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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我都要對上次讓你的丫鬟戲份提前夭折的事情,向你說聲對不起,都怪我這個導演太窩囊了,還請你原諒。”
導演絲毫沒有把自己當做導演,也絲毫沒有把盛佳當做丫鬟角色,像是最普通的兩個朋友之間談話,言語很是懇切,可越是這樣,越能顯出他這些天來的心里負擔有多大。
這也是導演邀請盛佳的主要原因,他要將功補過。
盛佳理解導演,也并不是要替自己出氣,談到這種程度趕緊收話,答應吃這頓飯,倏爾,她問了句:“方箐去嗎?”
這次,導演不再偏向方箐,這樣對盛佳說:“方箐確實在名單中,但如果你不想和她見面,就不通知她,我找辦法圓過去?!?/p>
以前,這些話導演根本不敢講,現(xiàn)在之所以敢說,誰讓方箐幾乎被全網(wǎng)黑,方箐再也威脅不到他了呢。
很現(xiàn)實,但這就是社會。
導演說這些話的時候,盛佳已經(jīng)在腦中想好了徹底懲治方箐的辦法,一聽方箐可能不去,當下阻止:“不,讓她去?!?/p>
為防導演變卦,盛佳又說:“如若方箐不去,我也不去?!?/p>
導演:“一切照舊?!?/p>
盛佳眼神凜起:“一切照舊?!?/p>
第32章
梁游得知盛佳也要參加這次宴席時,眼神深邃著看了她一眼,隨后又給章胖發(fā)了條微信,讓他回復古裝片的導演,自己務必去。
之前導演打電話給章胖,梁游的回復是看時間。
導演得知確定消息時正和別人一起吃飯,忽然就毫無兆頭地把梁游從長相到人品,再到演技統(tǒng)統(tǒng)夸獎一番,一桌子人聽得暈頭暈腦,導演談話的跳躍性也太大了喲。
這邊,梁游朝盛佳大手一揮,說了句天下女人都喜歡聽的話:“走,買衣服去?!?/p>
雖然并不是特別的宴席,可這是他和盛佳傳出關系不一般后的第一次共同出席,當然要有儀式感,要隆重,要閃亮登場。
有所顧忌是說軟弱男人的,正直的男人從來不怕事。
盛佳看了眼梁游,又轉(zhuǎn)了下眼珠,也揮了揮手:“說走就走。”
雖然不是特別的宴席,可今晚她要徹底懲治方箐,當然要有儀式感,要隆重。
得,兩個人沒有想到一起,但結果卻意外相同,緣分這東西,有時候真的很玄學。
梁游帶著盛佳去了頂尖的灑思專賣店,之所以來這兒,一是衣服相當?shù)暮?,二是這里的服務員都是經(jīng)過專業(yè)培訓的,絕不會拿手機拍照sao擾顧客,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想,都是個完美選擇。
到了后,灑思一二十來歲的女服務員眼睛瞬間一亮,感覺兩道光暈從天而降,就那樣到了無德無能的自己眼前,心里頓生崇拜感。
在女服務員眼中,此時就她一個凡夫俗子,對面那兩個根本不是,所以羨慕嫉妒恨根本不存在,她只想盡職盡責,完完美美地服務他們一次。
女服務員拿起專賣店內(nèi)本季度最新款,也是最帥氣和最時尚的兩套衣服,分別遞給梁游和盛佳。
給梁游時說:“先生,請試試這件衣服,您穿上一定會滿意的?!?/p>
給盛佳時說:“太太,請試試這件衣服,您穿上一定會變得更加漂亮?!?/p>
衣服質(zhì)地柔軟,又不乏立體感,裁剪精細到每一個扣子都仿若和衣服渾然天成,是真的不錯。
可“太太”的稱呼是真的不合適。
盛佳抬頭,詫異地看服務員。
梁游眼底露出一抹微笑。
盛佳張口,要解釋。
梁游藏起笑意,制止。
于是,兩個人開始用眼神交流。
盛佳嘴唇微動,直直地盯住梁游,像在說,為什么阻止我?我要和服務員解釋。
梁游面部表情平靜,漆黑著眸子看盛佳,像在說,我感覺沒有必要,女服務員說的也不算錯。
盛佳動動身子,換個姿勢,像在說,不錯嗎?我們是先生、太太的關系嗎?
梁游也動動身子,雙手抱胸,像在說,我們不是嗎?也算是吧,別忘了我們是領了證的兩個人。
盛佳臉色略紅,眼神躲閃著看梁游,像在說,呃,事情是那樣的一個事情,可表達出來,還是會讓人不好意思嘛。
梁游現(xiàn)出一絲笑意,有型的五官越發(fā)魅惑,還有不能忽視的包容,像在說,沒事兒,原諒你的不好意思,但只能一小會兒喲。
女服務員見兩個人都沒有伸手接衣服,抬頭分別看了兩個人各一眼,之后感覺無數(shù)顆糖“齊唰唰”地迎面而來,甜的她頓時不知道什么是甜了。
表情陶醉而神往,像在說,我在電影院嗎?不,我一定在電影院,不然怎么會看了場唯美的韓?。?/p>
也就在這時,梁游和盛佳結束眼神交流,一個被迫認命,一個很是得意,兩個人都把目光投向女服務員。
梁游:“請把衣服給我。”
盛佳:“請把衣服給我?!?/p>
聲音似兩聲震雷,女服務員晃了下身子,機械地遞過去衣服。
梁游和盛佳分別朝男女試衣間走去,女服務員的眼睛追了很遠方才徹底清醒過來。
女服務員一副懊悔,外加不勝其位的愧疚表情,反應這么慢,我夠資為他們服務嗎?
是的,我不配。
距離宴席只剩下幾個小時了,盛佳看著從灑思買回來的那套小領水泥灰的西服,陷入了深思中。
她想起中,本來已經(jīng)走入絕境的方箐,在宴席上主動向投資方投懷送抱,從而又得一個女一號的角色,并憑此演繹事業(yè)再次達到頂峰。
第二次獲得成功后,方箐也越來越感覺原主和她爸媽當年扔掉的小女孩兒有很多契合點,為了保住自己擁有的一切,最后竟利用手中的資源,把健健康康的原主硬生生地逼成了神經(jīng)病。
算算時間,距離方箐的第二次成功不過一個月,原主的清醒狀態(tài)也只剩下了一個月,所以今天的宴席對她來說是僅有的一次機會,她必須抓住。
盛佳拿起那件小領西服,又一次穿在身上,站立于一個高的穿衣鏡前,對著里邊艷麗不媚俗,時尚不妖艷的自己抬起手,又握了握,堅定地說了句“盛佳,加油”。
背后“嘩啦”一聲響,盛佳回頭,發(fā)現(xiàn)掛著的風鈴在夜色中搖了下,又搖了下。
出席宴席時,盛佳本想和梁游分頭過去,但梁游認為沒必要,不久就要一個桌吃飯,議論和猜測是免不了的。
盛佳也沒有堅持,就和梁游坐同一輛車前往,到了地方,兩個人一同出現(xiàn)在酒店包間。
門開后,梁游一直以冷峻示人的五官展露絲笑意,盛佳也微笑看向里邊的人。
包間內(nèi),該來的都來了,但個個臉上一副被驚到的詫異,他們怎么雙雙來到了?
巧合?哪有那么巧的,拍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