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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被人當(dāng)場橫抱起來,實在是丟臉極了,晏子誠窘迫非常,掐著方喬的肩膀讓他把自己放下來。方喬不肯,不僅沒把他放下來,還抱著他轉(zhuǎn)了好幾個圈,轉(zhuǎn)的他頭暈眼花。直到他沒動靜蔫了,這才罷手。方喬也沒什么別的意思,無非就是酒勁上來了興奮非常,非要在眾人面前顯擺一下。他抱著晏子誠,大大咧咧的送上一個火辣辣的熱吻,在漫長的口哨和叫好聲中,他無意中一掃,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速之客。party在午夜時分落幕,晏子誠喝多了,死活不肯回家,方喬無奈,只得拜托秦衡幫他們收拾一個小房間。還好冷零的二樓就是秦衡的家,給他們騰一個屋子出來也不是難事。方喬把晏子誠安頓好了,就下樓來送朋友們離開。這一送,就收到了不少祝福和禮物。靳曉甜和吳非送給他們一個形狀詭異的木雕,頭大身子小,勉勉強強能看出來個人形,一看就是靳曉甜那不走尋常路的風(fēng)格。靳曉甜笑嘻嘻的把木雕塞進方喬手里,說這是自己周游南非帶回來的禮物,據(jù)說能保佑人的愛情永遠美滿,送給他們倆再合適不過了。方喬捧著那奇形怪狀的玩意兒,很是無語了一會兒,最后還是看在寓意不錯的份兒上,好生道謝,送走了這對奇妙的情侶??粗麄儌z的背影,方喬莫名的有些同情吳非。下一對,就是楊澤和段筱。這一年多來,他們倆的感情也很穩(wěn)固,鮮少有爭執(zhí)發(fā)生,是大家公認的和諧榜樣,而方喬“女朋友”的秘密,也早在半年前,就在段筱面前揭開了。這姑娘先是詫異,隨后恍然大悟,再之后就是感動——方喬當(dāng)年那段形容自己感情的話,她還一直都記得呢,把主人公換成兩個男人,直接就擊中了她的淚點,當(dāng)場腦補的淚流滿面。臨走前,楊澤拍了拍方喬的肩膀,把他叫到一邊單獨說話。段筱懂事地沒有跟來,站在原地等著。“這一年多,你們倆都不容易?!睏顫珊头絾陶驹陂T邊,各自點燃了根煙,楊澤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我一直都挺擔(dān)心你們的,尤其是子誠……不過今天,我看他這么高興,我就放心了?!?/br>方喬抽著煙,沒吭聲。“打從小學(xué)的時候起,我和子誠就認識,一路同校,高中的時候甚至還同班,最后又念了同一個大學(xué)……仔細想想,還真是緣分……”楊澤抬眼望天,忍不住感慨,“這么多年了,我都把他當(dāng)?shù)艿芸?,比親弟弟還要親,他要是身體不舒服了,我就跑前跑后的照顧,他要是心里不得勁了,我那心里,比他還難受呢!”“我們倆認識這么多年,我打過他兩次?!睏顫煞泡p了聲音,神色有些復(fù)雜,“一次,是他媽去世之后,他花天酒地只知道墮落生事,我打了他一巴掌,讓他醒悟過來,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晏子誠,那一巴掌,我從來都沒有后悔過。第二次……是為了張凡的事情,也是為了……你們倆的事情,我又打了他一巴掌。這一次,沒管用,他的確是把欠張凡的東西還了,只可惜,他還是非要跟你在一起。”“現(xiàn)在想想,我覺得后悔了?!睏顫煽聪蚍絾?,臉上帶著歉意,也帶著謝意,“那時候,我不該打那一巴掌的,我也不該試圖拆散你們兩個。很多年了,自從子誠他媽去世,我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見過他笑得那么開心了……方喬,我該謝謝你,以一個大哥的身份,謝謝你讓子誠這么幸福?!?/br>“師哥,你言重了……”方喬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我們倆的事,要是沒有你的幫忙,也不會有今天的,謝謝你愿意站在我們這邊?!?/br>楊澤失笑,搖搖頭,掐滅了手里的煙,“只要你們倆一直好好地,我就會一直站在你們這邊的。行了,不說了,我走了!今天鬧騰的夠厲害的,你們倆好好休息吧!”說完,他就招呼著段筱離開了。方喬看著他離開,心里有些久違的酸澀。他突然有些明白,為什么晏子誠會把楊澤放在心上那么多年了。這個男人真的對晏子誠很好,盡管是兄弟間的感情,卻也足夠讓人感動,足夠讓人傾心了。方喬目送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也掐滅了指尖的煙,進店里去了。店里的人都散去了,昏黃的燈光下,只有一個身影,還孤零零的坐在吧臺前。方喬暗暗嘆了口氣,走到那人身邊坐下,伸手拎過來兩瓶啤酒,遞給那人一瓶,“請你的?!?/br>那人頓了頓,一聲不吭的接過來,頂開了瓶蓋,一口氣灌了大半瓶。“你怎么會來這里?”方喬沒跟他學(xué),緩緩喝了兩口,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一句。那人沉默了一會兒,終于開口,“怎么,怕我來打擾你們倆嗎?”方喬無聲地笑了笑,不無挑釁的說:“這個還真不怕。我就是想不明白,你不是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子誠了嗎?為什么還會跑過來?”男人,也就是張凡,緩緩抬起臉來,看向方喬,低聲說:“我就是……想來看看……”他說話的時候,眼里帶著顯而易見的迷茫。作者有話要說: 這首歌是張懸的,歌詞很美很溫柔,給大家安利一下~☆、40學(xué)長,噩耗“你這是……碰到什么不順心的事了?”方喬有一口沒一口的灌著酒,斟酌著話該怎么說,“看你一臉苦惱的樣子?!?/br>張凡愣了愣,苦笑道:“有這么明顯?”方喬點點頭,“是啊,借酒消愁,一臉的為情所困。”張凡嚇了一跳,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少瞎說!”“我有沒有瞎說,你自己清楚?!狈絾虥]理他,自顧自地又開了一瓶酒,“你該不會還惦記著子誠吧?”“那當(dāng)然不可能!”張凡狼狽地否認,沉默了一會兒,又萎靡下去,“不是晏子誠,是另一個人?!?/br>“另一個人?”方喬想了想,就猜到了大概,“是簡君昊吧?”張凡的身子震了震,下意識的就想否認,可是嘴唇翕動了幾下,卻什么都沒說出來。他沒說話,方喬就權(quán)當(dāng)他默認了,繼續(xù)說道:“我早就看出來他喜歡你了,怎么著,他跟你實話實說了?”張凡把臉藏在陰影里,低聲問:“你怎么看出來的?其實你根本就不認識我吧。”“這種事情,不需要認識你我都能看出來?!狈絾锑托?,“你不知道吧?自從你在舞臺上出了事之后,簡君昊就再也上不了舞臺了。”張凡震驚,終于抬起頭來,“你說什么?”“我說,簡君昊,再也上不了舞臺了。”方喬看著他,眼眸深邃,一字一句地說,“他一站上舞臺,就會惡心抽搐,所以你退學(xué)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