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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不肥,怎么一掐一把rou?”捏上癮的張浩整個人撲上床,半跪在嚴諾純身邊彎下腰,一手撐著床,一手又伸了過去,捏。“浩哥你不想說我不問就是了!別捏我了!”嚴諾純沒忍住哀嚎,他的屁股都要離床了,再噌下去那得滾下床了,怎么張浩的手就是擺脫不了?。『猛窗?!他從小就被怎么被人掐過臉蛋,現(xiàn)在一被掐就痛得要死,張浩又不懂手下留情真是要把他急死了!把手打開又伸了過來,嚴諾純干脆抓住那手一把往外扯,張浩一個沒穩(wěn)住,得,兩人又近距離接觸了。被張浩壓在身下的嚴諾純腦中一陣空白,也沒有去松開張浩的手,他看著眼前的張浩,微彎的嘴角被驚訝得漸漸變回原來的弧度,下嘴唇似乎被主人咬住了,他腦里就閃過一個念頭開了口:“浩哥你說...妹紙是不是嘴巴都甜甜軟軟的?”“你沒親過嘴?”嚴諾純點點頭,找回來一點點理智,不過明顯理智還不夠:“我都沒談過戀愛,看那些什么東西都親得很帶勁,那漫畫不也說女孩子的嘴都軟甜軟甜的嗎?真想試試...”“試試?”張浩的回話有點像是呢喃,嚴諾純沒發(fā)現(xiàn)異樣,他仍是盯著張浩的唇,問他:“你說說感想唄?”“直接試試不就知道了?”話音一落,嚴諾純已經(jīng)只能看到張浩的雙眼了,那雙眼此刻閉上了,睫毛在近距離看卻還是濃密得數(shù)不清根數(shù),不過就算讓他數(shù)他此刻也沒法數(shù)吧?有軟軟的東西靠在他的唇邊壓了壓,又有一個濕濕的東西舔了舔他的嘴角,他想躲開張開了嘴,結果是那東西往他口里去了。不惡心不惡心,他竟然覺得不惡心!什么味什么感覺嚴諾純已經(jīng)過不了腦子了,他腦子里只閃著他竟然覺得不惡心這件事,任由那東西在自己嘴里肆意妄為。這個吻并沒有多久,嚴諾純的呆滯讓張浩回了神,他立馬起了身,掙脫了嚴諾純的手,一個起身往床下走去,直接走進了廁所關了門才算是停下步伐。“碰”的一聲,廁所門被用力的關上了,嚴諾純被驚得醒了神,他看著白色天花板,他很想嚎:我的天啦!天啦!天啦!后面他也不知道要接什么,他可能是個彎的這個事實打擊得他不輕,而張浩可能是個彎的這種事他連想都不敢想!這邊廂的嚴諾純一個翻身把自己那張紅得可以掐出血的臉埋進被子里死命噌,那邊廂的張浩正盯著洗漱臺前的鏡子中的自己發(fā)呆,他腦子里與其說是亂,不如說是一片空白才對。他一直覺得嚴諾純蠢萌蠢萌的,那種讓他想照顧的心情他總覺得是腦子里哪根筋搭錯了,可是也沒什么,不過就是照顧個孩子。那他剛剛做了什么?臉紅紅的嚴諾純盯著他的嘴唇,他發(fā)現(xiàn)了,然后他就聽不全他說的話了。他就聽到了“真想試試”和“說說感想”那么八個字,然后他的反應就是他的回話,親嘴這種事要怎么和他說感想?既然那小笨狗想知道,自己親他一個也沒什么。然后就真的行動了,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那是他家的小笨狗,和他是一個類別,怎么想都不正常。小笨狗會怎么看他?把他看成彎的?看成彎的張浩其實并不在乎,他自己知道自己喜歡軟妹紙是個直的就是了,以前又不是沒人這樣說過他,可是他不想讓小笨狗討厭他,更不想讓小笨狗嫌棄他躲他,光是想想他就不開心,不被自己家的寵物喜歡的主人這也太丟份子了。不要小笨狗了?那更不行,他都打定主意了,日后的所有人生計劃里都有一條和嚴諾純有關,他不想讓自己重新規(guī)劃。那么該怎么圓這個場?當做沒發(fā)生過?可這得也要嚴諾純配合才行吧?張浩不是個會自己鉆牛角尖的人,既然問題中包含了另一個人不是他一個人能解決的,那么他就去面對就是了,打定了主意,他打開了門,向著大床走去。嚴諾純聽到了開門聲的,他抬眼去敲,張浩已經(jīng)走到他面前了,仍是那一本正經(jīng)的臉:“嚴諾純,我們回去吧?”作者有話要說:☆、深埋在心里回答張浩的是嚴諾純一個低頭,整個臉又埋在了被子里,他很失望,他不知道自己失望什么,他也知道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比較好,可是他就是止不住的失望。“嚴諾純?”又一次的全名呼喚,本就不開心的嚴諾純腦子里嗷的一聲抬頭回話:“浩哥!你就不能不叫我全名嗎!”“啊?”張浩沒聽太懂。“我都叫你浩哥了!你就不能叫我阿諾什么的嗎!”“你讓我叫你阿諾?”這話一出嚴諾純囧了,他翻個身坐起來背對著張浩,小小聲回答:“隨便你怎么叫!”扭捏的小小聲讓張浩起了逗弄的心思,他說道:“那我還是叫你嚴諾純?”嚴諾純表示他要炸毛了,腦子里已經(jīng)沒有剛剛的事情了,他只想嚎,然后他真的嚎了:“你就這么不想叫我的小名了!而且你喝醉的時候就叫我阿諾的!你這個大悶sao!”邊嚎邊站起身再一個轉身狠瞪張浩,結果他看到張浩笑著,臉上調侃的表情不要太明顯。“你玩弄我!?。?!”氣炸了有木有,張浩竟然調侃他?。。?!他第一次這么糾結別人叫不叫他的小名已經(jīng)很別扭了!他竟然還調侃他?。?!這就是傳說中的惱羞成怒,不過張浩沒有繼續(xù)好心的提醒他這成語以及他剛剛說的那話有多讓人誤解,只是轉了話頭:“阿諾,我們不回去嗎?”不過是一句話中包含了兩個字,嚴諾純的毛又順了,不過他還是很要面子的矜持了一把:“回去干嘛?不是說要去買彩票嗎!”“你總得讓我穿個內/褲吧?”頗為無奈的態(tài)度讓嚴諾純的毛徹底柔順了下來,連帶著也想到了自己極有可能黏巴巴的胖次,他點點頭,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噠噠噠的跑過去說:“走吧走吧!浩哥我們快點去換衣服然后買彩票去!”“嗯,走?!?/br>張浩應著,帶了頭,兩人就這樣一起走出了旅店。在旅店發(fā)生的那些事就這樣被兩人埋在了心里,也不知道何時才會再閃現(xiàn)出來了,反正這一天逛下來,兩人是一點也沒再想起來這些事的。軍訓終于過去了,經(jīng)過這次聚會,管理1班每個人之間似乎都相熟了許多,上課的時候也會見著誰誰都點個頭打個招呼了,除了臉盲癥徹底發(fā)作的嚴諾純。整整兩個禮拜,他就繞著張浩在轉,愣是一個人也沒熟起來,除了偶爾和同宿舍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