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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快速順著時天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胸前背后一陣撫摸后,又向下解著時天的腰帶扣,并急躁的拉下時天的長褲拉鏈。時天徹底驚住了,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當他意識到古辰煥打算再次跟自己玩?zhèn)€高難度的時候,嚇的整顆心都懸了起來,于是更瘋狂的掙扎起來。古辰煥真的是想瘋了,想著那種時天身體給他帶來的至極享受。他是個正常男人,而且正值壯年,身體里有太多需要宣泄的渴望**,但偏偏他對時天以外的人的身體提不起丁點激情,即便和別人做了,也如在饑餓時喝著涼白水充饑,那種毫不激情酣暢的感覺讓古辰煥性冷淡了很多年,但是現在,占有過時天的身體,對他古辰煥來說,就如得到了世界上最美好最甘甜的東西,那種將自己狠狠鑲嵌進其身體里的淋漓快感,幾乎讓他成癮癲狂。下身的西服長褲松松垮垮,連帶著上身的衣服都被古辰煥揉的不成樣子,時天又怕又氣,他在古辰煥意亂情迷的將吻流連至他的脖底時,趁其不備,彎起手肘,重重的在古辰煥的側頸抵了一下。第一百零六章灰老鼠的奶酪!古辰煥吃痛,身體側向踉蹌了幾步,時天趁機從他的鉗制中退了出來,和古辰煥站隔兩米遠,一臉警惕的看著古辰煥。“古辰煥,你再繼續(xù)下去,我會去報警?!睍r天冷冷擲聲,“別以為我不敢…”古辰煥手還捂在剛被時天打的頸部,抬頭面無表情的望著時天,陰笑,“敢,你當然敢,現在被一個有錢有勢的富家少爺包養(yǎng),你有什么不敢?!?/br>“包養(yǎng)?”時天整理好西裝,恢復西裝革履的清冷風范,同樣回以古辰煥冷笑,“有件事忘了跟你說,就在昨天,我已經答應原軒的追求了,我現在跟他不是朋友,是情侶?!?/br>時天話一說完,古辰煥的額間青筋畢露,幾乎吼了起來,“你好大的膽子…”“古辰煥。”時天幾乎一字一頓的重聲道,“我現在,不是你的情人?!?/br>古辰煥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呼吸節(jié)奏,拳頭緊握在身側,聲音沉憤壓抑,“你根本不愛那個男人…”“愛情這種東西誰分的清?!睍r天冷靜了下來,“或許我對他的感情很模糊,但我愿陪他到老的決心是真的。”堅硬的心仿佛被亂刀戳刺,望著眼前面色清冷,眼神清澈的時天,憤怒之外,是一種難以形容的苦楚,古辰煥感覺自己的思維像是被時天,不,是被他自己逼入了一個充滿疼痛的死角。自己父母的死都和這個男人有關,他卻依舊可以活的那么逍遙,而自己的感情到頭來,卻在這個男人身上淪落的那么可憐。相對于他四年來的狠戾作風,他對這個男人所做的,就像是不痛不癢的游戲,他花的多少精力說服自己不再將父母的仇恨投放在這個男人身上,可最后得到了什么。他受到傷害就徹底厭惡自己,就投往另一個避風港,那自己,那誰來告訴他古辰煥,在看著母親死去后的四年,又突然知道父親死亡的真相,這股恨卻無奈的愧疚憤怒痛苦仇意,該如何渲泄。明明他才是那個有資格選擇是否留下對方的人,他才該是具有主動權的男人。其實,其實他就是想讓這個男人陪在他身邊而已陪著他就好。“時天?!惫懦綗ń辛艘宦暎夹木境林?,聲音復雜中含著痛苦,“我容忍不了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那種看到你跟他擁抱接吻時產生的殺人沖動,會把我逼瘋的?!?/br>“你不會瘋的。”時天冷冷道,“你的世界里,從來就不缺一個情人?!?/br>說完,時天轉身準備繼續(xù)上樓,剛走幾步,手臂被古辰煥從身后拽住,時天本能性的反手去甩,卻不料又被古辰煥鉗制到了墻邊。這一次,古辰煥不給時天任何機會,單手將時天雙手摁在頭頂,然后直接將時天胸前的衣服撕開,西服紐扣崩的四處飛散,最后粗暴的撕掉時天里面的白襯衫,狂躁的熱吻落在時天光潔而又性感的胸膛上。“我不能允許你被別的男人碰我受不了?!惫懦綗òV迷的吻著,低喃道,“只看著你和他接吻,我就恨不得把你們兩人都殺了?!?/br>古辰煥一邊吻著時天,一邊再次手伸到時天下面解著時天的腰帶扣,“我今晚必須要你,我必須讓你記住你的身體只可以我來碰。”似乎決心要在這里和時天纏綿一場,古辰煥死死壓著時天的雙手不讓其反抗。不過,時天也沒有任何反抗。在古辰煥的手伸進時天的褲子里時,突然聽到時天極為低冷的一聲。“如果我告訴你我已經和原軒上過床了,你還會對我有**嗎?”時天的話音剛落,古辰煥的身體便僵住了,不,是身體如張快被崩到極限的弓,仿佛即刻斷裂…古辰煥緩緩抬起頭,眼底,隱約泛起紅血絲,“你說什么?你他媽說什么…?”時天眼睛一眨不眨,對視著古辰煥愕然而又幾乎崩潰的臉,緩緩道,“你應該聽清了,我現在已經不符合你對床伴的要求了,你眼里的,高貴而又清傲的少爺,已經被人睡過好幾次了。”時間仿佛靜止在了這一刻,四目沉靜的摩擦中,仿佛有什么東西在一點點的碎裂。古辰煥突然冷笑起來,低沉道,“你以為我沒派人跟蹤你嗎?這幾天你每天都加班到很晚,那個男人每晚只把送到公寓樓下就會回去,他好像只在你剛搬進入公寓的時候進去過,不過只在里面呆了不到二十分鐘,你是想告訴我,那個男人是個快槍手,不到二十分鐘就爽完了?”“他辦公室里有間休息室?!睍r天說完,古辰煥的自我安慰的心果然瞬間崩裂,臉色也在一瞬間變的極為駭人,時天微仰著頭,繼續(xù)道,“休息室里有床,每天中午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夠我和他。唔。”話還沒有說完,古辰煥突然爆吼一聲,如同一個孩子最心愛的玩具在眼前生生被人毀了一樣痛苦。他猛一曲起膝蓋,重重一擊抵在時天的小腹上,時天疼的全身冒冷汗,頓時感覺五臟六腑都揪在了一起,但他緊咬著牙關,只在一開始悶哼一聲,隨后不再發(fā)出任何聲音。古辰煥幾乎失控,他在時天準備彎身緩和疼痛的時候又突然揪住時天的一撮頭發(fā),控著時天的頭猛的往一旁的墻壁撞去。無論他站的多高,他對時天那種復雜而又不可磨滅的感情,一直都像只灰老鼠惦記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