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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再開上暖氣屋子里才算是有些溫度。“為什么你老是對我這么好,好到讓我都覺得虧欠你許多。”航于斯望著梁東睡著時的樣子低喃道,手輕輕的勾勒他的臉孔,幫他平復睡夢時皺起的眉毛。他索性也一起靠在這個窄小的沙發(fā)上,腦子里還不停的回想今天許青石教的畫畫技巧,不知不覺他也合上眼睛,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第二天清晨航于斯被廁所里的水聲驚醒,嚇得他一下子彈坐起來,廁所怎么可能有水聲!不會是進賊了吧。然后忽的想起昨晚好像梁東來了,睡得昏沉突然驚醒而帶來的眩暈和疼痛讓航于斯重新趴回去,迷迷糊糊間看到梁東圍著一條浴巾出來。梁東走到他身邊伏下身在他臉上偷走一個吻。航于斯被鬧鐘準時叫起,食物的香氣飄進他的鼻子,“誰在做飯?”在沙發(fā)上睡了一晚上脖子跟落枕差不多,渾身都不爽。“去洗漱,然后來吃早餐?!绷簴|圍著圍裙在廚房里忙活。清醒之后的航于斯心里想的是,怎么他還沒走?這么早做早餐?打著哈欠就去廁所。從衛(wèi)生間穿戴整齊出來,梁東已經(jīng)把早餐做好擺出來,“吃早餐吧?!绷簴|會做飯的事,以前在劇組拍戲的時候就聽過,沒想到今天可以吃到梁東親手做的早餐。“額謝謝你的早餐?!彼€是覺得很不好意思,客人幫助主人做早餐。梁東和航于斯邊吃邊聊,突然話題又轉回他昨天特意避開的問題,“我想搬過來和你一起住?!?/br>航于斯差點沒給嘴里的雞蛋噎著,停下動作狐疑的看認真的梁東,不像是開玩笑啊。“別墅放著不住,你非要來和我擠出租屋?!”“你知道我為什么?!绷簴|一眼就看穿航于斯裝傻的態(tài)度。“如果我不同意呢?!?/br>“我就買下你隔壁的居室,然后打通?!绷簴|淡定的說,好像那個粗暴的人不是他。航于斯服了,一起住就一起住,反正自己早出晚歸,梁東整天拍戲也沒那么多閑工夫待在這間小破屋,真正相處的時間少的可憐,算了就隨他吧,反正還有一間空的臥室,“吶,備用鑰匙給你,你愛什么時候搬過來都行。你住那個空的房間?!?/br>“嗯?!绷簴|應了一聲。沒想到梁東搬家的速度這么快,航于斯晚上回來打開門,看到屋里的景象又退出去,仔細的看了一下門上的門牌號,沒錯啊,是他的小破公寓啊。梁東一副好整以暇地樣子坐在沙發(fā)上喝茶,腳邊的大型犬也十分熟悉?!澳惆颜麄€家都搬來了?”“布置了一下?”這簡直就是換了一個環(huán)境,真皮沙發(fā)怎么回事,原來的破沙發(fā)呢?多了這么多擺設是怎么回事?重要的是多了一只名叫秋加的秋田狗。雖然現(xiàn)在航于斯是不怕秋加了,但是屋里養(yǎng)一只大狗還是要花費不少心思的。“嗯?!绷簴|點頭。忽然好想把魚喵接過來怎么破,遠在航家的魚喵每天坐在門口階梯上等主人回來,盼成了望夫石。“我去洗澡了?!?/br>“可以一起洗嗎?”“不可以謝謝?!迸榈囊宦暎接谒勾罅﹃P上廁所門加鎖上,這樣就可以保證那個混蛋不能進來打擾他洗澡。航于斯和許老先生學了小半年的花鳥畫,終于可以自己作畫了。他正盯著許青石家的鸚鵡作畫,畫成后給許青石看。“沒有□□,不算真正的花鳥畫?!痹S青石評點道。航于斯覺得有些焦灼,已經(jīng)數(shù)不清這是第幾幅了,許老先生對他畫的評價都是沒有□□,一點進步都沒有。我真的能畫好嗎?他開始產(chǎn)生懷疑。許青石看到他有些氣餒的模樣,反倒是笑了,航于斯不明白許青石笑什么。許青石解釋說:“你已經(jīng)是我見過天賦較高的學生了,要想畫好國畫,誰不要畫上十幾二十年的時間練習,也許你畫過幾千幾萬副花鳥畫,只有一副被世人認可,那你也算得上是成功了?!?/br>“國畫不像西洋畫,西洋畫你學了六年,國畫六年實在太短暫。如果不是個別天賦高的,畫上幾十年都不一定成大師。你呀,太著急了?!?/br>聽了許青石一番話,航于斯的焦躁一拂而空,那些名師大畫家花了多少年才練出的畫工,哪是他剛接觸的能比得上,一切都讓時間來決定吧。許青石:“不忘初心,方得始終?!?/br>“謝謝許老師,我一定會繼續(xù)努力。”許青石又說:“其實努力也不一定有用,看領悟,我的大徒弟過幾天就要趁過年辦一個畫展。我?guī)闳タ纯磩e人是怎么畫的,他跟了我十多年,現(xiàn)在也算是小有名氣的畫家。”有機會可以看看別人怎么畫,好過自己埋頭苦畫也不知深淺。許青石塞給他一本工筆花鳥畫的集冊,“今天你先回去吧,我看你也累了。給你放假幾天休息休息?!?/br>“其實……我也不是很累?!?/br>許青石將他送出門口,“行了,趕緊回去吧。整日教你我都乏了。”“許老師再見?!?/br>看著航于斯離開的背景,不免有些感概,大衛(wèi),你收了一個勤勉的好徒弟。航于斯前腳剛從許青石家出來準備回家,后腳又被不知哪里鉆出來的黃尚拉去酒吧,由不得他拒絕把他塞進車里,就把他載到另一個地方。黃尚什么也不說一直在灌酒,航于斯受不了了按住他,“黃尚,你一直喝酒也不是辦法,有什么心事說出來我看看能不能幫你。”“你別管我,是兄弟就陪我一起喝酒?!秉S尚打著酒嗝,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我跟你是穿一條開襠褲的交情,你有什么事是不能說的?!焙接谒孤勓砸灿行┥鷼猓叵胍幌律洗吸S尚喝的這么醉還是上高中時被女朋友甩了。試探著問:“黃尚,你是不是又被甩了?!?/br>心事被戳爆,黃尚大哭起來:“你別給我提這個人,媽的jian夫□□剛好被我碰個正著。”航于斯一把拿開他的酒,氣憤道:“都被你抓jian了你他媽還想她干嘛!為了一個這樣的女人你值嗎?”“你讓我喝,我要喝酒。”“是那個莉莉對不對,一看她就不是正經(jīng)女人?!焙接谒瓜肫鹎安痪镁蹠S尚摟在懷里的女人,那個莉莉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提起莉莉,黃尚又哭了,“她睡我的下屬。嗚嗚嗚?!?/br>“行行行,你別哭了,睡了就睡了天涯何處無芳草。”航于斯淺嘗一口黃尚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