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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低了吧?!?/p>
王一霖點點頭,說:“這種也是要分濃度高低的,這群人什么都不知道,可能也拿錯了子彈吧?!?/p>
顧衡宇把這些人拖到了一個角落里,這樣,等會兒如果還來其他人的話,就不會一眼發(fā)現(xiàn)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
“還是快點走吧?!鳖櫤庥钫f,“他們一定已經(jīng)集合完畢了,只要快速點個名,就能知道少了我們幾個。剩下的,再找我們就很容易了。”
孫洋說:“我們剛才回來的時候,看到外面停著一些生化車。”
顧衡宇眼睛一亮:“真的嗎?”只要有車,不用擔(dān)心有沒有鑰匙的問題,他也能把車開起來。
“就在不遠處?!?/p>
……
王一霖不得不承認,他原本認為這次逃出去的希望渺茫,但是現(xiàn)在,他們?nèi)齻€人坐到了車上,顧衡宇試著發(fā)動汽車,不到兩分鐘,汽車就已經(jīng)可以行動了。
“停下!不然我們就開槍了!”前面突然出現(xiàn)了另外一個小分隊,嚷嚷著,手里都拿著槍。
顧衡宇不屑地冷哼一聲:“有本事就來?。 ?/p>
他發(fā)動了汽車,手里握著方向盤,cao控汽車,直接朝著面前的那些人撞了過去。
這些人雖然手里有槍,但是看到汽車開回來的時候,當(dāng)然也會害怕了。只來得及隨便開了兩槍,就不得不都躲開橫沖直撞的汽車了。
等到顧衡宇呼嘯著,從他們的身邊闖過去,他們才對著汽車的后面,連連開槍。
一發(fā)子彈打中了車后面的玻璃。
孫洋和王一霖都把身體趴下來,躲在車座下面,這樣就可以避免子彈打中自己的腦袋。孫洋聽到聲音,抬起頭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車后玻璃上,中間嵌著一顆子彈,在這顆子彈的周圍,玻璃呈現(xiàn)出了一種放射性的線條,居然還挺有美感的。
“站住!”在門口攔截的那個人,大聲嚷嚷道,“停下來!”
“開玩笑嗎?”顧衡宇嘟囔一聲,從旁邊的車座上拿起來一把槍,丟給后面的孫洋,“你解決一下。”
孫洋忙不迭把槍接過來,驚訝地看著槍:“這什么時候有的?”
“不知道,車里自己帶的吧?!鳖櫤庥顚P闹轮鹃_車,“我稍微放慢速度,等你把這個人解決掉以后,我們就加速沖過去?!?/p>
孫洋調(diào)整自己的位置,把槍架好。這把槍有點類似于重型機槍,很沉,單用手的話,很難瞄準。孫洋干脆就把槍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瞄準門口大門的開關(guān),“砰”地一聲開槍。
沒錯,他們的目的根本就不在于攔截他們的那個人,或者說是現(xiàn)在還跟在他們屁股后面窮追不舍的人,他們要的,只是把門破壞掉,然后逃出去而已。
孫洋沒想到,這把槍的威力還挺大,直接在門上轟出了一個大窟窿,門壞掉以后,自然也就打開了。
“加速了!”顧衡宇大喊一聲,一來是給車上的兩個人通知一聲,同時他自己心里也很沒譜,不知道這樣能不能行得通。
他一腳把油門踩到最下面,車胎發(fā)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音,吱吱呀呀地橫沖直撞而去,沖過了大門。
后面的人原本還想要再追上去,卻被攔下來了。
隊員們不解地看著自己的組長:“他們不是……”
“別追了,”這位組長這樣說道,“他們只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罷了。這里還需要你們來守著,不要浪費時間了。”
……
直到把車遠遠地開出去,再也看不到那座銅墻鐵壁鑄造的區(qū)域了,顧衡宇才真正放心下來。
他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躺在座椅上,渾身都放松下來了。剛才一直太過于緊張,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的小腿肚,居然一直在因為緊張,而不停達顫。
“太刺激了?!蓖跻涣刈诤笞险f著。
車窗后玻璃那點,已經(jīng)完全碎掉了,冷風(fēng)呼嘯著跑進來,孫洋只好在后備箱里找了一件衣服,把窗口堵上了。
“聯(lián)系一下他們?!蓖跻涣剡@樣說道。
這和顧衡宇的想法不謀而合。
很快,秦嘉樂那邊就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
“秦嘉樂!”顧衡宇傻兮兮地問了一句,“你們那里怎么樣?”
好不容易逃出來的激動,和聯(lián)系到同伴的開心,讓他一時間有點混亂。
秦嘉樂現(xiàn)在,正坐在指揮室里,林仲豪就在她旁邊,除此之外,還有幾個看上去年紀不小的研究員,他們都神情肅穆地看著,會議桌上的銀白色箱子。
不久以前,也就十幾分鐘前,這個箱子被人打開了。
這是一個冷凍箱,用來保護里面的東西不被其他溫度環(huán)境感染。
而秦嘉樂,也親眼看到了即將拯救人類未來社會的寶物。
三支血清被放在箱子里,每一支都和箱子里的凹槽正好匹配,很難讓人不懷疑,這個箱子就是專門定制出來的。血清是翠綠色的,泛著神秘的光澤。
研究員說,任何感染了喪尸病毒的人,都可以利用血清,回到自己人類的身份上去。
但是這一支血清,造價卻非常高,遠遠超過現(xiàn)在市面上的藥物價格。也許之后,等配方熟悉之后,可能會找到更加便宜的藥材代替,但是現(xiàn)在,整個研究所已經(jīng)把藥劑簡化到了最簡單不過的程度,也只是做出來這三支而已。
“而且前要說一句的是,使用藥劑的時候,過程會非常痛苦的?!边@位研究員這樣說道。
“什么樣的痛苦?”林仲豪問道。
研究員用一種不贊同的眼神看著他:“變成喪尸的時候有多痛苦,恢復(fù)過來的時候就有多痛苦?!?/p>
這句話一說出來,所有人都沉默了。
秦嘉樂他們這些異能者,不會知道變成喪尸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會被感染。所以,可能也不能體會到這種痛苦。
“這種藥劑是用來……”秦嘉樂微弱地開口,她想到了此刻還在痛苦地忍受折磨的孟鑫,如果這種藥劑能夠分給他的話……
研究員一眼就看出來秦嘉樂在想什么了,他不禁為她感到難過,但是現(xiàn)在的事實是,血清只有這么多,當(dāng)然要先顧著那些比較重要的人使用?;乩锩妫F(xiàn)在被感染,沒有變成喪尸的人有好幾個,但是孟鑫,不一定能夠算在其中一個。
研究員只好說道:“現(xiàn)在還不確定,這也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還要看……具體的安排?!?/p>
秦嘉樂微微嘆了一口氣。她心里也明白的,這血清實在是太珍貴了。于是,她強行打起精神來,說:“沒關(guān)系,如果這次等不到的話,可以等下一次?!?/p>
這個時候,就接到了顧衡宇的通訊,稍微轉(zhuǎn)移了一下秦嘉樂現(xiàn)在的注意力。
“有地圖嗎?傳一份過來。”顧衡宇這樣說道,“我們不知道怎么過去?!?/p>
“有,等我一下。”秦嘉樂站起來,想要走到電腦那邊,可是卻情不自禁地晃動了一下。
這個晃動,大概只有一秒鐘左右的時間,短暫到秦嘉樂都要認為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了。但是這個晃動,帶來的暈眩感,也是非常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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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秦嘉樂扶著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