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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付出。
當(dāng)然,真的那什么……須得在成婚后才行……
這日后,隔三岔五的,蔣明臻便會讓人請了萱娘去靖王府,有時候是真的要讓她瞧瞧著靖王府的修葺事情,改動一些地方,讓她更喜歡;有時候,則是他想念的緊了,借著這個由頭,把萱娘叫出來,親熱一番。
陳氏最開始見到萱娘每次回來,都是一副被疼愛過的模樣,心底還擔(dān)憂著,后來見也只是這樣,心中便知道,蔣明臻也是把握著分寸的,便放心了許多,不再萱娘每次出去,都提著心。
這般過了中秋,很快重陽將至。
前一天,蔣明臻便趁著宓清鶴休息時候,再來宓家,卻是與宓清鶴說起了為萱娘弟弟,尋了一位西席事情。
宓清鶴自己才學(xué)就是很不錯的,只是他之前在私塾當(dāng)先生時候,尚且有空教導(dǎo)兒子,現(xiàn)在衙門事忙,每日回來,都不一定有時間去考校兒子功課了,更別說是親自教導(dǎo)了。
但選先生也難,想入書院,年紀(jì)又小了一些。
聽得蔣明臻說明了人選,宓清鶴極為高興,蔣明臻尋來的這位先生,其實是很有些名氣的。
他才學(xué)不錯,但也不算是拔尖,又差些運道,因此屢試不第,家中入不敷出下,開了私塾授課賺些銀錢。
而后,大家便發(fā)現(xiàn),這人教的學(xué)生,考中的總是比其他人教的更多一些。
這些年下來,他已經(jīng)放棄了科考,專心做了先生,不過卻從原先的開私塾,變成了受人聘請做一兩個孩子的西席,搶手的很。
能請他來,宓清鶴對蔣明臻,是十分感激的。
陳氏自然更是。
兩人對蔣明臻道謝不止,不過,宓清鶴態(tài)度也很堅決,平日里他看不到也就算了,想在他眼皮子底下見萱娘,呵呵,沒門。
陳氏有些羞愧,總覺得這般翻臉不認(rèn)人不大好,但宓清鶴沒有半點兒不好意思,蔣明臻也不生氣,只提了另一件事情:“相國寺后山楓葉紅于二月花,萱娘怕是還不曾見過,明日重陽,合該登高望遠(yuǎn),我想順便帶萱娘去看看后山楓葉?!?/p>
定了婚的男女出游,只要不做什么過分的事情,自然是沒什么的,宓清鶴雖然不樂意,但是陳氏一口答應(yīng)下來,他也只能認(rèn)了。
第四五章餓了
秋涼如水。
白日里氣溫尚可,晨起與夜間,風(fēng)卻已經(jīng)涼了。
萱娘早早起來,還不曾用飯,便被文秀按在鏡前梳妝,而后裹了夾衣和斗篷,塞進了馬車?yán)铩?/p>
蔣明臻已經(jīng)在了。
車?yán)镞€備著茶點,是萱娘之前開口贊過的,至于其他的包子紅棗桂圓粥蓮子羹以及幾樣小菜,也是之前在靖王府時候,萱娘多夾了幾筷子的。
她不曾明說喜歡什么,但蔣明臻卻都看在眼中,記在心底。
“趁熱吃。”只要萱娘在身邊,蔣明臻便喜歡把她抱在懷里,此刻也不例外,他微微用力,把萱娘摟入了懷中,便舀起一小勺的紅棗桂圓粥,送到萱娘嘴邊。
萱娘急忙伸手:“我自己來……”
她又不是小孩子……怎還需要別人喂……
萱娘是著實無法理解,蔣明臻為何總喜歡把她當(dāng)孩子一樣抱著哄著的。
雖然讓人覺得心底甜蜜,可……也很羞啊。
蔣明臻不肯,親了親萱娘耳垂,他輕笑著說道:“萱娘是我的心肝兒,我喜歡喂萱娘吃飯?!?/p>
瞧萱娘耳垂紅得如血玉一般,蔣明臻又是一聲輕笑,哄她:“心肝兒,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p>
“我也不曾用飯呢,若你吃太慢,待會兒我便只能吃冷飯了?!?/p>
萱娘一聽,便只能停下抗拒動作,由著他喂食,趕緊吃完,好讓他也用飯。
“萱娘可真乖。”瞧著萱娘紅著臉、垂著眉眼吃東西時候、那飽滿的唇瓣兒不停動著的模樣,蔣明臻喉頭滾動。
他好像……餓了。
很餓很餓……
“這粥可好喝?”他略微啞了嗓音,詢問。
萱娘沒有察覺到危險。
這滿滿一桌的各色兒吃食,都是極合她胃口的,自然可知,其中蔣明臻是用了心的,便是味道一般,萱娘也會贊一聲好,何況,無論是老字號的點心,還是王府廚子做的粥品小菜,味道都是極好的。
萱娘咽下口中粥,點點頭,柔和笑著與他說道:“好喝的,甜糯又不膩人,還帶些紅棗的清香,我很喜歡呢。”
“那讓我也嘗嘗?!庇治沽溯婺镆豢谥嘀?,他卻忽而低頭,覆上萱娘櫻唇,侵襲而入,攪動中,勾著萱娘香舌,把那甜粥與更甜的女兒香,勾入自己口中,吞咽而下。
萱娘被迫承受著他侵略一般的吻,很快,便什么都想不起,只會抓著他的衣角,仰頭承受他放肆的親吻。
“確實是甜的,好喝的很?!笔Y明臻把身體酥軟的萱娘摟在懷里,輕笑著,意有所指說道。
萱娘紅著臉,咬了咬唇,羞得沒敢說話。
蔣明臻又喂她,這次萱娘便不肯張口了,剛剛那般,實在是太難為情了,且今日是要去登高的,怕是時時處處都有人,若是由著他鬧,怕是待會兒鬢發(fā)都要散亂了。
還怎的見人。
第四六章再長大些
見萱娘這樣,蔣明臻輕笑一聲,眸中全是憐愛,誘哄:“心肝兒,莫怕,我不會再鬧你了,吃吧。”
萱娘有點不大相信。
這人……
只蔣明臻一直舉著銀勺放在她嘴邊,半分不肯妥協(xié)的模樣,萱娘僵持了一會兒,終是抿唇,道:“王……夫君說的,不會再鬧了?!?/p>
“自然。”
聽他應(yīng)了,萱娘才張口。
然而才把那一勺粥含住口中,guntang的唇舌便又侵入。
萱娘都要被氣哭了。
怎的說話不算話……
待得他這次放開,萱娘便垂著頭,再也不肯吃了,便是蔣明臻舉著銀勺不肯放下,她也不張嘴。
蔣明臻有些想笑,他的萱娘喲,發(fā)起小脾氣來,也這般的令人心憐。
摟著她,唇附在她耳邊,蔣明臻又是輕笑:“萱娘真不吃了?”
“不吃了?!陛婺锫杂行┲鴲溃幢愣亲舆€是餓的,卻也堅持說不吃了。
蔣明臻笑嘆,“吃吧,萱娘餓著肚子,我會心疼的,吃飽些,好讓這兒……”他一只手放在那小乳鴿的下面,在萱娘來不及反應(yīng)的時候,輕輕顛了顛,“再長大一些……”
“王爺,你……”萱娘臉一下子紅得不行了,又氣又羞,責(zé)怪蔣明臻:“你這人,怎么這樣呀……”
便是責(zé)怪質(zhì)問,因著那聲音輕軟,落在蔣明臻的耳中,卻只覺那聲音入耳后,他非但不想反思自己,反而,想再過分一些,好讓她,叫出更好聽的……
“本王怎么樣了?”摟著心愛的人,誰還想做人啊,做個禽獸不好么。
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