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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是我的,我余嵊,是你的老板?!?/br>時天的動作頓了下,但又恢復繼續(xù)擦拭,余嵊的話的確讓他有些吃驚,原以為只是余嵊花錢串通這里的經(jīng)理準備坑自己,沒想到他這里竟是這里的老板。余嵊應該看不上這種酒吧,所以貌似只有兩種可能,要么是余嵊為羞辱自己特地買下這家酒吧,要么是這家酒吧是古辰煥在郊區(qū)的走黑隱蔽點,只是暫由余嵊打理罷了。時天抬起頭,不冷不熱的笑道,“那老板,想喝什么?”既然已經(jīng)決定去對付古辰煥,那再稍上一個炮灰,似乎也不麻煩。在古辰煥看不見的地方,余嵊不會刻意的隱藏自己的脾氣,他現(xiàn)在對時天身上那種淡漠一切的態(tài)度感到十分厭煩。余嵊輕輕呼吸一口氣,再次輕笑,他抬起左手,輕輕轉(zhuǎn)動著中指上套著的訂婚戒指,“有人一定曾一廂情愿的認為這枚戒指該戴在他的手上吧,呵呵,結(jié)果卻得到一巴掌,真是可憐。”時天望著余嵊中指上那枚精致奢華的戒指,突然想起自己曾花去全部積蓄訂制的那兩枚訂婚戒,原本打算在搬進他那里的晚上當作珍寶一樣拿出來,讓他對自己的別出心裁感到驚喜,可是戒指沒了也許被古辰煥派來砸自己公寓的人給拿走了或扔了,總之這四年最大一筆的開銷,被狗叼了。時天收回視線,轉(zhuǎn)身準備離開吧臺前,余嵊見時天要走,面色一沉,起身快步繞過吧臺長桌擋在時天面前。他受夠了,四年前自己是這個男人的下人,只能在這個男人面前卑躬卑膝,現(xiàn)在,這個男人毫無后盾,就如街邊一條流浪狗,自己說什么都要將以前受的辱從這個男人身上通通討回來。“我去洗手間,麻煩讓個路?!睍r天望著余嵊,冷冷道。余嵊冷笑,一字一頓的重聲道,“我不準?!?/br>時天只是抬抬眉,并沒有駁斥什么,一言不發(fā)的想從余嵊身旁繞過去,余嵊見時天壓根兒沒將自己放在眼里,氣極了,抓起旁邊吧臺上的一杯酒對著時天的臉潑了過去。“以為被辰哥玩一個月就了不起了?你也不看清自己現(xiàn)在算什么東西!敢跟我犯擰?!?/br>第四十章由我來結(jié)束!距離太近,時天沒來得及避開迎面潑來的酒,冰涼的酒液順著俊美的五官流至下頷處滴下,時天緩緩睜開眼睛,看見余嵊一臉陰笑的看著自己。時天很清楚,余嵊這么囂張,只是將古辰煥當作后盾狐假虎威罷了,說白了,余嵊不過是古辰煥養(yǎng)在身邊的乖寵。余嵊四年前曾照顧過受傷的古辰煥,如今古辰煥發(fā)達了,帶著余嵊一起享受榮華富貴,合情合理。只是時天有些不明白,古辰煥四年混黑,識人無數(shù),應該很清楚余嵊是個什么樣的人,怎么會如此寵他,而且這么輕易的就跟他訂婚。除非余嵊曾對古辰煥有大恩,又或者現(xiàn)在余嵊對古辰煥的伺候很是無微不至,讓古辰煥很享受,所謂人無完人,古辰煥便也對余嵊背后的恃寵而驕睜一只眼閉一眼。看著眼前五官清秀,面容動人的余嵊,時天心中一笑,自己貌似考慮的太多了,這個男人將溫潤如玉的外在偽裝的那么好,而且深得古辰煥的信賴,怕是也沒人敢在古辰煥面前告余嵊的狀,古辰煥每天事那么多,哪有功夫去認真探究這個男人,怕是早就在他的溫柔鄉(xiāng)里對其死心塌地了。想想真是愧疚,自己居然就這么無知的橫在了這兩個賤人中間!余嵊和時天的對峙吸引了酒吧里很多人的目光,余嵊慢條斯理的將酒杯放回桌上,一臉諷笑的望著滿臉酒液的時天。“效果不是很好?!弊I笑的聲音,“如果穿上白色西裝,潑上紅酒,那一定比現(xiàn)在美多了,呵呵,就像那天一樣?!?/br>“這家酒吧古辰煥會來嗎?”時天轉(zhuǎn)身拿起幾張吧臺后的紙巾,一邊輕輕擦著臉,一邊清清冷冷的問道。“怎么?想去找辰哥告狀?”余嵊冷笑,雙手環(huán)胸,“你以為辰哥會信你?我想即使信了,辰哥也不會同情你吧。”“你對他好像不怎么了解?。俊辈镣昴?,時天又低頭不急不緩的擦著胸口的酒液,“他昨晚來找我了,要我做他的人,你說我是答應,還是拒絕?”余嵊臉色明顯一怔,他雖然能隱約感覺到古辰煥對時天有點意思,但他絕對沒有想到,古辰煥會撇下四年前的仇恨接納這個男人。難道是古辰煥預備折磨時天的新手段?不,絕對不是,古辰煥不會將一種計謀連續(xù)使用兩次,更何況他罰人害敵,一向果斷殘忍,對時天沒有繼續(xù)采取什么果斷的報復性行為,就只能說明,他真的對時天動心了。“你說他要是知道你在這羞辱我,他會怎么做?”冷冷的笑容在時天唇邊漫開。“就算辰哥對你動了心,你也只算是辰哥的情人?!庇噌右а狼旋X道。“可我愿意賭一把,他到底同情我這個新寵,還是你這個舊愛。”俊美的笑容頓時散去,時天目光一冷,猛地揮起手,一巴掌抽在了余嵊的臉上。余嵊根本沒想到時天敢動手打自己,也許是時天卯足了全力,余嵊身體失去重心,身體狼狽的朝著一側(cè)踉蹌幾步,等他站穩(wěn)身體后,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時天,“你你他媽居然敢跟我動手!”時天握了握抽了余嵊臉的手掌,像是自言自語,“皮真厚,手都打疼了,跟那次打古辰煥一個感覺?!?/br>經(jīng)理帶著幾個服務(wù)員快速來到吧臺前,連忙小跑著上前扶住余嵊,氣憤中的余嵊一甩手,拍開經(jīng)理扶向自己的手,大喝道,“看什么看!給我把他捆了!”“我看誰敢?!睍r天冷著臉,厲聲道,“余嵊,別怪我沒提醒你,你的辰哥現(xiàn)在對我的興趣比你厚,如果今天我身上出現(xiàn)任何一道傷痕,你猜我會怎么添油加醋的跟他解釋?”余嵊臉色一變,氣勢下去一半,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應該在搞清楚古辰煥到底對時天是什么感情后,再來挑釁他的,而不是現(xiàn)在。“這巴掌,我一定會討回來的,時天,我發(fā)誓!”余嵊握緊手掌,恨意清晰的寫在臉上,說完后,重重哼了一身,轉(zhuǎn)身快步離去。時天望著余嵊憤憤的背影,想起剛才剛才動手的自己,心中不免自嘲,他時天居然淪落的跟市井潑婦似的與這種人斤斤計較。連余嵊都放棄計較了,經(jīng)理自然也沒怎么責備時天,時天去洗手間洗把臉又回到吧臺前繼續(xù)工作,現(xiàn)在他只想著賺一天拿一天的錢,多留給自己父親一分錢,自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