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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卻有一顆七竅玲瓏的心,雙眼似雷達(dá),大腦似偵探,鼻子似狗仔,生來就對八卦有著絕佳的敏感性。從小到大,方喬幾乎啥事都瞞不過他媽,只除了兩件事——一是生來就彎的性取向,二是暗戀了好多年的晏子誠。這兩件事能瞞得過他媽,還是因為他媽壓根就沒往那上頭想過,也壓根就不知道啥叫同性戀。方喬瞪著手里屏幕還亮著的手機(jī),心里萬分糾結(jié)。他的時間不多,一定要趕在他媽察覺到他跑來北京之前找到晏子誠,不然的話,估計他就可以滾回家挨家法了。然而,要想在偌大的北京城找到一個聯(lián)系不上的人,實在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方喬給楊澤打電話,以為能問到點晏子誠的行蹤,豈料對方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也只說出了一點模糊的消息,給了他一個位于朝陽區(qū)的居民小區(qū)的地址,讓他去找找試試。方喬循著地址去了,結(jié)果敲了半天門都沒人應(yīng),最后還是隔壁的鄰居不堪其擾,出來告訴他這套房子早就沒人住了,前幾天更是開始掛牌售賣了。方喬茫然地離開了那棟居民樓,皺著眉盯著手里那張地址條,不由得懷疑楊澤是在誠心耍自己。就這樣,他海底撈針?biāo)频脑诔枀^(qū)的大街小巷里尋覓,跟個沒頭蒼蠅似的折騰了好幾天,卻連晏子誠的影兒都沒見著。周日晚上的時候,方喬盯著手機(jī),心里猶豫著要不要訂機(jī)票飛回成都。明天一早就有課,雖然老師不點名,但是翹課這種事情,做得多了早晚會被拆穿,他也不可能一直逗留在北京。但是……沒找到晏子誠,他始終覺得心里不得勁。他正煩著,林杭突然打來了電話。方喬一見著他的名字心里就來氣,本來還想讓這個公子哥兒動用一下在北京的人脈,幫自己找找人呢,豈料這家伙也跟他玩失蹤,前兩天怎么都聯(lián)系不上,這會兒反倒又冒出來了。“喂!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方喬不耐煩的接聽,直接吼了一句過去。“……cao啊方喬,你就這么跟我說話?。俊彪娫捘穷^的林杭被他嚇了一大跳。“老子煩著呢,壓根兒就不想跟你說話!沒事兒我先掛了昂?!狈絾坦烂矝]什么大事,說著就想掛電話。“嘿,你還長本事了,我警告你,你要是掛了我這通電話,你他媽后悔一輩子!”方喬心里一動,手里的動作頓了頓,“……說,什么事?”林杭得意地哼哼了兩聲,吊足了方喬的胃口,這才肯開口——“我看到晏子誠了,他好像喝醉了,在朝陽區(qū)這邊的Muse,你應(yīng)該認(rèn)識吧……”見了鬼的,晏子誠怎么會在Muse?這貨跑來北京就是來泡吧喝酒的嗎?方喬捏緊了手里的手機(jī),“你看住他,我馬上到?!?/br>方喬趕到Muse的時候,正好撞上晏子誠與人起沖突。對方是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其中一個穿著剪裁精良的定制西裝,正皺著眉頭,好像在勸解著什么,另一個則是一身T恤牛仔褲,陰沉著臉,一副暴躁的模樣,手里還拎著一個酒瓶子。在他們對面,晏子誠還是一身簡單清爽的白色襯衣,斜斜地靠坐在寬大的暗色沙發(fā)上,交疊著兩條長腿,微瞇著眼,臉上毫無怯色。方喬在心里贊嘆一聲,自己喜歡的人果然不同凡響,隨隨便便一坐,就盡顯氣勢。可是當(dāng)他走過去仔細(xì)一看,就知道自己想太多了。晏子誠并不是身具王霸之氣,而是純粹地喝多了,眼睛里都是空的,什么都沒看進(jìn)去。林杭手里也cao了個洋酒瓶子,正攔在晏子誠和那兩個人之間,嚴(yán)陣以待。一扭頭看見方喬來了,趕緊把人拉過來。“我cao,你可算是來了!你男神夠厲害的,那張嘴叼得可以,幾句話就能把人氣得火冒三丈,比我都牛逼!”林杭一臉的心有余悸,湊到方喬耳邊小聲說,“現(xiàn)在咋辦?他得罪了人家高干子弟?!?/br>“學(xué)長不會無緣無故得罪別人的?!狈絾唐沉四莾蓚€年輕男人一眼,“他們怎么惹到他了?”“我也不清楚,我一直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呢,沒聽見他們怎么吵起來的……”林杭撓撓頭,扭頭看了看晏子誠那張因為喝了酒而染上紅暈的俊臉,不太確定的說,“大概……是性sao擾?”喝醉了的晏子誠很誘人,臉上帶著淺淺的粉色,嘴唇較平時更加紅艷,也許是因為覺得熱,他把襯衣的紐扣解開了幾顆,精致漂亮的鎖骨隱約可見……的確很美……方喬瞇著眼,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走過去給他把扣子系上了。林杭無語,心里抓狂的怒吼:方喬你丫弄錯重點了吧!先來解決這兩個人好不好??!晏子誠看見方喬湊過來,睜著迷蒙的雙眼轉(zhuǎn)過來,盯著他看了半晌,好像是認(rèn)出他來了,也就沒反抗,溫順地任由對方幫自己整理衣服。方喬動作輕柔的打理好晏子誠的著裝,這才直起身,不卑不亢地跟那兩個人打招呼,“你好,我是方喬,請問兩位是?”兩人中比較溫和的那個人愣了愣,饒有興趣的打量了方喬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我是張容和,你好。”他又拽了拽自己的同伴,示意他自我介紹,那個明顯年輕一些的男生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最后才不情不愿的張口,“張容凌。”自稱張容和的男人抱歉的對方喬笑了笑,“容凌是我的弟弟,他年紀(jì)還小,脾氣也不好,說話不注意,希望你不要介意。”方喬不置可否,他看得出來,張容和其實并不想起糾紛,不好打發(fā)的他的弟弟。若是放在平時,跟那個張容凌打一架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只不過現(xiàn)在晏子誠正醉著,而他此時也是不能惹出事端的北京“黑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他就沒吭聲,全看對方如何收場。“容凌,這件事是你不對,別再鬧了,快給人家道歉?!睆埲莺托Φ脺匚臓栄?,語氣卻透著嚴(yán)厲,不容拒絕。繃著臉站在旁邊的男生不耐煩地冷哼一聲,僵持了一會兒,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不甘不愿地嘟囔了一句對不起。方喬還沒做反應(yīng),坐在一邊的晏子誠突然站起來了,懶懶地靠在方喬身邊,嘴角掛著不屑的冷笑,張口就是凌厲的嘲諷,“張先生家教不錯啊,哥哥擺著一副老好人的面孔唱紅臉,弟弟拎著酒瓶子唱白臉,看到長得不錯的孤身一人的就上去勾搭勾搭,要是出了事兒,賠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就想糊弄過去……你們是太有錢啊,還是太有勢啊?就他媽可以這么不要臉???”“學(xué)長……?”方喬也沒料到他會這么言辭犀利,本能地覺得有些不對勁。按理來說,就算那兩個人做的不厚道,估計也只是占了些口頭上的便宜,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