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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道士看著身上不著寸縷的雪色,和肌膚上可怕的紫色痕跡,剛剛發(fā)生的事,想猜不到都難。"他們的確是該死,但是不該是你來殺,鷹王,你該知道你殺了這些人,原本就緊張的局勢會有多糟的發(fā)展。""該承擔(dān)的,我不會退縮,你該考慮的應(yīng)該是怎么解決你們的盟主,我不信在經(jīng)過這件事之后,你還會相信你們那個盟主的兒子之死有多無辜。"為了雪色,他不怕大開殺戒,就算會導(dǎo)致將來的天劫難以渡過也無所謂。"唉!這我也知道,所以我現(xiàn)在才沒跟你動手,可不是怕了你。"道士嘟噥,這層關(guān)系他可得先撇清,剛剛蒼鷹出手的狠勁和功力,他就明白自己剛剛還是瞎了眼,眼前這一個哪是什么近千年修行的妖,而是妖界最可怕的兩大妖王之一,據(jù)說功力早已快萬年,什么時候想飛升妖界都沒問題,在他手中,自己絕對跟螞蟻一樣一捏就死,像剛剛那四個一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四個死人是修真界的小人物,沒人會猜到他們可是修真界的潛力新星之一。要不是雪色仍哭得厲害,蒼鷹幾乎就要為這道士的宣稱而笑。"既然如此,你跟你的師門好好解釋清楚,否則為這種人打無謂的仗,到時候渡劫時的痛苦可別怪我沒提醒。""多謝鷹王提醒,我會把這件事好好交代,但是,我想鷹王也清楚天底下就是有人個性比較激動一點。"還真是委婉的說法,自己說了都想笑。"那就是我的事了,我自己殺的人,自己會想辦法解決。""那就好,那個,我看這小娃兒應(yīng)該是人類沒錯吧!那我想我的藥對他可能比較有用,這一顆是我剛剛說的九花玉露丸,這一顆是消炎解腫的,最后這一顆是安定心神,可以一次服下沒關(guān)系,雖然都是大補(bǔ)的藥材,但是為了救一般人,我有特地注意藥材的量。""謝了。""不會。"道士走到蒼鷹身旁,低頭拍拍雪色的頭,用最溫和的聲音安慰他。"別怕,孩子,不是每個修道人都跟他們一樣,這就像天也有黑有亮一樣,千萬不要因為天黑了就以為永遠(yuǎn)不會再亮起。"多漂亮天真的一個孩子,他不希望在那樣干凈的眼睛里留下遺憾。雪色抬頭,眼睛哭得紅腫,看著眼前這個安慰著他的大哥哥,雖然他身上的衣服跟剛剛那四個人差不多,但是一雙眼睛一點也不會讓他不舒服。所以他點點頭,然后伸手摸摸道士的臉,最后慢慢縮了回來。"你不一樣,雪色知道。"嬌嬌的聲音好惹人心憐,道士不懂怎么會有人舍得傷害。"走了。"這種污穢的地方,蒼鷹一點也不想讓雪色多留一點時間。道士一眨眼,又是一陣風(fēng)過去,不過這次還是人影,沒有變回原形,看來鷹王很疼那個孩子??!不過......風(fēng)中留下的淡香,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怪了?什么時候曾經(jīng)聞過?☆☆☆"你是不是太重視那個孩子了?"蒼鷹坐在床楊旁,看著眼角尤帶淚痕的小臉,剛剛聽到這件事立刻趕來的虎王,對他這么說。"是又如何?"那時候他是這么回答白虎,但是其實這只是一句反問,并不是答案,也許連自己都猜不透自己心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以他的年紀(jì)來說,雪色只是一個孩子,一個很小很小的孩子,他沒辦法陪他到永遠(yuǎn)。以種族來說,他是妖他是人,即使是鷹王,他應(yīng)該跟鷹族的女子在一起。而鳳英就是那個鷹族的女子,早在百年前,他就已經(jīng)選擇了她不是嗎?但是,從過去到現(xiàn)在,能讓他緊張,能讓他失常的,卻只有眼前這個小小娃兒,即使是他重視的鳳英也沒辦法。他不是不愛鳳英,但,其實這么多年來的時間里,一開始他也許很清楚自己并不愛她,但隨她陪著自己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長久之后,如果有人問他愛不愛鳳英,恐怕他無法回答。"不如何,你我都清楚該怎么做,你已經(jīng)有了鳳英,我以為鷹族一生都只有一個伴侶,如果你對鳳英有感情,那么把這個孩子送走,鳳英有你的孩子,此時此刻她一個人在你安排的地方等待把蛋給生下來,她需要你,只要你對她有點感情在,那么就讓這情感長久下去,有一天你會重視她如同你對這個孩子一樣。"但是,那是愛情嗎?"我不曉得你什么時候變成了教誨人生大道理的夫子,白虎,你的女人那么多,現(xiàn)在來勸我這點,不是完全站不住腳嗎?"誰都知道老虎這種生物,很多時候母老虎會獨立養(yǎng)孩子,公虎只是一個播種的浪子而已。"我可沒站在我的角度跟你說這些,我是站在你的角度。你是鷹,一生一世只認(rèn)定一個伴的鷹族,你跟鳳英可以有無限的可能;但是跟這個孩子,一來年紀(jì)差太多,二來不同種,三者你們根本都是男的。雖然我們不像人類一樣那么在乎這個,但是你可是鷹王,做表范的鷹王。""你什么時候在乎這些了?"明明一天到晚說他不想當(dāng)王,最不適合當(dāng)范例的也是這只懶虎。"我不在乎,但是如果我們不互相說說對方的問題,還有誰會來糾正我們兩個的錯誤?"那些臣子,怕他們兩個都怕死了,還規(guī)勸?"所以我應(yīng)該跟你道謝?""哪里,在我住在這里的這段期間里,請我喝幾壇上等老酒就好。"他底下那些猴妖,一個比一個小氣,不過是跟他們拿幾壇猴兒酒也不成,不像是蒼鷹的屬下蜂鳥,每年送給蒼鷹的百花酒就不曉得多少,蒼鷹這家伙不常喝,正好可以讓他解解讒。"一壇可以,多了就不行。""咦?這是為啥?"以往蒼鷹都是不管他愛怎么喝的。"蜂鳥跟我哭訴,有只白虎閑來沒事就愛偷他酒喝,所以要我以后少讓你喝點,否則他不服氣。""這......這......那臭小子,我喝他的酒可是他的榮幸!"白虎還想繼續(xù)抱怨,但是瞧見蒼鷹已經(jīng)往外頭走,連忙又喊了一聲。"喂!我說的話你好好想想??!""我知道........."是的,他知道。☆☆☆"蒼?"感覺到有手摸著自己的臉頰,雪色從昏睡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宮殿之中,正睡在平常自己賴著蒼鷹睡覺的地方,蒼鷹的雙眼看著自己,似乎在想著什么很難解決的事情。"好一點了嗎?""雪色好很多了......蒼,你在想什么?"伸手摸摸他的眼睛,覺得似乎只要自己這么做,就可以分擔(dān)蒼鷹的心事,但摸著蒼鷹的眼,指尖碰觸到長而濃密的睫,除了微微的搔癢之外,卻聽不到蒼鷹心里的聲音。"我在想,也許該讓你到外頭住一陣子,接下來宮殿會很忙,大家會照顧不到你,我想安排你到我另外一個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