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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回金屬盒?!盎旧希覍幾鲭u頭也不愿鳳尾?!?/br>俞舒彥轉過身,面對著他,笑:“那么……鳳頭呢?”盛家行沒有多糾纏“雞頭”、“鳳尾”的問題,比較難纏的是于帆這根雞尾巴毛。頻繁地相遇在商務大樓讓兩個人形成了怪異的條件反射。一遇于帆,盛家行總是風度不再,臉上肌rou僵化數(shù)秒,于帆立馬審視自己的穿裝是不是有問題,等盛家行一走遠,他小子馬上把領帶拉松掛在脖子上。這個小動作一次被回過頭的盛家行逮個正著。對方冷笑一聲,于帆的臉馬上垮了下來。盛家行回去后,一拳砸在辦公桌上。于帆那小子,一碰到他就用露骨的眼神對著他,還擺出唯唯喏喏的小媳婦姿態(tài),如果真的唯唯喏喏也就算了,那小子根本是陽奉陰違。盛家行想起自己不論怎么樣也欠了于帆一個人情,雖然他讓他睡在垃圾屋里。守在車里,見于帆出了大樓,搖下窗,冷淡地開口:“喂,明天晚上一起去香海吃個飯吧。七點到這里等我?!?/br>盛家行車子去了老遠,于帆終于弄明白他的話。坐在搖搖晃晃的公車里,一個人在那里笑。于帆一向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小人,那次尷尬地邂逅讓他知道盛家行這個人,他可壓根沒把歪心思往人身上動,最多給自己的意yin對象添加一點素材,再后來兩人在GAY吧里喝酒,他很震驚盛家行是圈里人,可也沒敢撩撥他,雖然,看他的眼神有點色迷迷的,可什么小動作也不敢做。就這所謂的近在咫尺,遠在天涯。盛家行是他的夢想,他既想成為又想擁有的對象,他對他敬而遠之,又在心底里抱著猥褻的想法。他朋友程越知道這事后,在電話里猛潑冷水:“傻小子,王子是拿來讓你做夢和拯救的,你既不是少女又不是騎士,興奮什么勁。”于帆回罵:“你是不是被人甩了,眼紅嫉妒?!?/br>那頭程越握著電話陰笑:“我被人甩了?你去打聽打聽,我程越被人甩過?”“是是是,你英俊天下第一,瀟灑天下第二,嫵媚天下第三,誰甩你誰腦袋被門給夾了?!?/br>“孺子可教?!背淘胶苁菨M意。程越當年釣上某一以冷酷知名的圈中名人而名揚天下。號稱入入江湖以來,從來只有他甩人的份。性愛、性愛,他程某人只取第一個字。這種境界實在太高,于帆心神向往,于是上前虛心拜師討教,正逢程越陷入經(jīng)濟危機,于是,兩人本著互利互益的方針。程越拎著旋行包就入住了于帆的狗窩。當時于帆剛出社會,沒見過什么大世面當然也沒什么見識,一直不知道程越手里拎著的包是如何得名貴,只知這人比自己還落魄,銀行卡里只剩十六塊五毛六,而且,程越窩在他床上剪腳指甲剪得怡然自得。直到于帆的一個女同學過來看他,程越出去應的門,那個女人先是盯著程越的臉看得兩眼發(fā)愣,再是盯著他的行頭兩眼發(fā)直。暈陶陶地抓住于帆的胳膊問:“那個是什么人?。克腋墒裁吹??走私的還是貶毒的?是不是什么太子爺?”于帆拎開她:“你發(fā)燒了?”那個女人又是一陣尖叫:“他的包啊,他的那套包,幾十萬啊,看到那個小掛件沒?那只小熊,這也是限量版的啊……”等把那個尖叫連連的女人送走后,于帆也明白過來了,程越的包比他們現(xiàn)在窩居的小房子還值錢。程越盤著腿坐床上看電視吃泡面,餓死鬼的樣子。“聽說,你的包很值錢?”“是啊?!背淘椒艘粋€白眼。“聽說那掛拉鏈上的小熊也很值錢?”“是啊?!背淘嚼^續(xù)翻了一個很大的白眼。于帆一把搶回泡面:“靠,那你還跟我住這破屋,搶我口糧?!?/br>程越目露兇光,撲上來搶回泡面,撈光里面所有面條,再把湯倒進肚子里:“值錢有個屁用,又不能吃。”“你家很有錢?”“有錢我還在這?”程越很沒好氣,“那是我以前一男朋友送的。估計,世界上用這包的人我是最窮的。反正別人也一直以為是假的?!?/br>程越說著摸摸肚子,覺得不夠飽,從于帆換洗衣物的口袋里掏到幾十塊錢,歡呼著奔出門去買填塞物。于帆心下愴然,撫著隨便扔地上那套箱包,直替它們叫屈,可憐你們跟了程越這主人,連驗明正身的機會也沒有.他以為不過是個包,別人不過認為是個假冒名牌的包,就是沒想到居然是正品。跟了程越真是無比掉身價啊。后來他送盛家行一小破石頭掛件,愣是有人以為是什么什么大師的獨一精品。主要盛家行是個正宗的王子。現(xiàn)在,這個王子正邀他共進晚餐,花前月下……于帆在想了些十八禁的圖片后,時間就所剩無幾,忙從一堆衣服里拎出一件最干凈的,一路狂奔下樓。公車還是很不給面子的一搖三晃地開走了,于帆在后面揮著手追了一程,那司機甩都不甩他,你當我這是計程車,你揮揮手我就停?于帆只好揮手叫了一輛正蹤的TAI。盛家行倚在車上等他,他好像習慣把雙手放在口袋里。細細追究起來,那天早上要不是盛家行耍帥一只手拿咖啡,他也不會撞翻他。不過,這么看著他,簡直是帥到?jīng)]天理,于帆差點沒滴下兩滴口水。盛家行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也不知道看到什么,“唰”地取下墨鏡,目眥欲裂。于帆順著他視線看向自己的胸前,他穿了一件T恤衫,正前方逢著一個人頭,頭蓋骨是可以掀起來的,露出惡心八拉的大腦來。“哈哈哈……我們老板從日本帶回來的,每人一件,男女都有……”于帆看著盛家行恐怖的表情住了嘴。“給我上車?!?/br>不等于帆坐好,車子已疾馳而出。“嗯……那個盛先生……方向好像錯了,香海在那邊……”“你閉嘴?!?/br>一路下來,景物越來越熟悉。車在他住的樓下停住,盛家行也不等他帶路,從他身上搜出鑰匙。“還是跟狗窩一樣?!笔⒓倚欣渲粡埬?,上次還真沒發(fā)現(xiàn),床單居然還是唐老鴨的,“你還真長大了……”于帆有種強烈不好的欲感。半個小時,一個小時,一個半小時…………盛家行伸出手:“過來……”“不要……哇……”“你過不過來?”“不要啊,求求你了?!?/br>“你敢不聽我的?!?/br>“求求你了,還是不要了……啊……”于帆一聲慘叫,盛家行上前反剪著他的雙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