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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捏耳朵,低罵道“笨蛋!”“阿戍,看,是公仔,我喜歡銀魂那個?!?/br>“我陪你去看看?!?/br>陸灃不用回頭,都能想象出劉戍的表情,溫柔但是神采飛揚。他拿過剛付完款的公仔,慢慢向外移,自以為不引人注意的挪出攤位。不管怎么說,從自己告白失敗就再也沒聯(lián)系的兩人,再見面還是會很尷尬的。“阿灃?”陸灃頓了頓,轉過身,站定,慢慢露出個笑容。“嗨!”好久……不見。你會不會忽然的出現(xiàn)在街角的咖啡店我會帶著笑臉揮手寒暄和你坐著聊聊天我多么想和你見一面看看你最近改變不再去說從前只是寒暄對你說一句只是說一句好久不見馮饒看著失魂落魄臉色憔悴的陸灃,有些訝異,臉上也露出了焦急的神色,已經到嘴巴的抱怨生生咽了下去,他急忙站起,大踏步走上前,扶著陸灃坐到椅子上。“怎么,突然不舒服了?”“沒事”陸灃笑著看向馮饒,第一次真心的溫柔而專注的回復著,“我們一會去喝酒吧?!?/br>馮饒慢慢的點頭。“好?!?/br>大概是遇到了什么事情。馮饒腦子里突然蹦出上次在陸灃家看到的畫稿……是……那個男人……?作者有話要說:馮饒:這劉戍到底要陰魂不散到什么時候?某矜:額……結局馮小攻(怒視某矜):你說什么?某矜:額……陸灃,快把你家馮小攻領走……陸灃:聽說,你想讓劉戍一直出場到結尾?(咆哮狀)你妹啊,天下最討厭的生物是前男友和前女友,你知不知道?。。?!某矜:555,……我錯了……但是,劉戍不只是你的前男友嗎?陸灃(瞇眼):他要敢是馮饒這二缺的,我就讓他缺到家。某矜:我真錯了~某矜來打滾求評了不要只收藏不撒花啊~不要只撒花不收藏啊~~小平同志告訴我們:要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生活才會更美好!☆、我喜歡你陸灃和馮饒坐在角落里,桌子上整整齊齊碼了一排空酒瓶子。馮饒有些擔憂的看著陸灃,伸手攔下他叫服務員的手。“洋酒都快讓你喝出啤酒的量了,歇歇吧,你?!?/br>嗝……“馮饒?……嗝……你,你怎么在這里……嘿嘿,哦,跟我一起來的”,陸灃傻笑著看向馮饒,突然發(fā)力拽過馮饒,“?!钡挠H了一口。馮饒覺得轟的一聲,心臟像被雷劈了的感覺,麻酥酥的,他低頭看著陸灃濕潤的嘴唇,剛想湊過去,聽見陸灃說,劉戍。劉戍?那個畫上的男人?今天,陸灃這么失態(tài),是因為看見了他?親我,也是因為看見了他?馮饒火熱的心一下子冷了下來。那邊陸灃還不依不饒的拽著馮饒的衣領,“馮饒,馮饒,馮饒……”馮饒火大的看著眼前耍酒瘋的家伙,明明是可愛的讓人疼惜的娃娃臉,此時卻激起了他的滔天怒火。他一把拽起陸灃,將酒錢隨手扔在桌上,拖著陸灃一路奔出了酒吧。他一路上面無表情的坐著,也不管倚在肩膀上不停哈氣的陸灃,目光注視著前方,時不時和前面好奇的出租車司機對視。“你朋友醉的厲害啊,一會別吐我車上”,被抓包幾次的司機有點心虛,看到陸灃醉醺醺的模樣又理直氣壯起來。“我知道了”,馮饒還是面無表情,只是伸手將亂動的陸灃壓到懷里。陸灃可能覺得有些悶,掙扎著要起來。“別動!”他似乎被馮饒嚇到了,抬起的眼睛彌漫著一層水霧,睜著大大的眼睛,可憐兮兮的。“不許賣萌!”馮饒恨恨的按下陸灃的腦袋,手上松軟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摸了又摸。他可恥的興奮了。“嗚……馮饒?”陸灃透過灑下的水滴仰頭看著馮饒。還是黑色的襯衫,黑色的褲子,此時配上馮饒陰沉沉的表情,好像地獄來的大魔王。“怎么了?”馮饒繼續(xù)拿水沖著陸灃的身體。“……馮饒好兇!”陸灃瞬間低頭,默默地對手指。“……”平時不是溫和親切型嗎?沒事不是喜歡吐槽人嗎?這裝委屈,裝可憐,裝正太是怎嘛一回事!“你不理我”,陸灃繼續(xù)控述,手指還時不時的戳上面前的rou墻。他低頭趁馮饒給他洗頭發(fā),輕輕的揉了揉手指,好硬,繼續(xù)戳。馮饒拿起噴頭給陸灃沖頭發(fā),假裝沒看見陸灃的動作。這點手勁全當按摩了,一會兒你就期待按摩的最后一步吧。陸灃乖乖的站在浴池邊,瞇著眼,一臉享受的等著馮饒給他擦頭發(fā)。馮饒看他一副小貓的模樣,不自覺的露出個微笑,拉著他坐到了床邊,輕輕的擦起了發(fā)絲。他看著陸灃頭頂?shù)臍庑?,輕柔的問“要吹頭發(fā)嗎?”“要!”干脆利落的聲音。“在床頭柜的抽屜里!”馮饒走到床頭,扭開臺燈,昏黃的燈光,氣氛極好。他彎下腰,拉開抽屜。畢業(yè)證?他有點好奇當年的陸灃是什么模樣,是不是比現(xiàn)在還要長得小一點。紅色的殼子,白色的底子,碩大的證書上印著x大計算機系,右上角是陸灃的一寸照片。軟軟的頭發(fā),迷茫的大眼,微翹的紅唇——和現(xiàn)在差不了多少。欣賞了半天,他才想起還要找吹風機。他拉開第二層的抽屜,無語了半晌,各種舊手機,各種充電器,你妹啊,你這是副業(yè)偷手機的,還是收售二手手機的?陸灃安靜的坐在床頭,看著馮饒翹起的屁股,壞水兒突然冒了出來,他抬起腿,試探的用腳趾頭蹭了蹭的馮饒的臀部,沿著尾骨緩緩的移到縫隙里,溫熱得觸感,隨著動作陷下去的布料,好玩極了。“?”陸灃眨著天真無辜的大眼,仰視著馮饒,不明白他為什么好像電擊一樣突然站起來。“你還吹不吹頭發(fā)?”馮饒咬著牙,惱火的看著點火的家伙。“吹!”仍然是干脆利落的單音節(jié)。馮饒無奈的看了他一會兒,敗陣給陸灃的無辜大眼。拿起翻出的吹風機,認真的給陸灃吹起頭來。看著貓一樣的陸灃,他微笑起來,像對待嬌氣的孩子仔細詢問哪里不適。他看到沿著發(fā)絲緩緩流下的水珠,慢慢的滴落在陸灃的鎖骨上,那里精致纖巧,他好像受到蠱惑一樣,慢慢的低頭,用一種近似膜拜的神情,親吻上那顆水珠。他伸出舌頭,仔細的舔掉,舌下的觸感滑膩,像是上好的綢緞,讓人一再留戀。他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