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煥決意要讓自己只靠他,就不會讓自己從任何渠道獲得錢,別說他出一次一萬的價,就算是一千一百,他也沒有拒絕的余地。望著眼前迷人的身影,古辰煥覺得喉間有些發(fā)干,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掌控了這個男人,自然也不用懊惱昨晚堂本川那件事,各種所謂的游戲已經(jīng)結(jié)束,也不需要再和這個男人打什么心理戰(zhàn),現(xiàn)在所想的,就只有一件事,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了。欲?;鸠偪竦臒^一次,古辰煥深知那種蝕骨**的滋味兒,那是他以往跟別人上床從來享受不到的,一種淋漓酣暢的快感,在激情中瘋狂的沖刺著,想狠狠的,狠狠的占有他。此刻再去看這個男人,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一切都那么性感撩人,眼睛,鼻梁,嘴唇,說話時的聲音,不說話時的清冷,甚至名字,只要稍在心里默念一下,都有種霧裊般勾人誘惑。來自時天身上的一星半點的誘惑,傳遞到古辰煥眼里,都有可能演變成燎原的**,曾經(jīng)沒有突破這層關(guān)系,總能在幻想中穩(wěn)穩(wěn)的把持住那種沖動,但現(xiàn)在古辰煥從不覺得自己是個性。欲強(qiáng)的男人,他對床事是真提不起多少興趣,也許曾經(jīng)的保鏢身份讓他養(yǎng)成了嚴(yán)律克己的習(xí)慣,也許是他本身就是個性冷淡,以致如今有了地位身份,無論多么精致漂亮的男女在他面前,他看著都如一堆膩rou。但現(xiàn)在不同,古辰煥終于感受到了**快感醍醐灌頂?shù)拿烂钭涛?,就從眼前這具身體里,抱著他,親吻他,把心底那種復(fù)雜而又美好的感覺通通輸進(jìn)這個男人的身體里。四年后的第一次見面,是恨他的,恨的甚至想用那雙拳頭狠狠將其撕碎,但慢慢的,那種一直隱藏在心底的,猶如煙霧一般飄渺的溫?zé)岣杏X被緩緩拉出,四年前的種種開始緩緩浮上腦海,這時才驀然覺得,四年來瘋狂尋找他,為的不僅僅是報復(fù),真正想要的,是在報復(fù)中,將這個男人禁錮在自己懷里,希望以后就那么平靜的和他相處,讓他站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自己隨時可以抱他吻他。曾以為這是愛,卻發(fā)現(xiàn)腦子里怎么也揮不去四年前母親離世時的場景,那是他古辰煥這一生無論站的多高都無法彌補(bǔ)的傷痛,而盤踞腦海里,一直都是那個如果,如果這個男人拿出那筆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場娛樂的金錢,自己從未享受過什么好日子的母親也不會死。于是就給他寵,給他情人一樣的寵,這稱得上是他古辰煥給他的最大仁慈,可偏偏,他因為骨子里的那尊嚴(yán)與曾為少爺時留下的驕傲,將這一切視為恥辱,寧愿被自己殺了也不愿順著自己,一直做的都是,掙。昨夜不顧他的痛苦,用力的要他,不僅是因為剎不住那種從未有過的歡愉感,還有就是為了讓他把一件事刻在骨子上記住,他是他古辰煥的,是他古辰煥的所有物,四年前是,四年后,亦是。打他親他,羞辱他疼愛他,將他拉下地獄將他寵上天堂,這通通是他古辰煥一個人可以行使的特權(quán)!古辰煥永遠(yuǎn)覺得,他才是這個世界上與時天羈絆最深的男人,除他之外的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對時天抱有任何幻想。他的少爺,無論他現(xiàn)在成為什么樣子,無論他對自己抱有什么仇恨想法,他都是他古辰煥的。濕熱的吻吻過額頭,眼簾,性感的鼻尖,最后停留在那兩片柔軟的薄唇之上。舌尖試圖探進(jìn),薄唇卻在顫抖中緊緊閉合,古辰煥心中輕笑,不再深入,而是陶醉般的吮吸著那兩片唇瓣,單調(diào)復(fù)始的動作,仿佛能品出無數(shù)種不同的滋味。時天的身體一直緊繃著,緊占心頭的,依舊是濃烈的屈辱感,在時天心里,自己現(xiàn)在,就是古辰煥的一個床奴。自己怎么會變成這樣?怎么會變成這樣?接下來又該花多長時間說服自己去接受與古辰煥身體上的接觸,被他拉開雙腿,被他覽視全身的每一處,然后被他狠狠貫穿。這比毆打還要令人難以承受,自己要有多強(qiáng)的毅力才能忍下去,才能在這新一輪的絕望中緩緩走下去。也許,也許等拿到全部的錢,自己也就完全失去活下去的動力了。很想殺了自己了,更想殺了身上的男人!古辰煥最后意猶未盡的抬起頭,手指甚至隔著浴袍在時天的下身輕撫了一下,然后重新坐在了床邊。古辰煥從西服口袋拿出一沓現(xiàn)鈔,輕輕放在時天的枕邊,看樣子似乎是早就準(zhǔn)好的。“這是一萬塊錢,你昨晚陪睡的報酬,不過我要拿走一半?!闭f著,古辰煥輕笑著拿走近乎一般的厚度,繼續(xù)道,“很簡單,你昨晚反抗的太厲害,我沒能盡興?!逼鋵嵶蛲砟谴?,是他古辰煥活這些年最舒暢的一次床愛。時天瞥了眼后,眼簾垂下,沒有說話。(下面,還有一章)第七十四章另一枚戒指!“靜安區(qū)的那幢別墅?!惫懦綗ɡ^續(xù)道,“你可以根據(jù)自己的意愿選擇是否搬進(jìn)去,我不強(qiáng)求,只要我想見你的時候,你在那幢別墅里等我就行,還有,你的手機(jī)必須保持二十四小時可接通狀態(tài),我不希望。”“我知道?!苯K于受不了那種仿佛被言語一寸寸凌遲的揪痛感,時天忍不住出聲打斷,聲音苦笑著透著恨意,“一個床奴的基本守則,我會去網(wǎng)上學(xué),一定會讓古老板滿意?!?/br>望著時天的神情,古辰煥忽然覺得心口被什么刺了一下,他下意識的避開時天的視線,轉(zhuǎn)身,留下最后一句,“明晚,到別墅等我?!?/br>古辰煥剛走出幾步,身后傳來時天的聲音,比剛才懇緩了很多,“能。能讓我緩兩天嗎?我身體現(xiàn)在不能?!?/br>“隨便?!惫懦綗^也未回,“我可以等你身體好了,但我不知道時越南能等多久。”說完,大步離開。望著離開的高大背影,時天雙目失去光澤,緩緩重新躺下,目光脆弱的望著天花板,時天覺得心口難受,難受的想就此瘋掉!抬手遮在眼睛上,又翻身將臉埋在被子里,最后又側(cè)身望著落地窗外的天空。“嗯。”時天突然張嘴咬住手臂,雙目猙獰,將牙齒狠狠的刺進(jìn)皮膚里,像是在心臟上豁出了一道口子,所有的委屈與憤恨通通發(fā)泄出來,狠狠的,重重的,越咬越深,直到手臂,鮮血淋漓。離開酒店后,古辰煥前往靜安區(qū)的那幢別墅,那里以后就是他和時天的私人空間,有些細(xì)節(jié)上的事情他必須親自去叮囑傭人才安心。心情說不出的欣悅,抑郁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