能在家睡懶覺,居然被男朋友拉去做什么身體檢查?!“所以說,查出什么了?”周幸兒坐在醫(yī)院的長椅上晃著腿。白天一邊關(guān)上護士站的門,笑笑說:“沒毛病,一切健康?!?/br>“那你叫我來做個毛線檢查啊!”周幸兒翻了個白眼,內(nèi)心更想一拳頭duang上那混蛋的笑臉,她手里的案子還毫無進展呢,居然在這兒浪費時間!白天不動聲色地拿走了周幸兒的終端,點開全息成像,一張白紙黑子的報告書浮在了上方,意料中的結(jié)果令他微瞇起眼:“但你的ME倒是查出有用的線索了?!?/br>周幸兒杏眼瞪圓,一把奪過終端:“法醫(yī)什么時候發(fā)來的尸檢報告,我可沒通知他……25%,碳氧血紅蛋白超標?”“巧的是,你的碳氧血紅蛋白值也偏高。”白天揚揚手里的體檢報告,他可不會說他是剛剛趁幸兒體檢的時候拿了她的終端,以一隊隊長的名義向ME要了那份尸檢報告。周幸兒微微蹙眉:“這是類一氧化碳中毒?”“走!我們?nèi)ヒ惶税赴l(fā)的倉庫。”大約在五年前,一家能源公司受到查處,原因是他們售賣的藍氧能源被查出里面參雜了早在上個世紀就淘汰了的廉價可燃氣體,一氧化碳,而且所謂“藍氧”的藍色也不過是來自能源晶球內(nèi)不穩(wěn)定的一氧化氮。這種能源既具污染,也有毒性,盡管公司聲稱微型的晶體小球可將燃氣與外界隔絕,不會對人體產(chǎn)生任何危害。但一旦晶球未經(jīng)充分燃燒就被排到空氣中,會順著人體呼吸進入氣管和肺部,引發(fā)中毒反應(yīng),這樣的事件屢見不鮮,最終將這家公司送入法庭。周幸兒撅了撅嘴:“這事我知道,但這和手頭這件案子有什么關(guān)系?”白天停下車,和她一起進入倉庫內(nèi)部,就在倉庫的盡頭的兩邊擺著兩排墨綠色的機器,“這是織布工廠用來熨燙布料的蒸汽機,”他解釋說,然后他把手電筒別在腰上,繞到機器背后拆下一個礦泉水大小的瓶子,“這是高度壓縮的藍氧能源瓶,很明顯,是導(dǎo)致你和方靖文中毒的元兇。”“你的意思是說,當時‘藍氧’泄漏了?”周幸兒拿過能源瓶瞅了瞅,心里嘀咕,難道這就是她這兩天頭疼頭暈的原因?“不僅如此,還是有人故意為之?!?/br>“哈——難道方靖文是想在警察來之前毒死自己?”白天低著頭輕笑了一聲:“不,是為了讓他的同伙順利離開?!?/br>周幸兒震驚了:“你也覺得當時還有其他人在場?”當初言澤也是這么斷定的,可這事她從來沒告訴過白天啊。“我昨晚來查過這幾臺機器的運行記錄,能源接口打開的時間是下午2點13分,但燃燒閘門卻沒有啟動,未燃燒的能源晶球會直接順著排氣口散布到空氣中,之后能源接口又在2點32分自動關(guān)閉。但是根據(jù)警方的記錄,方靖文在2點21分的時候就被擊斃了?!?/br>周幸兒握拳的手心漸漸滲出汗:“那會不會是他提前設(shè)定好的時間?”“這機器并沒有定時功能,如果是遠程遙控的話,警方有找到作案工具嗎?”白天抬手比劃道,“發(fā)信器,終端或者電腦,什么都行?!?/br>沒有,都沒有,現(xiàn)場唯一的電腦在警察來之前就燒壞了,根本不可能發(fā)出信號。那么cao控這些機器的工具,一定被人帶走了!周幸兒感到一陣恍惚,她苦惱地揪著自己的馬尾蹲了下去,可是……可是這太奇怪了,警察的重重包圍之下,犯人怎么可能憑空消失?“小姐,請問你需要喝水嗎?”醫(yī)生,白大褂……“那我就先走了?!?/br>一道白光閃過大腦,周幸兒猛地站起來喊道:“是醫(yī)生!當時除了警察,可以出入現(xiàn)場的只有醫(yī)生?!?/br>白天聽她描述了一遍事情的經(jīng)過,眸子暗了暗,沉聲道:“看來下一步就是要核對一遍那天到場的急救人員了?!?/br>*蕭倚燃和言澤也在找尋他們的目標,屏幕上監(jiān)控顯示的時間是2115/8/17,15:35,等候區(qū)目前只有三個人在等待辦理業(yè)務(wù),一個帶小孩的mama,還有一個年紀輕輕的男人和一個背著包的姑娘,他們看上去舉止平常,與普通人無異。旁邊的大隊長滿臉堆笑地給蕭少倒上一杯水:“蕭少爺啊,您說您會不會記錯時間了,畫面上好像……呵呵好像找不到您啊?!?/br>“可能吧,”蕭倚燃漫不經(jīng)心地回道,他加快了視頻的播放速度,15:38,帶孩子的mama開始辦理業(yè)務(wù),但她似乎只簡短地詢問了幾個問題,15:43分她就離開了。那個還款賬號的開戶時間是15:52:07,所以不可能是這個女人。而到了15:45左右時,門口突然走進來一個穿棕色風衣的高個子男人,男人帶著一頂紳士氈帽,看不清面容。他似乎很急的樣子,腳步匆匆,越過接待人員徑直往里走去。在第二個監(jiān)控鏡頭中,他與一位銀行工作人員會面,并交談了幾句。此時蕭倚燃按了畫面暫停,言澤與他默契了交換了一下視線,畫面中那位工作人員就是今晨那個態(tài)度冷淡的中年女人。監(jiān)控視頻繼續(xù)播放,兩人說完話,那女人做了個請的手勢,邀請男人進入身后的接待室,而后,男人又在15:53分離開接待室,依舊是壓低帽子,看不清臉。而在此之前,背包的姑娘在15:52之前已經(jīng)取完錢離開,年輕的男人則在另一個接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