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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發(fā)難?!回到公寓,時天便開始算起手中的存資,結(jié)果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糟糕。考慮到夜班熬人,所以時天在上班前,又小睡了一會兒,什么都不想,閉著眼睛就安靜的睡去。在困境中調(diào)整心態(tài),是時天這四年里積累到的最大一筆財富,如今,他也只剩下這顆堅強的心臟去抗擊古辰煥即將施展的手段了。時天比規(guī)定上班時間早半小時到了關(guān)嶺所說的這家夜總會,是關(guān)嶺拜托的那位朋友將時天帶進了員工區(qū),給時天發(fā)了工作服,以及交代即將接手的工作。這時,時天才知道,這家夜總會的消費對象是男同性戀,也就是說這里,是gay的天堂。“你是新來的?”在時天在員工區(qū)準(zhǔn)備換工作服的時候,一個看上去比時天大幾歲,長的還算不錯的男人突然問道。時天點點頭,“今天第一天上班。”“你來這,是做的?”男人疑惑道。時天不解的皺著眉,“什么是mb?”“你連mb是什么都不知道,居然還來這里上班,我真是服了你了?!蹦腥丝扌Σ坏茫癿b嘛 ,就是陪客人喝喝酒,聊聊天,甚至是陪客人睡覺的小男人嘍?!?/br>時天明了,但心中不免有些惡寒,淡淡道:“我來這里是做服務(wù)生。”“唉,你這張臉做服務(wù)生太可惜了,要是做mb,一天指不定能賺多少呢。”男人一臉替時天惋惜的樣子,“要不聽我的,轉(zhuǎn)行?我可以保證你日薪輕松破萬,怎么樣?是不是很心動?”這家夜總會的mb都是這個男人負(fù)責(zé),他從每個mb接客的薪酬中抽取中介,所以mb越多,他拿的就越多,更何況像時天這樣身形修長健美,五官英俊卻又氣質(zhì)清冷的男人,絕對能助他大發(fā)一筆。“沒興趣?!睍r天不冷不熱的說完,不再理會男人,轉(zhuǎn)頭繼續(xù)穿自己的工作服。“真是沒趣!”男人很不高興的“切”了一聲,“就你這樣,出去不到十秒,指定被盯上,那些客人都是你惹不起的角色,到時候要是有誰強行要你做一次mb,我看你還怎么裝清高?!?/br>男人的話令時天一愣,卻也點醒了時天,的確,他不能讓自己犯這樣的險!如今那些富豪們的游戲,他時天,玩不起。其實時天并沒有瞧不起那些靠rou賺錢的mb,各有各的活法,都是為錢,至少那些人比靠搶劫偷竊賺錢的賊要高尚許多!至少他們只出賣自己,從不禍害他人!但無論生活進入何種境地,時天都不會讓自己成為他們中的一員,不僅僅因為他的自尊心不允許,更是因為他很不喜歡與同性進行肢體上的曖。昧接觸,不是因為他有多矯情,而是身體和心理都對這種事有著本能性的排斥。四年前的那個夜里,被那個男人強吻撫摸,幾乎讓時天惡寒了三天。在員工區(qū),時天看到了一個長相秀氣,個子不高,且看上去年紀(jì)跟自己差不多的男人坐在角落里,專注的畫著眼線,打著粉底,時天猜測這個男人應(yīng)該是個mb。時天向這個男人借來彩妝盒,然后進衛(wèi)生間里,用彩妝盒里面畫眼影的暗灰色粉末涂在臉上,薄薄的一層,看上去不算很夸張,但五官卻失去了原有的英俊感,最后時天用眼線液筆在臉上點幾顆類似痣的黑點,對著鏡子照了幾遍,直到確定一個正常的gay不會對這樣的自己產(chǎn)生興趣時,才灑脫的轉(zhuǎn)身離開衛(wèi)生間。自我保護是肯定要的,不僅是保護自己,也是保護自己新得的這份工作不出意外。曾經(jīng)做過服務(wù)生,所以時天并沒有什么不適應(yīng),聽經(jīng)理囑托幾遍后,時天很麻利的進入人流涌動的大廳,在燈光五色,電子樂響不絕于耳的諾大空間里忙碌著。這家夜總會的規(guī)模不大,但整體的消費檔次卻非常高,比起星辰那種面向大眾性的龐大消費場所,這里更像是專門為富人準(zhǔn)備的放松場地,一眼望去,光看不菲的著裝,便知皆是非富即貴。時天不愛與人熱情攀談,所以面對自己的新同事,時天總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他一絲不茍的做著自己的工作,幾乎不會多說一句廢話。“快!你們幾個,趕快拿些酒遞到樓上三零六包廂備著,馬上有重要客人到,你!就是你!新來的!你也去幫忙?!苯?jīng)理隨手指著時天命令,之后又急聲道:“都拿最昂貴的酒,啤酒搬兩箱上去,白酒紅酒以放滿包廂內(nèi)半張玻璃桌的數(shù)量拿,速度放快點!要趕在人來之前都準(zhǔn)備好!”“靠!以前沒見過經(jīng)理緊張成這樣???來的到底是誰啊?”一個正在搬酒的男人與旁邊的同事竊竊私語道。“誰知道?。〔贿^估計來頭不?。 ?/br>兩個男人議論的聲音被經(jīng)理給聽到了,經(jīng)理臉色一冷,厲聲道:“都給我態(tài)度放端正點,來的人你們一個都惹不起!”第六章困獸!三零六包廂不同于其他包廂,因為它不對大眾消費者開放,很多時候若沒有足夠重量級別的人物前來,即便生意再如何火爆,這間包廂也不對客人開放。時天搬酒一進去,便看見包廂內(nèi)的沙發(fā)上,坐著三個五官精致,皮膚白皙的小男人,看上去年紀(jì)都不大,正一臉興奮的彼此閑聊著。時天猜測這幾個男人是經(jīng)理安排在這,準(zhǔn)備迎客的mb,因為不久前自己剛向里面的一個男人借過彩妝盒。“我跟你們說,上次在這間房接客的那幾個同事,都一夜發(fā)達(dá)了,聽說其中一個討得了一位客人的歡心,那位客人直接將手腕上的金表給卸下來送給他了,那表至少過百萬?!?/br>“靠,這么夸張??!”“可不是,只要能正確揣測出客人的心思,知道他們下一秒想做什么,被他們領(lǐng)回去做情人都有可能啊?!?/br>“聽你們這么一說,我好激動??!”“要是做了那些人的情人,哪還用在社會上受氣啊。”時天擺放著桌上的酒,聽著這幾個男人激動的言語,心中冷笑,如果人命可以分為三六九等,那這幾個人無疑是最下等,不是因為所從事的工作,而是他們的追求,太過**,將信仰徹底物質(zhì)化的結(jié)果,就是在這一次無底限的作陪后,價值隨著**的老去而徹底消失?!拔?!你,先把瓶蓋給開了!”沙發(fā)上一個男人指著正蹲身擺酒的時天,冷著臉大聲命令道:“望什么望!說的就是你!怎么?我還不能命令你了。”聰明人不會在不適當(dāng)?shù)臅r間里與無關(guān)緊要的角色爭強好勝,所以時天沒有立刻出口回駁,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