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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自己的英文排名前三還來問我,真是的!咂咂嘴,看到我不滿的表情她只好唯唯諾諾的將手縮了回去。然后胡亂的翻開了一本書遞到我的面前,嚷嚷道,“這個字我不會!”我瞄了一眼,拿起筆給她注了個音。翻開面前的數(shù)學(xué),慢慢的各種公式看的我真的是很頭疼??!本身數(shù)學(xué)不好的我,現(xiàn)在看到這些小蝌蚪,真的是感覺我的面前擺放的全部是青蛙。加上安洛那潦草的字跡,還好以前經(jīng)常借用他的筆記看看,不然我真的覺得這里沒有一個字我是認識的。再去想想我給他記得筆記,哼!虧我還那么的用心!“你們……想好了高考要考哪個大學(xué)了嘛?”開口說話的木七羽,我是真的被她的聲音吸引了,立馬奔出了一句話,“本地大學(xué)??!”她淡淡一笑,明顯的在告訴我:我不是問你。“我應(yīng)該是外地的吧……”沈伊寧看了一眼旁邊的安洛,聲音小的我聽得不是怎么太清楚。說完之后還特地的看了我一眼,看到我視線已經(jīng)轉(zhuǎn)到她的身上,她立馬低下了頭。倒是安雅很開心,一把挽住我的胳膊,笑嘻嘻的說道,“我跟笨蛋走!”“喂!”我有點不開心,用胳膊搗鼓了她一下。她崛起嘴巴,對著我“哼”了一聲。“你呢?安洛?”木七羽就像我們之間的大jiejie,調(diào)和著氣氛。我的注意力也投在了安洛的身上,緊張的看著他。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緊張,好像他的選擇對于我來說很重要。但是我還是希望他和沈伊寧一樣,考外地的大學(xué)?。∵@種念頭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已經(jīng)在我的腦海里根深蒂固,我們再也不要再見面!手上的圓珠筆停了下來,沒有表情的安洛看著木七羽笑了笑。他說,“外地吧……”那一刻,我的心安了下來,卻莫名的空虛了下來。沈伊寧,你知道嗎?那天你站在我的面前,臉上帶著傷心的表情。你說:“涼希,我要考外地的大學(xué),請你考本地的大學(xué)好不好?!碑敃r你的樣子像極了十年前我把你從那個小巷子里拉出來一樣,當時的你也說:“涼希,等我們長大了一起考外地的大學(xué)好不好?”只是,那時候是我們,如今是你。“涼希,我真的很想和安洛一起走下去。不論有誰反對,誰會阻止。我還是會守在安洛的身邊。你知道嗎?現(xiàn)在在我的心里,安洛才是唯一?!蹦菚r候外面的雨下的很大,沈伊寧站在雨中,而我站在自家的屋檐下。我想上去抱住她,可是身體僵硬的不能行動。她的聲音就這么狠狠地刺進我的心里,她說,“涼希,請你離安洛離的遠遠的吧!如果你是真的喜歡我的話,請你……離開安洛吧!”腦海中出現(xiàn)那個片段,那個沈伊寧流著眼淚站在我面前的夜晚。她的身體已經(jīng)在雨中顫抖,臉上的表情像是剛剛被虐過一般。有時候,我很想揍安洛一頓。可是沈伊寧總會擋在所有人的面前,然后像是憤怒又像是求饒的表情看著我。她的眼神仿佛在告訴我:莫涼希,你答應(yīng)過我的!低頭看著面前的筆記本,狠狠地甩掉腦海中那些殘忍的記憶。我揚起微笑,緩解了心中難受的感覺??粗沁厓?yōu)雅的木七羽,淡淡一笑,“你呢?想好要考哪里了嘛?”“我啊……”她的視線停留在我的身上。一個星期的復(fù)習(xí)時間也就這么不愉快的結(jié)束了。當高考前的一天我踏進家門的時候,莫涼清頂著個大腦袋傻傻的看著我。然后提起手中的籃球狠狠地砸在了我的懷里,砸的我那叫一個痛。但是她一點也不手軟,一腳踹在我的小腿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她了?。≈灰娝狡鹱彀?,憤怒地吼道,“我恨你,恨你!我恨你們莫家!”那一刻,我才察覺到為什么我會覺得莫涼清跟我不是一個娘胎里出來的。為什么兩個人的基因會相差那么多,也許是我對的。但是我好希望我曾經(jīng)那些狗屁的猜想都是錯的,起碼我希望,那個小三所生的是我,而不是她。一連好幾個星期都沒有見到莫涼清,我找遍了她所有的朋友,都說沒有見到過她。直到那天站在河邊,那被河水浸透了的尸體硬生生的躺在我的面前的時候,我才感覺到老天一直在捉弄著我。我想,這么狗血的事情為何會發(fā)生在我的身上。也許……這就是命運。當我瘋狂的翻開尸體上蓋著的白布的時候,我的心才緩緩的放下來。也對,像莫涼清這種人,怎么會尋短見。況且,她是我莫涼希最愛的meimei啊。☆、多管閑事(1)胡亂的將雜七雜八的書本同手機一起扔到講臺,扭頭就看見端坐在窗戶旁邊的安洛。扭頭冷冷地看著窗外,也不知道是什么景色惹得他看的那么入神。鈴聲響了起來,伴隨著監(jiān)考老師的步伐,一張張試卷發(fā)了下來。拿到試卷,我的心情好了起來。第一天考試是語文和文綜,閉著眼睛都可以寫完。擦擦額角流出來的汗水。第二天考的是數(shù)學(xué)與理綜,這個我承認輪到安洛開始悠閑的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拿著筆我不知道怎么下手,有點不自然的咽了口口水。不過大多數(shù)的題目我還是會做的,畢竟安洛熬夜做好的筆記加上一個星期的補習(xí)我還是能夠記住一些的。再怎么不會套公式還是可以的,只是一想到莫涼希那個消失了的身影我的思緒就一直持續(xù)了一個半小時。緊接著就是收卷子的時間到了,當然,我寫完了。“數(shù)學(xué)……怎么樣,”經(jīng)過我的身邊,安洛今天穿了一件……竟然是校服。我搖搖頭,“不會做?!?/br>“看到了,幾乎都是空著的,不過對于你來說就是做完了吧,”他的語氣不是怎么好,但是可以看的出有點關(guān)心我。“笨蛋~”門外安雅興奮地喊著自己給我起的外號,我一瞄眼就可以看見她身旁站著的沈伊寧。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手不自覺得拽進了書包的袋子。收拾好書包,跟著安洛的腳步我走了出去。高考……就這么結(jié)束了。一回到家爸媽并沒有問候我們考的怎么樣,而是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兩張飛機票遞到我的面前。笑嘻嘻的看著還沒有放下書包的我,他們的動作像極了做好了許多準備的壞人。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拿起桌上的杯子我就喝了起來。突然想到莫涼清那個丫頭還沒有找到,再看看爸媽的表情,他們似乎沒有什么懷疑的。于是我試探性的問道,“莫涼清呢……?”“她?。∩衔绱螂娫捇貋碚f學(xué)校要集訓(xùn),所以這兩個月都呆在學(xué)校了。”表情像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一樣。我也只好裝作很平靜的樣子,然后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