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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好像還真是,陳易鳴真的在那里打球,怎么可能?!航于斯猛地搖晃腦袋,再仔細一看,根本就沒有學生在上體育課,一個學生都沒有。剛才那些……通通是他的幻覺?!一旁的白皎還躍躍一試:“待會過了上半場我就去換人,讓易鳴坐冷板凳。”“根本就沒有人。你離我遠點,我怕你?!焙接谒拐酒饋硗虒W樓走。白皎在身后叫住他:“航于斯你睜大你的眼睛仔細看一下cao場?!?/br>無聊……航于斯根本就沒打算聽這個神經(jīng)病說的話,直至一句“小心”。航于斯來不及避開,籃球飛過來打中他的側(cè)臉。幾個學生模樣的人跑到他的身邊道歉,撿回籃球偷偷掃了幾眼他的便服,嬉笑著拋開了。明明春暖花開的季節(jié),航于斯卻覺得背上冷汗直流,cao場是有人的!那為什么……藥,他的藥在哪里,他需要吃藥。翻遍全身沒有之后,才想起吳醫(yī)生開的藥還在車里,現(xiàn)在沒法拿。“帶你去看看教室?!卑尊]有理會他奇怪的動作,拉著他往教學樓走。航于斯被白皎拉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覺得白皎有多么可怖了,他們長的一模一樣性格也很像,也是喜歡同一個人,也不是同一個人。他們走到三樓,白皎停下來指著拐角處那間教室說:“就是那里,他們在讀語文啊?!焙接谒棺哌^去,能聽到瑯瑯上口的古詩:氓之蚩蚩,抱布貿(mào)絲。匪來貿(mào)絲,來即我謀。航于斯躲在后門那里,看著課室的布景沒有變過,只是坐在課室里的人變了?!爱敃r你就坐在第五排,易鳴坐在你斜前面。”“什么我,坐在那里的人是你?!?/br>白皎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你又傻了,坐在那里的人是你好吧?!?/br>航于斯:……行,你就欺負我這個精神病吧。他懶得跟他兜了,白皎說什么只要在耳邊過一遍就好,千萬不要想。一旦航于斯開始思考白皎的話,他就栽進去出不來了。“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也是挺厲害的?!焙接谒怪匦麻_始審視白皎。后門附近有個學生注意到他躲在后門,停下來好奇的打量航于斯,趁還沒有反應過來,航于斯趕緊溜走。果不其然,剛走開幾米,就聽到那個學生大叫:“我看到航于斯了,就在后門那里!”老師很生氣他擾亂了課堂秩序,指責道:“邱冬你睡醒沒有,同學們都在讀書你在干什么!”對不住了兄弟,航于斯默默在心里比了一個十字架。“喂,我們上天臺。”“去天臺干什么?!不去”航于斯還是比較反感天臺的,它見證了一位少年如何結(jié)束他的生命,在很多次夢境里,他都有夢到白皎是如何跌落天臺。白皎輕松說:“我跳了這么多次,總得去看看吧?!?/br>航于斯側(cè)頭仔細觀察白皎,還真是看不出有什么波動。微涼的風輕輕吹拂他們的發(fā)梢,“哇~~”白皎張開雙手擁抱這片天地?!罢媸亲屓藨涯?!”航于斯走到邊緣,從上至下學校的風景盡收眼底,就是在這個位置,白皎結(jié)束了年輕的生命。白皎看他魂不守舍的樣子戲謔道:“你該不會是想跳下去吧?!?/br>“我沒跳過嗎”航于斯轉(zhuǎn)身過來反問他。殺青前的最后一場戲,航于斯就坐在這里縱身一躍,把劇組所有人嚇個半死。所幸下面有鋪著救生墊,腰間牽著暗線,不然他在當時就死了。他沒想過要跳的,只想著按規(guī)定把臺詞說完,就讓替身上來。但是演著演著他精神狀況就不對勁了,他見到白皎坐在天臺邊緣:“還不跳嗎?”緊接著,航于斯的手腳就不受控制的往外探。“易鳴……”“你愛我嗎?”白皎問。梁東沒回答,他看出來航于斯這里不是在演戲,他在慢慢的靠近航于斯。“再見了?!焙接谒怪S刺一笑,慢慢往后倒。“不要!”梁東沖過去,航于斯掉下去了,他也要……導演看出不對,耳機一丟,帶人沖上去攔住梁東,對樓下忙成一團的工作人員吼道:“快救人打120”這就是當時的情況,“是你對不對你誘導我跳下去的?!?/br>白皎卻沒有回應他,航于斯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白皎不見了。再一回頭,白皎已經(jīng)坐在天臺上,“你又想干什么!”航于斯只覺得頭疼的要炸開了。“再見?!卑尊ㄍ蟮梗瑥奶炫_上消失。“啊——”航于斯要瘋了,白皎一定是要逼瘋他,一定是,他想我死。一定是這樣的!作者有話要說:我也快瘋了……第11章極樂世界在進入娛樂圈之前,航于斯本來是一個普通的富家子弟,為了不讓家人cao心,他拼命考上京城最出名的影視學院。對于航家人來說,航于斯整天吊兒郎當不學無術(shù),在高三勤奮一年能考上一間一本學校。這已經(jīng)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一件事,雖然是藝術(shù)生,哪知道才讀了半個學期就決定暫時休學進入娛樂圈。航父再□□對也不能拉回航于斯的決心,索性不理,天高任鳥飛。這就是航于斯沒成為明星之前的情況,成為明星之后,他才明白電視里的明星看起來光鮮亮麗,私底下付出多少代價遠遠是電視機前的觀眾不能理解的。就像眼前,他只是拍了一部電影而已就搞成這個鬼樣子?;糜X,看心理醫(yī)生,瞞著家里人不敢說。航于斯渾渾噩噩從天臺下來,避開巡查的保安急切的想回到車旁,車里有吳醫(yī)生開給他穩(wěn)定精神的藥。航于斯邊走還要四處看有沒有狗仔偷偷跟著他偷拍他,好不容易回到車內(nèi),他打開自己的背包,掏出那幾瓶利培酮。醫(yī)生的囑咐已經(jīng)完全拋在腦后,怎么吃,什么時候吃,完全被航于斯的恐懼代替。他只知道自己需要吃藥就一股腦吞了很多片,仿佛這樣就能讓他舒服些。在車內(nèi)休息了差不多半小時,航于斯決定開車回劇組,一上午假就這樣沒了,連午飯都沒來及吃。搖下車窗,駕車時穿進來的涼風為悶熱的車里舔了幾分涼意,他停放車的地方?jīng)]有樹蔭遮擋,曬得車頂蓋都發(fā)燙。大概過了一個小時,他只覺得越來越困,眼皮一直再打架。但是他還在開車,只要一閉上眼就算是把命交到閻王爺手里,他強打著精神不讓自己昏睡過去,用手一直搓眼睛讓它沒這么容易打架。可惜天公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