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書迷正在閱讀:賣身、試圖在后宮開奶茶店、擦槍走火!、有生之年遇見你、白蓮花先生的煩惱、你爸爸永遠(yuǎn)是你爸爸、Love Affair/艷遇、周圍奇葩太多怎么辦、我只負(fù)責(zé)貌美如花、百鬼雜貨店
一睡盛家行房里,總是睡得特別死,盛家行沒醒,他鐵定醒不了。第二天早上,兩個人是被電話給吵醒的。盛家行拍亮了床頭燈接電話。于帆模模糊糊地往他這邊靠,一靠近就被盛家行給一掌拍開了,不死心地繼續(xù)靠過去,再被拍開,再靠……被拍醒了。電話應(yīng)該是盛家華打來的。盛家華留在這里后,他們姐弟接觸多了,感情明顯好回去了很多。于帆靠在那里,覺得無聊,又不肯起來。開始在燈光下做手影,用嘴形解說,這是釣魚的老頭,這是狗,這是鷹,這是狼這是兔……盛家行不堪其擾拿過枕頭按在于帆頭上,于帆一掙扎,嗵地一聲掉地上去了。于帆爬在地上在喉嚨底下笑。盛家行指了指衣服,于帆嘆口氣,遵從命令穿衣服起床,還沒走到客廳聽到有人在外面按門鈴。于帆拉開門。訪客高高瘦瘦的,看到他也是一愣。“找誰?”“抱歉?這是盛家行的住處嗎?”訪客禮貌地問。他臉上雖然帶著微笑,但眼神卻有著一絲根深蒂固的憂郁??粗?,很容易讓人心軟,會輕易地原諒他。“是的。請進(jìn)?!庇诜B忙把人讓進(jìn)來,“對不起怎么稱呼?我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過你,很眼熟?”“我姓成,單名一個朗?!?/br>“成朗,這名好,挺好聽的。”于帆邁了一步,攸地立在原地,僵硬地轉(zhuǎn)回身,“你是成朗?”“應(yīng)該是我?!背衫时惑@了一下,又微笑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果然長得賊眉鼠目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東西。裝什么深沉,玩什么憂郁,買了幾部還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大師。于帆用下巴比了比沙發(fā),意思是你坐。盛家行出來不耐煩地問:“是誰?一大早跑過來?沒事讓他給我滾?!?/br>成朗看到他,又站起身:“家行?!?/br>盛家行有點(diǎn)驚詫地看了他一眼:“成朗?坐,于帆,進(jìn)去倒一杯水出來?!?/br>成朗笑了一下:“同居人?”“愛人?!庇诜莺莸氐闪怂谎郏拔沂撬麗廴?。”成朗神色復(fù)雜看了一眼坐在一邊沒反駁的盛家行,后者秉著良好的待客之道問:“請坐吧。很久沒見。”“是啊,很久沒見?!?/br>于帆見喜怒參半地去廚房倒水。舉起玻璃杯晃了一晃,自言自語地說:“如果我吐口唾沫進(jìn)去,是不是很卑鄙下流?算了,我是君子,君子以德報(bào)怨,便宜你這個小人了。”回到客廳,盛家行神色如常,好像對面坐著的真是一個遠(yuǎn)道而來的友人,不過也說不準(zhǔn),盛家行有時特別會裝。于帆把水往玻璃幾上一放,然后發(fā)現(xiàn)了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盛家行怎么可以只穿了一件深藍(lán)色的睡衣坐在成朗面前,看那小子眼睛直勾勾地盡往領(lǐng)口瞄。于是,于帆又貓回盛家行的臥室,拿了一件長外套,假里假氣地說,大清早的,挺冷的,得再披一件衣服,當(dāng)心給凍著了。成朗和盛家行說了幾句臺面話,于帆在跟尊佛似地杵在那里,想說什么估計(jì)也不太合適,于是說:“介不介意明天出去坐一下?”“可以?!笔⒓倚悬c(diǎn)了點(diǎn)頭。他話一說口,于帆眼神立馬幽怨得像被打入冷宮的后妃。再化“悲憤為力量”,再接再厲地仇視成朗。成朗一走,于帆挪到他身邊:“盛家行,明天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你看這人這么濫交,又心術(shù)不正,不能孤身犯險?!?/br>盛家行熄掉手中的煙,示意再靠近點(diǎn),于帆樂滋滋地往前一步,下一秒他就被盛家行給摔在地上了。于帆哀叫一番,翻身坐起:“盛大俠,可不可以收小人為徒,傳授這招九轉(zhuǎn)龍爪手?弟子肯定懲惡……不,懲jian揚(yáng)善,除暴安良……”盛家行萬分后悔剛才沒有順勢把于帆給除了。盛家行出去吃飯了。盛家行出去和“前任”吃飯了。盛家行不但出去和“前任”吃飯了還說他不是他的“現(xiàn)任”。于帆非常憤怒地蹲在客廳沙發(fā)里吃泡面。面被他泡得又肥又軟又直。于帆用筷子撈起一根面條放到眼前左右端詳,然后獰笑:“你硬得起來嗎你?”他在這里吃泡面,那兩個人卻坐高級餐廳里吃西餐喝洋酒抽洋煙,真“高貴”啊,談點(diǎn)破事,非跑那里去,往街角一站哪不能談啊。那鬼地方,桌子上鋪一紅桌布,斜角再拉一白桌布,桌子上點(diǎn)根破蠟燭,放個瓶子,插朵老俗的花,再放點(diǎn)外文歌。地帆越想越氣,指著玻璃缸里的兩條魚,怪腔怪調(diào)地說:“你知道你們叫什么嗎?你叫yin賤,你叫放蕩。放蕩,yin賤,yin賤,放蕩?!?/br>魚才懶得理他呢,翻著眼珠子游來游去。于帆陰森森地笑,倒轉(zhuǎn)筷子伸進(jìn)玻璃缸里就去戳一戳兩條魚,兩條魚全都鼓起了腮幫子。如果中國有什么愛魚協(xié)會之類,估計(jì)就要告于帆虐待魚類。有沒有愛心???買回來就讓你逗著玩啊。于帆以前討厭雨天,現(xiàn)在還討厭門鈴聲。敏感得不行,門鈴前一秒響了,他后一秒就蹦起來了,第一個念頭就是要干掉門外按門鈴的。于帆怒發(fā)沖冠地拉開門,殺氣沖天地瞪著門外的人……然后,揚(yáng)起一異常燦爛的笑容:“姐?”盛家華哭笑不得,她這就成他姐了?“家行呢?”“他和成朗出去了。”于帆說。扭頭就發(fā)現(xiàn)盛家華一副比他還憤怒的樣子。“你不是和家行在來往嗎?他和成朗出去了?你怎么還在這里?”“我去也太尷尬了吧。他們也早就沒關(guān)系了?!庇诜悬c(diǎn)不自在,有點(diǎn)心虛,他和盛家行的關(guān)系,他認(rèn)為是戀愛關(guān)系,盛家行什么關(guān)系都沒認(rèn)。“你倒真放心啊。”盛家華說,“知道他們在哪嗎?”“好像是什么‘白館’?!庇诜f。他還白宮哩,看那個成朗挑的地。盛家華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吧?!?/br>于帆一愣:“這不好吧……”盛家華聽他這么說,轉(zhuǎn)身就要走。“等等等……”于帆忙跟著去,在車說,“姐,盛家行又不是什么小孩子,他和成朗見個面,其實(shí)也沒什么,多都久的事了。再說了,盛家行做事不是一向很有分寸嗎?”“你知道什么呀?!笔⒓胰A低聲說。又說:“有分寸又怎么要,還不是和成朗出了事。我就不想讓他見成朗?!?/br>“那時盛家行才多大啊……”“于帆,你知道一部分的事,但不知道另一部分的事?!笔⒓胰A說。于帆看著她:“姐,你不希望盛家行和成朗見面,是為盛家行還是為成朗?”盛家華愣了一下,苦笑:“于帆,你至于這么看我嗎?”她忽然方向盤一拐,把車在路上停了下來,抽出一根煙,點(diǎn)燃后用力地吸一口,“我承認(rèn),那個時候我很過分,把所有的錯全都推到家行身上。那時,我很愛成朗,他有風(fēng)度,文質(zhì)彬彬,談吐不俗,我父母也很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