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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全場的最為扎眼的一個。只是,一眼望去,時天并沒有看見古辰煥,于是猜測古辰煥現(xiàn)在還沒來,或許就在外面的甲板上。正廳連接著面積寬大的甲板,甲板上的布設(shè)同樣張揚而不失華美,面向著茫茫大海,遠看上去非常氣派。時天本想去甲板上看看,卻又擔心遇見古辰煥。此刻的時天,是有些害怕古辰煥的,這幾天的平靜生活對他來說很享受,卻又在潛意識里覺得這是古辰煥蓄積陰謀的一個過程。因為古辰煥放下的狠話,他到現(xiàn)在還記得一清二楚。時天為自己倒了一杯酒,也沒有走向走進人群,而是站在一旁獨自喝著。時天是原軒的助理,所以現(xiàn)在他只需要等原軒過來,然后陪在原軒身旁,圍繞著原軒忙碌即可。幾分鐘后,原常耀帶著妻子,一臉微笑的登場。五十多歲的原常耀看上去不算很老,面像慈和,眼里有著商人的精睿,五官和原軒略有些相似,但無任何類似他兒子臉上的邪劣傲慢之氣,舉止端態(tài)雍容。作為這場盛宴的主導(dǎo)方,原常耀一登場便是萬眾矚目,混跡商場幾十年,這種場合的應(yīng)付對他來說猶如信手捏來,先官方似的說上一段感嘆詞,然后在一陣掌聲中與所來賓客一一客笑交談。十幾分鐘后,一名侍者突然匆匆走到原常耀身旁,附在原常耀耳朵低聲匯報道,“原董,Charles的車五分鐘后到港灣口?!?/br>原常耀眉心急蹙,立刻道,“立刻派人去迎接引路?!?/br>“是?!?/br>原常耀轉(zhuǎn)身面朝人群,高興的大聲道,“這場盛宴,鄙人有幸請到”時天并沒有去聽原常耀說什么,因為突然接到原軒電話。原常耀的出現(xiàn),很多人都來到了廳內(nèi),所以甲板上人很少,時天覺得那里清靜且能吹風(fēng),便小心翼翼的繞過人群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甲板上。“你爸都來了,你還打算等到什么時候?”時天一手搭在甲板邊緣的扶手,一邊問道。“呵呵,老婆,我打電話就是為告訴你,我十分鐘后到,到時候一定要在地上迎接我啊,我都決定了,到時候你挽著我的胳膊,咱倆一塊上船?!?/br>“真是服了你了?!睍r天無奈的笑笑,“看在你最近這么賣力接我上下班的份上,今晚我就全部聽你的吧。”其實作為助理,時天也理應(yīng)聽原軒的,只是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從來都沒有上司和下屬之間疏離感,比哥們親熱,比情侶自然。“今晚全部聽我的?”原軒邪笑著,有意揚著聲調(diào),“真的可以。什么都聽我的?”原軒故意在“什么”上加重聲調(diào),時天很快便明白了原軒所指。“原二,有一件事我一直沒跟你說?!睍r天似笑非笑道。原軒聲音的畢恭畢敬,“老婆你說。”“我雖然一直默許你叫我老婆,但我可沒打算跟你在一起去做下面的那個。嗯?懂嗎?”“額啊?”“裝糊涂對我沒用?!?/br>“老婆,這個咱們。從長計議?!?/br>“好啊,那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在一起的主要任務(wù)就是商量誰上誰下?!?/br>故作正經(jīng)的說完,時天也沒給原軒訴苦的機會 立刻道聲再見然后掛了手機。他知道,這么一說,那種事就可以拖上幾天。時天倚在護欄上,仰著臉吹著海風(fēng)。他可以和原軒接吻,卻還無法說服自己去和他上床。原以為自己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可當那種事逼近時,卻又產(chǎn)生莫名的恐懼感和排斥感。并非針對原軒,只是單純對于床事。被古辰煥粗暴的對待后,時天對那種除了排斥就是恐懼,根本產(chǎn)生不了任何美好的期待。正在時天閉著眼睛沉傷時,身前傳來一陣嘈雜聲,時天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游輪內(nèi)部的賓客都上了甲板,最前面的便是原常耀。然后,時天聽到身后傳來轎車引擎聲。時天站直身體,轉(zhuǎn)身望向游輪所靠著的港岸。豪華游輪旁的岸上,好幾輛極為名貴的黑色私車陸陸續(xù)續(xù)的停下,中間那輛相較于前后幾輛更為奢華的黑車停在了連接甲板放下的升梯與地面的紅毯邊上。前后幾輛車里的人都是保鏢,他們下車后便站在車旁一動不動,冰冷的目光靜默的觀察著周圍景象。中間那輛車里坐的,自然就是那位從未在公眾平臺上露過面的Charles,所以甲板上的賓客不約而同的盯著那輛車,激動的小聲議論著。“聽說這個Charles還不到三十?!?/br>“是啊,真是年輕有為,聽說甸牙那塊的煙酒生意都被他一人給壟斷了?!?/br>“可不是,我還聽人說這個Charles在黑。道也挺有本事的,做煙酒這一行的,有黑…道幫稱著,壟斷或擴大市場很容易,想不發(fā)都難啊。”“這樣的大人物來K市,應(yīng)該不只是為參加這場豪宴這么簡單吧?!?/br>時天旁邊幾個人嘰嘰咕咕的議論著,時天聽著心煩,這個Charles將父親的煙酒生意做的那么大,的確很有本事,可他現(xiàn)在獲得的商業(yè)實力也并非全靠他自己幸苦打拼,踩著自己父親幸苦了幾十年的成果才站到如此高位,沒什么可讓自己也去敬佩。“好大的派場”時天站在甲板偏角落的位置,望著那排排豪車,以及那統(tǒng)一黑色正裝的保鏢,冷笑著自言自語。沒打算繼續(xù)去看這個Charles隆重登場方式,時天看了眼那雙從那輛主車里落地的黑色皮鞋,轉(zhuǎn)身朝游輪內(nèi)走去。這種場合,他算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現(xiàn)在他只要靜心等待原軒的到來就可以了。“居然居然是他…”“難以置信,這這怎么可能?”“沒見他在K市做什么煙酒生意啊,怎么會。天啊,他到底有多少資產(chǎn)…”“”時天沒走出幾步,身后傳來此起彼伏的驚嘆聲,似乎都在為這個Charles的身份感嘆著。聽著議論,時天感覺這個Charles應(yīng)該就是K市的商人,下意識的,時天停住腳,轉(zhuǎn)身上前幾步,望向游輪下面的人。看清人的一瞬間,時天猶如被閃電擊中,僵硬的站在原地。在場的人都很吃驚,但最為驚愕的,莫過于時天。望著船下那個西裝革履,面目冷峻陰穩(wěn)的男人,一向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