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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地,蘇隱大笑了起來,然后走過來用公主抱的姿勢將蕭倚燃抱起,無視蕭倚燃無法與他抗衡的力氣,強行將他抱到臥室的床上,口中調(diào)笑道:“主人,你是讓我伺候你上床嗎?”作者有話要說:啊哈……啊哈哈哈哈……☆、反擊(4)有一種黑客攻擊方式,叫做篡改指令。蕭倚燃意識到,蘇隱早在他之前篡改了“關(guān)機”這條指令,于是可以順理成章地替換成其他命令。他必須拿到終端才能逆轉(zhuǎn)形式,被放倒到床上的蕭倚燃起身去搶終端,但就在指尖幾乎噴到終端機時,蘇隱過來抓住了他的手腕,同時用身體將蕭倚燃再次壓倒在床上,并鉗住他的雙手按在頭頂。和一臺機器人搏斗,蕭倚燃毫無勝算。“主人,你不乖呢?!碧K隱發(fā)出詭異的笑聲,俯下身開始解蕭倚燃上衣的扣子,從上至下依次解開。蕭倚燃因缺少日曬而白皙如雪的胸膛一點點暴露在空氣中,胸口的兩點粉色也被迫顯露出來,隨著胸膛微弱地起伏。蘇隱被這美景震懾得出神,無法控制自己地輕撫了上去,口中發(fā)出壓抑的低喘,這是男人特有的壓抑著情|欲的喘氣聲,“主人……你簡直美得不像個人類,快告訴我,你是不是個充氣娃娃?!?/br>一直冷著臉的蕭倚燃略微有了點反應,他微抬起頭盯著蘇隱放在他胸口的機械手,用一種分析式的口吻說道:“距離測算的很準確,位置恰好貼到我的身體,又不會傷到我,這不是簡單利用傳感器就能完成的,你技術(shù)不錯?!?/br>蘇隱忽然頓住了手上的動作,緊接著發(fā)出一聲大笑:“咳哈哈哈,呵呵,哈哈哈……”他蜷著身體伏在蕭倚燃的身上笑,似乎是遇到了極好笑的事情一樣。蕭倚燃不太理解地皺起眉,既然蘇隱利用電腦控制了這臺機器人,為什么要浪費精力讓機器人做出這些高難度的擬人動作,但不管怎樣,如果能回溯到他的代碼的話,必將成為高智能機器人研究的重要資料。“蕭倚燃,哈哈……”蘇隱還是不能止住笑聲,直到他笑得喘不過氣才伏在蕭倚燃耳邊說道,“你真是讓我著迷。”那種濕黏曖昧的語氣如同對方在舔舐自己的耳蝸,一股惡心的感覺涌上心口,蕭倚燃一把推開他,動作迅速地翻身下床撿起終端,立即開始修復被蘇隱篡改過的指令代碼。而同時,蘇隱也快速敲打著面前的鍵盤,他還在笑,笑得極為享受。每一次自己的攻擊被蕭倚燃打斷,或者自己成功修改了指令代碼,再被蕭倚燃改回去,如同兩個人的靈魂上的糾纏一樣,蕭倚燃越排斥他,他越將他纏緊。這場鬧劇最終被蕭倚燃叫停,“我累了。”他冷靜地看著躺在床上的蘇隱說,“我要睡覺?!?/br>蕭倚燃一向習慣了自己是下命令的那一方,神情如同平日里吃飯喝水一樣平常:“所以你得下床。”“我不~”蘇隱拖著一個可愛的尾音,團起四肢改為蜷縮在床上。對于蘇隱堪稱無賴的反應,蕭倚燃的表情只有一瞬間的僵硬,但他很快冷淡地轉(zhuǎn)過身開始脫衣服,“隨便你?!彼撓卤惶K隱脫的差不多的上衣,還有褲子,然后換上素色的睡衣,全然無視了蜷在床上的一坨機器人,就這樣淡定地躺在空出的一半床上開始閉眼睡覺。蘇隱驚訝地看著蕭倚燃視他如無物的表現(xiàn),從背后戳了戳躺在他旁邊的蕭倚燃:“喂,你不是認真的吧,現(xiàn)在是白天?!?/br>通宵一夜的蕭倚燃累得幾乎懶得睜眼:“閉嘴?!?/br>蘇隱真的立即閉嘴了,因為他忘了修改這條語音指令,所以被系統(tǒng)禁言一小時。蘇隱不是沒有辦法解開禁言限制,但他確實是老老實實地安靜了下來,因為他的系統(tǒng)觀察到蕭倚燃的呼吸和心跳都趨于平穩(wěn)。他居然真的在自己面前睡著了?!蘇隱輕手輕腳地開始下床,然后繞到蕭倚燃睡著的床邊,攝像頭聚焦在蕭倚燃的臉上,蕭倚燃睡著的時候很安靜,眼睛在此時溫順地閉著,細密的睫毛覆在眼簾,看不到平時的冷漠。也許是非常疲勞的關(guān)系,他的眉頭微微蹙起,與他年少稚嫩的臉明顯不符。蘇隱有種沖動想伸手去撫平他的眉毛,又怕驚醒了他,只好就讓機器人保持著蹲在床邊的姿勢。老實說,蕭倚燃醒過來看到一個人杵在他床頭的時候嚇得一愣,后來才看清這是米娜那臺人形機器人。他輕踢了機器人一腳,機器人沒有做出反應,看來此時蘇隱不在cao作電腦。少了那個變態(tài)在旁邊,蕭倚燃頓時感覺輕松了不少,他起床換了衣服,服用了瓶營養(yǎng)劑以及一塊高蛋白壓縮食品,他對自己現(xiàn)在這幅面貌實在談不上滿意,他在浴室里對鏡子比劃了一下,正常十五歲的男孩該比他高個半頭吧。“蕭倚燃!”突然一個機器大塊頭沖進浴室,蕭倚燃條件反射地抓緊了手邊的把手,才看清原來是那臺人形機器人。蘇隱的聲音由焦慮變成了喜悅,夾帶著哭腔般的濕氣:“我還以為你不見了?!?/br>蒼白著臉的蕭倚燃胸中燃起怒意,只不過他輕易不懂得如何表達出自己的感情,所以當蕭倚燃一把推開機器人沖出浴室時,蘇隱還沒有發(fā)現(xiàn),蕭倚燃其實生氣了。蕭倚燃拿出塑料碗和彩球,按照紅黃藍的順序擺在桌上,然后開始重復他無聊的日常。毫不自覺的蘇隱也湊了過來,趴在桌邊瞧著蕭倚燃的動作,“你在干什么?”黃球被撿起放到黃色的塑料碗里。“不得不說,你這癖好真幼稚?!?/br>蕭倚燃看也不看他,繼續(xù)撿起藍球。“哈,其實我也有怪癖,八歲的時候我把家里的狗殺了。”紅球……“你知道將死的狗是什么味道么,我把它的肚子切開的時候它還活著,眼睜睜看著自己溫熱的血涌出來,把我的床單澆得濕透。”蘇隱還是在繼續(xù)自言自語,如數(shù)家珍地和蕭倚燃分享他的童年,而顯然,蕭倚燃的眼里只有那些彩色的珠子和三個有顏色的塑料碗,專心得完全沒有聽進去蘇隱的話。“還有那只倉鼠,因為太小了我就用的刀片,喂……你在聽么……”撿起最后一個小球放入對應的碗中,蕭倚燃才抬頭看了眼蘇隱,眸子里一片陰霾,“滾?!彼滟赝鲁鲞@個字。蘇隱一怔,仰著頭看著蕭倚燃如同避開垃圾似的繞開他,然后坐在電腦前,開機,開始寫代碼。一種可以稱之為失落的情緒把蘇隱淋了個透,令他渾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