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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一直忙著照顧鐘競渝,也就忘了跟群里說出自己當(dāng)上鐘競渝助理的事情。滾滾菇?jīng)觯簢聡聡?,羨哥哥壞人,有內(nèi)部消息不告訴倫家。江戶川不亂:老妖婦莫裝蘿莉說話星際冒險家:老妖婦莫裝蘿莉說話+1太陽系黑戶:老妖婦莫裝蘿莉說話+2曲盡歌不散:……Sweet龍龍:……自掛西北枝:……星辰大海:……【滾滾菇?jīng)觥渴浅巳褐饕酝?,群里最資深的成員,研究生在讀的萌妹子一枚,也是她拉的鐘競渝進群。同在一個城市的他們甚至見過面,【滾滾菇?jīng)觥恐缹O佑羨的真名之后,在群里賣萌的時候就會叫他“羨哥哥”。而第一個吐槽她的【江戶川不亂】是群里年紀(jì)最小的成員,十七歲,還在上高中的半大孩子,吐槽【滾滾】的時候老愛拿年齡說事兒。【滾滾菇?jīng)觥堪l(fā)了一打揍人的表情之后,群主【老好人】也冒頭問孫佑羨:小羨你能不能向你學(xué)長打聽一下,鐘少這么突然刪稿,確實很蹊蹺,畢竟是十萬字的稿子,這么大規(guī)模地刪除,我們看著心疼啊。嗯,確實心疼,而且不是十萬字,是十八萬字。孫佑羨在心里默默補完要說的話,然后才給答復(fù):好的,我晚點問問學(xué)長。合上筆記本電腦,再看摸魚摸得十分愉快的鐘·潛力股·競渝,孫佑羨露出了無奈的苦笑。“鐘少,你這一刪稿,外面都鬧翻天啦,你造不?”故意學(xué)著【滾滾菇?jīng)觥抠u萌時的語氣,孫佑羨盤腿做到鐘競渝旁邊,把招財抱到腿上,一下一下順?biāo)暮蟊场?/br>鐘競渝側(cè)過身,一手曲起,撐住腦袋,另一只手伸到招財腦袋的黃斑上“搗亂”:“哪來的外面?電腦一關(guān),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孫佑羨琢磨了一下,覺得鐘競渝這話還真有點兒道理,吵得再亂,爭得再多,編得再假,也都僅限在網(wǎng)絡(luò)里,這件事情,無論受到多少關(guān)注度,也無論討論得多么熱烈,都不過是網(wǎng)民們茶余飯后的一個話題,于鐘競渝的決定根本不會產(chǎn)生影響。他該刪的還是會刪,他要改的依然會改。如果因為這些不靠譜的言論而影響自己的情緒,那不過庸人自擾罷了。想通這點的孫佑羨一掃心頭的壓抑,望著天空輕松地笑出來聲。而仍在無意識撫摸貓背的手,突然感覺掌下的觸感有點不對勁,低頭一看,自己的手不知怎么直接蓋到了鐘競渝的手背上面,而鐘競渝的手掌下面,是招財?shù)呢堫^。被兩只交疊的手掌壓住腦袋的招財揚起脖子表示抗議,蹭一下從孫佑羨腿上竄離,優(yōu)哉游哉爬上了新買的貓爬架。本來躺在鐘競渝身邊的進寶見小伙伴離開,也悠悠然起身,慢慢走了過去。被兩只寵物拋棄的兩腳星人,不約而同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孫佑羨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不止一倍的,手掌下的皮膚溫?zé)崆腋稍?,沒有阻隔的接觸讓他清晰地感受到手背關(guān)節(jié)的形狀,微微凸起的,圓潤的,誘人摩挲的。就在他差點控制不住內(nèi)心的小sao|動時,鐘競渝率先抽回了手,一個翻身背對著他,姿勢依舊是以手支頭的姿勢,但在孫佑羨看不見的地方,他不斷伸張著剛才被碰的手,臉上的溫度也不可抑制地上升,心臟在胸腔里一下一下,重重跳動。鐘競渝也不知道為什么不敢回頭面對孫佑羨,就如同上一次孫佑羨給他抹藥一樣,皮膚的接觸帶來親密的感覺,身體里的血液因此而出現(xiàn)久違的奔騰感,讓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每個細(xì)胞的渴望。是啊,渴望啊,渴望更多的接觸,渴望更多更親密的觸碰,渴望把帶給自己這份感覺的源頭,深深地、徹底地、不顧一切地……占為己有!他……該這么做嗎?而孫佑羨的心在鐘競渝轉(zhuǎn)過身去的一剎那冷了下來,見鐘競渝并沒有其他的舉動之后,他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做了兩個深呼吸,假裝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起身走到廚房里給自己倒咖啡,順便問鐘競渝:“鐘少,咖啡要嗎?”鐘競渝此時也恢復(fù)了平靜,從地上爬起來,走到趴在貓爬架上的招財旁邊,輕輕彈了它一個腦瓜崩之后去到廚房:“嗯,要拿鐵?!?/br>孫佑羨麻溜兒地做了一杯拿鐵之后,鐘競渝端著咖啡進書房碼字去了。書房的門剛關(guān)上,鄭朔的電話又來了,口氣聽起來比剛才輕松了很多:“小羨,競渝的新稿子還有嗎?他只寫了這些?”“嗯,只有這么多?!睂O佑羨把鐘競渝最新寫的三萬四千多字都發(fā)給了鄭朔,雖說鐘競渝表示不用理會鄭朔的意見,但鄭朔好歹是他的責(zé)編,還是業(yè)內(nèi)叫得上名字的人物,新稿給他把把關(guān),總是有必要的。鄭朔嘆了口氣,停頓了一會兒,才道:“小羨啊,競渝既然有自己的新規(guī)劃了,你多盯著點,多催催他,他已經(jīng)兩年沒有出書了,不管是他的書迷還是圈子里,對他這本書的關(guān)注度都比較高,今天又搞出了不小的動靜,如果還不能順利出版,外界對他的風(fēng)評,可能不太好啊?!?/br>“我明白了鄭老師,我會催著鐘少點的?!睂O佑羨掛掉鄭朔的電話,長舒一口氣,雖然鄭朔說的內(nèi)容有點嚴(yán)肅,但他的口吻聽起來卻挺輕松的,應(yīng)該說,不僅僅是輕松,還隱隱有點小興奮的樣子,難道他很看好鐘少這版新稿?不論孫佑羨有沒有猜對鄭朔的心思,至此開始,他是實打?qū)嵏缮狭恕按吒濉钡墓ぷ鳎惶烊?,就著三餐地詢問鐘競渝的碼字進度,然而鐘競渝每次都能滑不留手地把他忽悠掉,繼續(xù)自己的摸魚生涯。對于一個以往日碼一萬的作家,現(xiàn)在每天勉強產(chǎn)出四千字,功力絕對減半都不止。但是鐘競渝本人對此似乎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早起做鍛煉,早餐之后逗貓鬧狗,午飯之后去書房碼字;閉關(guān)一會兒就是下午茶時間,之后就左手貓右**,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吃完晚飯和孫佑羨一起出門遛狗遛貓,回來之后再去書房碼字,最后發(fā)給孫佑羨大概四千字的稿子,回房洗澡睡覺。鐘競渝的一天就這樣愉快地結(jié)束了。多么規(guī)律多么恬淡的生活啊,如果鐘競渝是個在養(yǎng)老的退休老作家,孫佑羨絕對會為他這種平靜的生活方式啪啪鼓掌,但鐘競渝不是?。?/br>他是個正值壯年,挖坑多年未填,稿件多年未交,坑里一堆嗷嗷待哺死忠粉的當(dāng)紅作家?。∷粌H僅需要碼字,他還需要更加有效率地碼字,已經(jīng)寫了兩年還沒有出版,不管是粉絲還是出版社,甚至是業(yè)內(nèi)全都牢牢盯著鐘競渝??!尤其是在他發(fā)了那樣的公告之后,對他的討論已經(jīng)不止于路人和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