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脆弱的部位被包裹住,瞬間血液從四肢奔騰涌到腹下,腰身不受控制的彈動,他張嘴發(fā)出無意義只叫人羞恥難容的聲音。含住guitou,手握著莖身上下捋動,沒哪個男人能忍受這種高級待遇,韓彬根本抑制不住的迅速爆發(fā),從未體驗過的巨大快感像是要將他撕得七零八落,血rou橫飛。“你高潮了,覺得滿足?”在韓彬回不過神的空擋里,程弓摸了根煙,淡漠抽到底,吐掉的過濾嘴上粘膩著白濁jingye。韓彬木然點了下頭,像是回想起什么又猛然搖頭。程弓譏誚而無奈的嗤笑,看著韓彬力不從心支撐起身體想轉(zhuǎn)過身替他koujiao,按住他肩膀淡淡道:“用不著?!?/br>韓彬低聲道:“我知道我技巧不好?!?/br>程弓搖頭:“你沒有技巧可言。”韓彬不服氣抬頭:“我看過書,影碟,還有問過……花實?!?/br>“那些都沒用,除非你親身經(jīng)歷過才知道”,程弓眼里有些過往云煙的跡象,那是些他努力看淡,卻遺忘不掉的陰影,“被男人捅進那里,就算我再慢,你也會覺得皮rou被連著骨頭撕開,動作再輕,也怕內(nèi)臟被擠壓碎或者肚子漲裂開……”程弓沒說下去,發(fā)現(xiàn)韓彬目光落在他胯下的器官,若有所思的表情。“你想什么?”“本來我非要讓你干,就是賭氣,現(xiàn)在想起來這行為真他媽的既無聊又下賤”,韓彬哼哼低笑兩聲,目光鎖住程弓的臉,“但現(xiàn)在總算有個正當又正派的理由,我不經(jīng)歷你經(jīng)歷過的,就根本不能了解你?!?/br>“所以結(jié)論是--”韓彬抄起手邊的潤滑劑瓶子砸過去,“快點干,少他媽的又墨跡!”夜晚時間通常流逝得輕巧,最對個別人是火熱,韓彬趴跪在床上,肩膀壓在床上,后背浸濕汗水,腰到臀部曲線翹挺,不耐煩悶聲催促:“你快點……插那玩意……”手指在他后面進出,緩慢漸進讓他幾乎感覺不到痛苦,甚至適應(yīng)擴張存在后那種陌生的刺激,讓他藏匿在腿間的yinjing再度起了反應(yīng)。我真他媽的是個賤貨--韓彬心里,早咒罵自己三千萬次有余,從他決定了死磕程弓開始。“我說過一個晚上時間很長?!背坦允遣粶夭换?。“我想多被你干幾次!”韓彬被他這種態(tài)度,熟悉的態(tài)度,怒火跟欲望一樣高漲。“這種話,只有沒被干的人才會說?!背坦槌鍪种?,不管態(tài)度偽裝得再冷淡,器官狀態(tài)總不能自欺欺人,他讓韓彬背對他,一是不想韓彬看見他饑渴的禽獸面目,一是不想自己看見韓彬的臉,失去控制。手扶住韓彬腰身,程弓沒打招呼,yinjing頂進半開啟的洞xue,他已經(jīng)最大限度的輕緩,韓彬的軀體也來不及緊繃阻止進入,盡管如此,還是聽見韓彬促然聲厲的慘叫,身體重心本能向前掙扎,腦袋咚的一聲撞在床頭。“你倒是……動啊?!甭曇纛濐澪∥?,韓彬從腰到大腿都在抖。他想象過疼,他自以為絕對能忍受,但那確實是一種磨穿人心骨的痛,根本不能憑意志就無視它存在。“你確定?”程弓有些出乎意料,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韓彬性格里那份嬌氣。“影碟里都是……插進來就拼命搖晃……”或者低估了他的倔強。程弓架起他髖骨,挺腰將欲望深埋下去,緊窒縮動的快感幾乎扼住咽喉讓他忘記思考和重重枷鎖顧慮。不得不承認,對韓彬,他想占有,想長久。但事情始終應(yīng)該是,明知不可為--而不為。韓彬嗓子里壓抑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喊叫,他試圖回頭,但程弓卻前所未有的粗暴壓住他半邊肩膀,支起一條腿來更用力壓在韓彬身上,進出變得順暢,速度就脫離了軌道。已聽不見韓彬喊,只有低迷抽噎著呻吟聲,更多是皮rou相撞,yin靡濕聲,程弓半跪在韓彬身后,神色仍然冷,卻不再靜止,像是要掙脫桎梏的拼命甩動腰身。將韓彬轉(zhuǎn)成面朝上,腿架在肩上持續(xù)激烈貫穿,韓彬吃力撐開眼看他,嘴邊溢出一絲笑,狡黠和得意。程弓知道自己又輸了,韓彬就像他逃避現(xiàn)實一頭扎進的牢籠,這牢籠是他到死才能離開的,但即使如此,他也感到過幸福,因為他的愿望卑微,所以幸福也卑微。被雙親拋棄,困在暗無天日里被男人性侵犯,他沒有恨,除了活下去的愿望外沒有多余力氣去憎恨。他總低垂著臉,心想著自己來到人間一趟,總該抬頭看看太陽。不幸的是,當他抬頭尋求溫暖時,韓彬重重砸了下來。第十八章(下)曙光微弱酒吧里,花實一貫的扣帽墨鏡喬裝,坐在角落老位置,看見韓彬推門進來,沖他揮手,步伐悠閑走過來,拉開對面椅子坐下,嘴邊的笑就像杯子滿溢出的紅酒。“看樣子”,花實邊倒酒邊調(diào)侃,“該發(fā)生的事總算是發(fā)生了?!?/br>韓彬略側(cè)臉,嘴角淤青明顯。花實努努嘴:“這邊怎么搞的?”輕匝唇舌聲,像是回味片刻才回答:“意外驚喜?!?/br>“他打你?”“乞丐吃飽皇帝要飯--頭一遭。”韓彬口氣頗為得意。“你炫耀什么???那是榮譽徽章?”花實摘了墨鏡狠瞪幾眼,表示鄙視。“徽章我身上多的很,你有興趣看?”花實甩了下手腕,意思是滾:“自己馬路上裸奔去。”韓彬正低頭悶完整杯威士忌,突然起身踩上椅子,大聲叫道:“我喝這杯酒時,所有人都該陪著來一杯!”角落里順利吸引酒吧所有人注意,花實慌忙縮著脖子抓起墨鏡扣回臉上,本來低靡氣氛瞬間熱烈起來,拍手致謝叫好,酒保興奮忙碌穿梭。韓彬吊兒郎當重新坐下,花實憤憤道:“你他媽搞什么飛機?”“心情好,就請人喝酒。”花實怔了片刻,燈光昏暗,需要仔細看上幾秒,才能發(fā)現(xiàn)韓彬一直在笑,笑容的確像紅酒迷醉甘甜,但蛛絲馬跡透露出紅酒已經(jīng)過期,味道變得酸澀了。“你昨天晚上,應(yīng)該是按計劃搞定程弓了吧?”花實不確定問道。韓彬淡淡道:“只搞清楚一件事,我根本沒有任何機會?!?/br>花實眉毛擰緊,半晌才問道:“難道他,那樣都沒上你?”韓彬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