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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彬神情漠然,眼神卻狠得決絕,“不可能忍得了給人cao,還要被綁起來鞭打?!?/br>婁東晴皺起眉頭:“那你是什么意思?”韓彬遲疑片刻,低聲道:“神智清醒時不可能,所以給我點(diǎn)迷幻藥……春藥也行?!?/br>婁東晴一愣,大笑撫掌:“有意思!藥我多的是,你是要吞丸,吸粉還是注射?”“一齊拿來用吧”,韓彬冷笑道,“份量不夠,你人身安全就沒有保障。”東西林林總總擺滿了面前茶幾,韓彬秀氣面孔像是僵冷成冰雕出的塑像。“你還等什么?不是這個時候怕了吧?”身邊yuhuo上竄的男人不住催促下,韓彬面無表情挑出包引起性亢奮的藥丸,用酒送下去,又拿起針管,給自己注了雙倍劑量的春潮水。婁東晴光是看這些已下體發(fā)硬,兩眼yin光充斥:“小賤貨,用上那些就是玩上一天一夜我怕你也停不下發(fā)情?!?/br>韓彬腿抬起蜷上沙發(fā),厭倦疲憊的倚靠在冰冷皮革質(zhì)感里。婁東晴手摸上他膝蓋,被他不客氣揮開,冷冷道:“急什么?等藥效發(fā)作了你要怎么樣就怎么樣。”“好,我等?!眾鋿|晴反覆搓著手,臉上更是興奮,自己也吃下兩顆壯陽藥丸--韓彬現(xiàn)在越是冷淡倔強(qiáng),等折磨到他崩潰瘋狂才越有快感。時間被無限拉長,韓彬聽見自己一呼一吸,似乎就過去個把鐘頭,但實(shí)際上也就是幾秒而已,他眼神已經(jīng)失去焦距,防備像是古舊城墻一層層接連脫落,粗重喘息噴出氣息如同火焰高溫。有人撫摩他火燒火燎的脖頸,貪婪饑渴的滑膩聲音:“現(xiàn)在可以了吧?”張嘴說不出成句的話,韓彬嗓子里嘶啞含糊的悶聲沒有任何意義,但聽到另一個男人耳朵里卻是誘惑和邀請。韓彬沒再反抗,順勢躺倒在沙發(fā)上,任由身上衣服褲子被人撕開扯得碎裂。第十七章(上)極品飛車霧氣伴隨夜色彌漫四起,空氣潮濕陰森,漆黑的公路似乎沒有盡頭。程弓面無表情,呼吸卻不平穩(wěn),握方向盤的手攥得筋絡(luò)突現(xiàn)。轉(zhuǎn)彎處,馬路中央突兀閃出的身影,幾乎讓他來不及抬起壓在油門上的右腳。剎車聲尖銳得撕裂耳膜,車燈兩道平行光里,向后坐倒在地的人本能抬手擋在臉前,松垮披掛在肩上的衣服滑得更低,坦露出大半邊身子。程弓下車,走到那人身前,淡漠問道:“我撞到你了沒有?”地上坐的是個年輕男人,撐起額頭,臉上赤紅一片,頗為遺憾的搖頭:“沒有,差一點(diǎn)。”“你非要干出些愚蠢的事嗎?”程弓冷冷問。“你是指--”韓彬散亂混沌笑道,“我橫穿馬路?簽錯了訂單?還是為修正訂單陪人睡覺?”程弓抬手毫不留力甩過一耳光,打得他整張臉偏到一側(cè),嘴角滲紅,半晌才慢慢扭回頭,搖搖晃晃站起身,漫不經(jīng)心吐掉血水,將手中緊握的文件夾拍在程弓胸前:“那個卵蛋干癟的白癡,cao我之前就簽了,以為我嗑點(diǎn)藥就癱了,就不能把他揍到老二回縮?干他的,蠢貨!老子不騙他騙誰?”韓彬囂張叫嚷同時,腳下步子卻岔扭,一頭栽在程弓肩胛上。程弓愣了片刻,眼角處的冷冽淡化,不動聲色的釋然松弛下來。“送我一程啊,拜托--”,韓彬額頭一下接一下撞著程弓鎖骨,悶聲道,“這個鬼地方叫不到出租車,真的?!?/br>鼻息灼熱,透過衣服撩撥程弓胸前,他推了下韓彬肩膀,轉(zhuǎn)身淡淡道:“上車?!?/br>車?yán)?,封閉空間內(nèi),韓彬低喘聲越發(fā)粗重,眼睛通紅卻積聚起犀利尖銳,透亮滴血,從開始斜眼低瞟到側(cè)著臉明目張膽定睛凝視程弓。“你剛才開車,像消防隊(duì)趕去救火--”,韓彬終于打破沉默,笑容爽朗純凈,卻叫人莫名其妙的如坐針氈,“是因?yàn)槲遥俊?/br>程弓像是沒聽見,腳下的油門卻加下去,時速針在儀表盤上劃出弧線,這行為是無聲言語,意思是駕駛的人向來喜歡開飛車。時速越過170,窗外兩邊倒流的景象已模糊不清,韓彬嘴邊的笑勾兌得更深遠(yuǎn)味長,解開身上安全帶,手慢慢移動越過檔位界限。“韓彬--”程弓制止話語的尾聲,不自然的消逝,像是被突然扼住咽喉抽走了呼吸。“再增加點(diǎn)樂趣……和刺激?!表n彬不正經(jīng)吃笑聲,含糊不清。“這車沒有原裝的安全氣囊?!甭曇衾涞桃饪酥坪蟮睦涞?。“我倒是愿意和你,一起……”最后一個字低沉到不能分辨,韓彬整個身子轉(zhuǎn)過來,趴俯下去。破風(fēng)聲呼嘯而過,路邊電子測速器顯示,時速,209。閃光拍下的照片,傳到監(jiān)控控制室,驚走兩個值班交警百無聊賴的昏昏睡意。“他奶奶的,飚車腿上趴個人干什么?”以前摩托車暴走倒是流行帶個火辣美女拉風(fēng)。“看仔細(xì)點(diǎn),不止是趴著,應(yīng)該是在用嘴……”兩交警似乎同時意識到一種口干舌燥的尷尬,不約而同低聲道:“瘋子。”(寫這個東西讓我最郁悶的就是,有程弓沒床戲,有床戲沒程弓,有韓彬沒強(qiáng)jian,有強(qiáng)jian沒韓彬)第十七章(中)致命誘惑躬身將渾身guntang的韓彬放倒在床上,冷不防被勾住脖頸,吸吮上嘴唇,yin靡熱氣灌進(jìn)嗓子里一股腦的向下鉆。“別鬧!”程弓低斥著撕開粘住他的男人。韓彬眼睛紅透,浸濕了霧水,臉上分明是難忍折磨的痛苦,偏又笑的浪蕩:“又是我鬧?你帶我來賓館,不干這個干什么?”程弓深呼了口氣,略轉(zhuǎn)開臉淡淡道:“我去給你放水,洗個澡能讓你清醒點(diǎn)?!?/br>韓彬身子一僵,手握緊拳捶床笑起來:“不用麻煩了,我到冰箱里去蹲一會就成?!闭f著挺身站起來,走過去拉開冰箱門。“韓彬!你--”程弓反射性抓住他胳膊,剛一碰觸就發(fā)覺這具軀體不止是異常高熱,還在不住打顫,是每根血管都要爆裂開,整個機(jī)體就快崩離瓦解的抖動,“你到底用了多少藥?”韓彬不說話,垂著臉輕嗤笑一聲。程弓扭過他身子,沒再多想,褪掉紐扣拉鏈都早被扯壞的褲子,通體腫脹青紫的男性器官,像是窒息到死亡邊緣般硬挺著抽搐,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