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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惫懦綗ㄎ⒉[著雙眼,別有深意道,“幾乎是一模一樣,連聲音,都一樣?!?/br>“是嗎?”蕭釋不急不緩的笑著道,“那豈不是有可能讓古老板誤認為我就是您的那位朋友?”蕭釋的一句話,直接將古辰煥接下來準備直問的“你是時天嗎?”堵在了喉間。不溫不熱的幾句話聊過,蕭釋便以去洗手間為由離開了,兩分鐘后,古辰煥也隨便找了個理由離開的宴會舉辦的大廳。出了大廳,古辰煥立刻恢復(fù)面無表情,然后大步走向衛(wèi)生間。衛(wèi)生間在出了大廳側(cè)門后的走廊盡頭,走廊上人來人往,不少人見了古辰煥主動打招呼,但古辰煥沒有理睬任何人,一路幾乎是目不斜視。到了衛(wèi)生間的入口,古辰煥見到了剛洗完手出來的蕭釋。蕭釋見到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古辰煥,片刻本能的吃驚后便恢復(fù)禮敬的面容,他朝著古辰煥點頭微笑了一下,然后從古辰煥的身側(cè)走過。古辰煥一把抓住蕭釋的手腕,此刻他的呼吸已經(jīng)變的急促而絮亂,他緊緊的抓著蕭釋的手腕,啞聲道,“時天,這就是你躲避我的方式嗎?就算你不肯原諒你,也不該假裝不認識我?!?/br>“時天?”蕭釋轉(zhuǎn)頭望著古辰煥,微皺的眉,“這就是你說的那位和我長的幾乎一模一樣的朋友的名字?呵呵…”蕭釋笑了笑,“我想古老板您可能真的誤會了,我叫蕭釋,在北市長大,我的很多和我一起長大的朋友都可以替我作證?!?/br>古辰煥沒有說話,他轉(zhuǎn)身面對著蕭釋,兩人之間僅隔著一只拳頭的距離,古辰煥瞇起雙眼,盯著蕭釋平靜坦然的雙眼。古辰煥的確動搖了,現(xiàn)在他的心里,眼前這個男人,時天蕭釋的可能性各占了一半。他對時天愛到無可自拔,但對蕭釋,他絕對拿不出丁點耐心。如果因古辰煥失去時天,而情感軟弱,就把將他判斷成善者,那就大錯特錯了,這個男人,現(xiàn)在私下對待除時天之外的人,絕對表現(xiàn)不出任何耐心和柔情。古辰煥俯下頭,他閉著眼睛在蕭釋耳側(cè)吮吸著,許久才緩緩的低聲道,“如果你是蕭釋,我會因為你跟他一樣的臉而先強.暴你,然后再因你對他的模仿而刮花你這張臉?!?/br>這話,古辰煥是發(fā)自內(nèi)心。蕭釋的臉色至始至終都很冷靜,他站著不動,目光平靜的望著前方,“古老板是在恐嚇我嗎?”“不,時天。”古辰煥輕緩的聲音如羽絮般溫柔,“我只是在恐嚇一個叫蕭釋的男人?!?/br>“古老板,您喝醉了。”第四章失憶?(雙更,齊發(fā))“古老板,你是否該松手了?”四目對視,古辰煥恨不得在蕭釋的臉上盯出了洞,但他也知道,以目前情況來看,自己此刻再怎么固執(zhí)下去也不會有結(jié)果,甚至會讓事情變的更麻煩。古辰煥不想放棄和時天相處的每分每秒,但也不愿意和一個冒牌貨溫柔交談。等真正調(diào)查出結(jié)果之前,他不能顯的太過急躁。古辰煥緩緩松開手,聲音不冷不熱,“抱歉蕭先生?!?/br>“沒關(guān)系?!笔掅審娜菀恍?,說完后轉(zhuǎn)身朝著大廳走去。蕭釋離開后,古辰煥的手機響了,是他的手下打來的。希望有被破滅的可能,古辰煥的口氣很躁怒,“什么事?說?!?/br>“辰哥,蕭釋就是時先生?!?/br>古辰煥身體一震,振奮之情頓時不受控制的沖上大腦,他連忙問,“調(diào)查到了什么?”“屬下收買的那個蕭家傭人,在蕭海延的書房里找到了蕭釋的一份血*DNA報告,并拍了照片傳給屬下,屬下將這份報告與時先生以前在醫(yī)院留下的血*報告做了比對,發(fā)現(xiàn)一模一樣,還有四年前,就是時先生所在的那條輪船爆炸那天,正好是蕭釋的二十歲生日,蕭家在一艘游輪上為蕭釋舉辦生日派對,那條游輪在那天正好經(jīng)過爆炸點不遠處的一片海域。”緩緩下墜的一顆心又突然升向高空,古辰煥倚在一面墻上,激動的用手罩著額頭,“好,很好?!?/br>他果然就是時天!太好了!他的世界,終于可以完完全全的活過來了!四年,整整四年,他有太多話想對那個男人說。古辰煥掛了手下電話,轉(zhuǎn)身便疾步朝大廳里走去,只是邁出幾步又突然停了下來,臉色也變的異常難看,因為他想起剛才對時天說的話。時天能在自己面前表現(xiàn)的毫無破綻,就只有一個原因,他失憶了,早不記得自己是誰了,否則自己不可能從他的眼里讀不到任何訊息。只有這種可能!時天失憶,就代表一切要重新開始,本該用一紳士君子的形象溫柔追求,可是,他剛才居然對時天說出了“強。暴”這個字眼,并散帶著一身陰沉的戾氣。此刻在時天心里,自己肯定已成霸道蠻橫的男人。“該死!”古辰煥自罵了一聲,捏著眉心一臉后悔的模樣。回到大廳,古辰煥遠遠便看見時天和蕭逸在一餐桌旁交談著什么,兩人皆面帶微笑,蕭逸看著時天的溫和目光,再度令古辰煥心里燃起一陣妒忌的火焰,他對時天的愛向來做不到大度博懷,即便心里知道時天此刻什么都不記得,也無法接受時天和其他男人溫情笑聊。這個蕭逸,全身上下挑不出丁點瑕疵的紳士,古辰煥怎么看都覺得刺眼。宴會期間,隨著走動和熱聊,時天也有和古辰煥四目相視對視的時候,不過那都是輕描淡寫的一眼,像是目光隨意的掃視人群,無意間從古辰煥的臉上一眼帶過一樣。漫不經(jīng)心的一眼,如鋒利的刀片,不易察覺的刮走了古辰煥心口的一塊rou,疼的無聲無息,卻痛的涼心徹骨。古辰煥終于擺脫了幾個前來攀聊的商人,他端著一杯紅酒,面帶笑容的走向了時天。正和時天笑聊的一個年輕男人,正一臉癡迷的望著時天,突然看到已經(jīng)走到時天身后的古辰煥正一臉陰翳的盯著自己,嚇的臉色一白,連忙強作笑臉的稱去洗手間,然后繞過時天朝著古辰煥點頭示敬了一下,笑著道,“古老板?!?/br>古辰煥只是微彎唇角,不冷不熱的點頭應(yīng)付了一下。男人離開后,時天并沒有轉(zhuǎn)身,他知道古辰煥就站在在自己身后。“蕭先。”古辰煥話還沒有說完,時天已抬腳走向離他不遠處的餐桌前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