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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之后,古辰煥見時天還沒有醒,有些不滿的俯下臉舔了下時天的嘴唇,可舌尖一觸碰到時天的嘴唇,便如犯了毒癮一樣開始粗蠻的侵犯。時天本能的掙扎著睜開眼睛,看清身上的人是古辰煥后,眼底的掙動又瞬間逝為死寂,然后一動不動。古辰煥怒氣橫生,咬牙道,“你以為這樣我就放過你?”說完,古辰煥掀開被子,將身體壓在時天身上,未作多少準備,便將蓬發(fā)的熾熱粗暴的挺入時天的身體。身體的痛苦終于令時天發(fā)出聲,撕裂的疼痛令他的雙腿本能的踢動著,古辰煥卻不給時天任何緩解的時間,抓著時天的兩只腳踝,用力折著時天的身體,兇狠的動了起來。“幫你養(yǎng)著時越南那個老廢物,你給我這種態(tài)度…”古辰煥喝聲道,“我連仇都不報了,就為看你這種臉色…你他媽有什么資格這樣對我…”每說一句,古辰煥的便狠狠的深入一次,時天咬著嘴唇,雙眼卻抑制不住的流著淚,這種痛苦,幾乎快頂破他的極限。因為早上這場突來而又粗暴的歡愛,時天在床上躺了一上午,從脖子到腳踝,布滿的吻痕,狼狽的瘀青與牙印在白皙的皮膚上顯的極為刺目。明明知道眼淚沒用,卻還是躺在床上啜泣著。也許,自己真的快瘋了。一場酣暢的**給古辰煥帶去的是神清氣爽,快意滅頂?shù)?*滋味可以沖散他腦內(nèi)的任何暴躁**,所以離開別墅時,他的心情還算不錯。下午一點多的時候,古辰煥的一個手下按古辰煥的命令來別墅接時天。時天的狀態(tài)看上去比之前更為萎靡,他每走一步都像快摔倒在地上一樣,上車后,他眼睛一閉,倒在后車座上又睡了起來。到達星辰之后,司機將時天叫醒,時天這才恍惚的下車,他頭發(fā)被壓的有些亂,衣服也顯的發(fā)皺,雙目無神,臉色頹靡,仿佛往太陽底下一站,就會煙消云散。時天走進星辰,門口的兩個人也沒有攔著時天。星辰今日對外閉客,只做私用,古辰煥在這里接待前些日子在地下包廂接待的那些同道人。今天之前的幾次約見,都是為商議些生意上的事兒,所以古辰煥把地方挑在地下包廂那種隱蔽的地方,但今天這一酒聚,是為送走這些人所做的餞行,生意上重要的事已達成共識,彼此的聯(lián)系更上一層,所要算計對付的共同敵手,計劃也慢慢上軌,所以此刻,只為喝酒暢聊。古辰煥對這種聚聊毫無興趣,但作為今年聚議的主家,必要的客套還是不能少。要在這里喝喝聊聊幾個小時,一想到這古辰煥就有些不耐煩,于是派人將時天接了過來。古辰煥的旁邊坐著昨晚的那個男模,古辰煥帶他來,只是覺得他嘴上功夫還不錯,他不太喜歡和人熱聊什么,帶著這個男人,自己可以省去很多麻煩。時天走進大廳后,一句話也沒有說,在眾人的視線下他坐在了古辰煥的那張沙發(fā)上,雖然是同坐一張沙發(fā),但時天和古辰煥中間,還隔著那個男模。時天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一聲不吭在人群中坐下,這種場景,在眾人眼里,有些耍大牌的感覺。在場的人都知道時天是古辰煥的人,所以也沒人敢說什么。“坐這邊來?!惫懦綗ㄣ紤械耐鴷r天。第四十五章血海深仇!時天雙手搭在腿上,兩眼看著地面,毫無反應(yīng),其實現(xiàn)在,他真的是什么都聽不進去。氣瘋突然變的詭異,所有人注視著時天,可面對眾人集焦的目光,時天依舊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有人想說話緩解這種尷尬的氛圍,可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見古辰煥突然站起身,他繞過旁邊的男模,伸手抓住時天的衣領(lǐng),將時天硬生生的從沙發(fā)上拽起,猛一甩手,把時天扔向自己旁邊的位置,然后重新坐回沙發(fā)上,慵懶的倚著,抬手扯了幾下領(lǐng)帶,就好象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陰聲道,“剛才說到哪了?”話一落,眾人立刻明意,繼續(xù)就著剛才的話題說了下去。時天緩緩從沙發(fā)上坐起,他也沒去理被弄亂的衣服,繼續(xù)雙目無神的看著地面。古辰煥一環(huán)手,摟住時天的腰,微微收緊,時天的頭便歪搭在了他的肩上,可這樣撥一下動一下的時天,令古辰煥感到無比挫敗。其他人身邊坐著的俊男美女殷勤熱切,哄著自己的金主眉開眼笑,可是時天他不需要時天像那些人一樣,哪怕被他清冷的對待,就像那一次帶他在地下包廂接待這些人一樣,他依舊不理睬自己,自顧自的在自己懷里擺弄著手機,那樣的時天依舊是誘人的,任誰看了都會心癢,這是現(xiàn)在。仿佛被誰抱著,他都不會有任何反應(yīng)。他把自己的殺父仇人養(yǎng)著,到底是為圖個什么?…又是一股郁燥升上大腦,古辰煥連灌了自己幾杯酒,可是越發(fā)覺得煩躁,于是抬手扯下領(lǐng)帶,解開領(lǐng)口的幾粒紐扣透氣。話題不知被誰無意中引向了時越南,古辰煥看到,時天的眼眸短暫的顫動了一下。本來還擔(dān)心提到時越南會讓古辰煥不高興,畢竟古辰煥現(xiàn)在的情人是時越南的兒子,但幾句惡嘲時越南的話說完,古辰煥竟附和著說了兩句,這讓一干人放下心,更為放肆的就時越南這個話題說了起來。“時越南當(dāng)年明里是富可敵國的正經(jīng)商人,但暗地里黑。道的水不知探了有多深。”“聽說他害起人命,一點兒也不比咱們手軟,就連混黑。道的老江湖都有些忌憚他?!?/br>“那有什么用,最后他那些生意資產(chǎn)不還是被人給分刮了嗎?最后還病死了,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因為沒錢看病才死的?!?/br>“哈哈。被你這么一說,這時越南還真是可憐啊。話說當(dāng)年我是沒見著他,見著他非得在他尸體上踩上幾腳泄泄火,當(dāng)年要不是他,*地那塊金礦早就是我的了?!?/br>“還踩幾腳?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他尸體,早就被他仇家刨出吊起來鞭。尸了,說不定最后啊,你就只能踩上一堆碎rou了,哈哈”眾人還在哄笑中,時天刷的一下從沙發(fā)上站起,他雙拳緊攥在身側(cè),兩眼布滿鮮紅的血絲,絮亂的呼吸令他的胸膛不斷起伏著。這樣的時天,總算令古辰煥悶燥的心得到一絲解放的快意。時天轉(zhuǎn)身準備離開,古辰煥突然抓住他的一只手,將他強行拽的坐了下來,一臂緊緊的禁錮在時天的腰上,另一只手捏著時天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