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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能量總是比她大的,終于忍不住找了季娉婷。周家老宅的電話趙友芳是知道的,一直沒變過,所以她一打來電話,恰好被季娉婷接到了。記錄她犯案信息的東西丟失,這像是一道天雷忽然就劈到了季娉婷頭上,她只要一想到這件事被捅出去,她這么多年的努力經(jīng)營,一切的一切就都將化為泡影。一進咖啡館,她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趙友芳。她走過去坐下,顧不得這么多年好不容易養(yǎng)出來的富太太涵養(yǎng),低聲而憤怒地質(zhì)問趙友芳:“到底怎么回事?這種東西你都敢弄丟!”趙友芳也是欲哭無淚。從東西放進去后,她每個月都要去看三次,放了這么多年都沒事,她也就一直沒挪地方。但是,誰能想到呢,說丟就丟了。她將事情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包括目前警局調(diào)查幾乎沒有進展的進展。季娉婷一聽說她居然報警,頓時聲音都壓不下去了,瞪著趙友芳:“你瘋了!”她是做賊心虛,自然害怕警察。萬一東西被警察拿到了,別人偷偷看了怎么辦?現(xiàn)在所有的希望都落在季娉婷身上了,在趙友芳嘴巴張合,什么都不敢說,如同霜打的茄子委頓在那里。季娉婷一聽說她報警了,哪里還能坐得住,站起來就讓趙友芳跟她走,去把案子撤了。趙友芳忙不迭地跟了上去。——晚上周敬年回來的時候,季娉婷已經(jīng)在家了,她還穿著出去時的那身裝扮,包包都還拿在手里,失神地坐在沙發(fā)上。她今天跟著去看了銀行監(jiān)控,這事情發(fā)生得突然,但東西實際上應(yīng)該早好幾天就丟了,因為趙友芳發(fā)現(xiàn)東西不見的前幾天,銀行監(jiān)控都顯示一切正常。只有再往前的某天里,這條街道因為一場雷暴雨,被雷擊倒的大樹破壞了電線,導(dǎo)致突然停電,等銀行用發(fā)電機重新運轉(zhuǎn)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幾分鐘。而這幾分鐘里,對于有心人來說,完全足夠了。對于怎么找回東西,季娉婷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她有今天,全憑年輕時的眉毛和狠心,她的家庭無權(quán)無勢,手下根本就沒有可以信任的人,她更是不敢把這事告訴周建峰,目前唯一能找的人,只有她同父異母的哥哥季勇了。然而因為她母親其實也是小三上位,所以她與季勇的關(guān)系也不怎么好,這件事到底要怎么開口,季娉婷覺得自己還得好好想想。晚上吃飯的時候,季娉婷顯得毫無食欲,吃幾口就忍不住發(fā)呆,惹得周雍都看了她好幾次。“媽?你哪里不舒服嗎?”作為兒子,周敬炎自然十分關(guān)心。季娉婷笑容勉強:“確實有點不舒服,可能因為今天喝了涼的?!彼畔驴曜?,跟周雍和周建峰說了聲,就先回房了。離開餐桌之前,季娉婷忍不住看了一眼周敬年,就見他永遠都是那副面無表情地樣子坐在那里,像無形中劃了條界限,將自己與其他周家人區(qū)分開來,顯得那么的格格不入。季娉婷顰眉,壓住心里的焦慮上了樓。但是,就在季娉婷猶豫是否向季勇求助的時候,六號某晨報的頭版頭條就刊登了一則信息。季娉婷因為焦慮,這兩天晚上都沒有睡好,今早上就起來晚了點。她下樓的時候,正好看到周建峰一臉憤怒地將手里的報紙拍在桌上。“什么東西!亂寫一通!”周建峰臉色通紅,胸口起伏很大,氣得不輕。報紙正摔在周敬年面前,他順手拿起來看了看。里面刊登的內(nèi)容,是說周氏集團旗下的建筑公司,在州城的某房地產(chǎn)項目中,暴力拆遷打死屋主。此事發(fā)生在去年三月,犯案的人早該抓的抓,賠償?shù)馁r償。但是非但沒有任何賠償,犯案的人至今還逍遙法外,并且對屋主一家進行了長達一年多的sao擾、暴力恐嚇。而這家建筑公司,其實是掛靠在周氏下面的,掛靠人正是季娉婷的兄長,季勇。但是現(xiàn)在出了事,直接牽連的,卻是周氏了,負責房地產(chǎn)這一塊的周建峰。周敬年關(guān)于上輩子的記憶里,并沒有發(fā)生過這件事,說明上輩子這世從頭到尾都被周氏依靠權(quán)勢壓了下去。這世卻被報出來了,唯一的變化,可能就是他提前將此事告訴了自己的舅舅。自家舅舅沒有跟他透露他會怎么整治周建峰,但不出所料的話,這應(yīng)該確實是對方的手筆。現(xiàn)在還不到和周氏翻臉的時候,所以舅舅不可能親自出手留下蛛絲馬跡。而周氏這幾年發(fā)展越加壯大,這種新聞想要刊登出來,周建峰不可能會一點消息都沒收到,所以周敬年猜測,這背后,少不了周氏敵對之人的推動,只有這樣,才能打周氏一個措手不及。第45章周建峰還在那里發(fā)脾氣,看到季娉婷下來了,便將所有的怒火一股腦地撒了過去,搶過周敬年還在看的報紙直接摔在她臉上,怒道:“季勇呢,叫他滾過來!”粗硬的報紙拍在臉上,刮得季娉婷臉生疼,她這兩天心里其實也在壓抑丟東西的憤怒和害怕,當著小輩的面被這般對待,心里也氣得不行。不過即便這樣,她也沒說什么。在這個家里,周建峰才是她最大的倚仗。又聽周建峰提到季勇,季娉婷只是快速展開報紙,原本滿臉的委屈在看到那些內(nèi)容后,就只剩驚嚇了。季勇的建筑公司,是在季娉婷生了周敬炎之后靠著周建峰的關(guān)系成立的,是她當時給季勇說好話讓周建峰同意季勇掛靠的。她不喜歡季勇,卻很喜歡看季勇討好她時的那張臉。季娉婷拿著報紙的手微微發(fā)抖,怎么會這么巧,她這邊害人的東西剛丟,準備去找季勇的時候,季勇就出事了。背后的人,絕對是在針對她!這時,已經(jīng)打完好幾個電話的周敬炎過來道:“我已經(jīng)打電話叫舅舅過來了,公司那邊也通知了。”長假還沒結(jié)束,公司里都在休假,此事事發(fā)突然,全是臨時通知的,一些員工還在外面度假,一時半會兒都趕不回來,應(yīng)對上就沒那么及時。發(fā)生了這種事,周敬年也就不好出去了。周建峰他們還在等季勇,他干脆就坐在那里摸出手機跟柳楓發(fā)了條短信,確認這件事是他做的后,摸了摸下巴,想了下其中的一些可cao作性,隨后給方爭發(fā)短信。方爭這會兒窩在沙發(fā)上用雪兒小姨的貓毛對著它戳小貓,周敬年不在的這幾天,他就陪著老太太玩,陰涼的時候就去景點逛逛,還拍了不少照片給周敬年發(fā)過去,要是熱的話就窩在家里,看看書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