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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月:“是我剛才領過來的一個老人,受了點傷,就帶他來我們的房間,現(xiàn)在……人卻不見了?!彼行┎缓靡馑及炎约旱牟孪胝f出去。
林仲豪聽完了前因后果,完全不覺得有什么奇怪的,甚至在他眼里,眼前的幾個女生似乎把事情更嚴重化了:“他有可能只是自己離開了?!?/p>
王月:“他能去哪里?這里的人明顯對他很不好……”
秦嘉樂隱隱聽到下面有吵鬧的聲音傳來,只好說道:“這樣吧,我們先下去吃飯。之后再去找人。”
王月非常不服氣,秦嘉樂她們沒有見過老人真實的樣子,可能會覺得自己是在大驚小怪,可是她心底總是有一種不安,這種感覺在促使著自己行動。
可現(xiàn)在她也只能無奈地選擇同意:“那好吧,吃完飯一定要去?!?/p>
“一定?!鼻丶螛氛f。
幾個人隨即走到樓下,發(fā)現(xiàn)外面擺著兩排長桌子,有點像以前學校里的食堂,兩邊全都是小板凳。男男女女全都圍了過來,平時大家生活都還比較分散,現(xiàn)在全部聚在一起,秦嘉樂發(fā)現(xiàn)人數(shù)還是挺多的。
王月不關心這些,她在人群中焦躁地看了一眼,想尋找自己要找的那個人??墒强幢榱艘蝗Γ矝]發(fā)現(xiàn)那個老人在哪里。
難道飯都不吃了嗎?王月心急如焚,恨不得抓過來一個人仔細詢問。
秦嘉樂在旁邊注意到她焦躁的小動作,忍不住有些哭笑不得:“你冷靜點!人是肯定在這里,不會去外面的。”
王月非常沮喪:“他看起來沒什么……智商,腦子可能受到過攻擊?反正意識不太清醒的樣子。說不定還真的有可能走到外面喂喪尸呢?!倍疫@里的人對他也不好,搞不好外面的喪尸還會比較歡迎他,那才像家人呢。
王月越想越不對勁,五官都要皺在一起了。
秦嘉樂摟住她的肩:“沒事,我答應你。吃過飯就去找人?!?/p>
王月得了承諾,心稍微放下來一點。她知道秦嘉樂的為人,于是打算暫且先不去想這件事。
那個之前在廚房就對秦嘉樂非常和善的女人走了過來:“秦小姐?”
秦嘉樂被這一聲喊得渾身別扭,不太適應地說了句:“沒必要喊什么’小姐’,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p>
女人笑了笑:“哎好,你們也趕快坐下吧,今晚的飯還蠻豐盛的呢?!?/p>
顧衡宇和孟鑫已經(jīng)在那邊選好了自己的座位,他們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眼神盯著桌子,就好像好幾天沒有吃飯似的。
上面是非常簡單的炒菜,調(diào)料不多,卻散發(fā)著非常好聞的香味。剩下的是一大盆雞湯,把雞rou全都剁碎了,湯上面有一些零星的淡黃色油花??雌饋聿⒉荒茏鲞@么多的東西卻做了滿滿一盆。
秦嘉樂知道這是因為吃的食物實在是太少,為了讓每個人都能吃到,只能做成這樣。不過她還是很好奇:“哪里來的雞?”
女人就坐在他們旁邊,微笑著說:“你們不知道嗎?”
秦嘉樂搖頭。
女人:“在院子后面養(yǎng)了幾只雞,可能是之前的人留下來的。本來那些一直舍不得吃,都留著。結果你們來了,今天就特意殺一只?!?/p>
秦嘉樂試探性地問:“我看這里只有年輕人,沒有老人嗎?”
女人拿著湯勺的胳膊顫抖了一下,大勺子直接“啪嗒”掉在了湯里。旁邊那個正要盛飯的男人不滿地看了她一眼,用筷子把湯勺重新架起來。
“你們……”女人的嘴唇蠕動著,“你們是不是……”
“我們現(xiàn)在什么都還不知道?!鼻丶螛贩浅S心托牡卣f,“我知道你了解這些事情,拜托了,請一定要告訴我們。”
女人嗚咽一聲,手里拿著筷子:“你們想知道什么?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你的,想告訴你一些事情,可是我不能說……”
“有什么不能說的?”秦嘉樂有些急躁起來。
顧衡宇滿足地打了一個飽嗝,他手里的碗本來是滿滿一碗飯,現(xiàn)在居然已經(jīng)見底了。他和孟鑫簡直像在比賽一樣,面前的菜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下去。
“他們好像在做什么實驗,”女人死死盯著自己的碗,用嘴角的聲音告訴秦嘉樂,“我不知道是什么實驗,但是經(jīng)常會有人受傷。我來得比較晚,聽說之前還有人失蹤的……”
“失蹤?!”秦嘉樂吃驚,不過看看這里的人數(shù),心里也差不多有了個底。
果然,這里本應該有很多的人,可是現(xiàn)在少了,大概就是被弄去做那個什么實驗了吧。
女人機械地開始進食,一邊非常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聽我說,這里比你想的要復雜一點,現(xiàn)在你看到的這些人很多都是后來才回來的。我真的對你很有好感才說這些的,但是你們不要再深究了……”
秦嘉樂:“不深究?難道就放任他們不管?那到底是什么樣的實驗?人體實驗嗎?”
“人體實驗”這四個字似乎極大刺激到了女人的大腦,她渾身針扎似的一顫:“我不知道!但是很嚇人,晚上的時候,你們還是不要……”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女人的身后不知道何時,吳穆走了過來,站在后面笑吟吟的。
他一只手放在女人的肩上,微微偏過頭對秦嘉樂說:“怎么樣?這里的一切都還習慣嗎?我們這里的廚師今晚上可是下了大功夫的?!?/p>
以前,秦嘉樂只覺得這個人軟弱無能,沒什么領導能力;可是在剛才聽完女人說的一番話后,她突然醒悟過來,也許吳穆表現(xiàn)出來的一切都只是為了給他們看呢?也許他本來不是這樣的人,現(xiàn)在只是為了掩飾什么?
秦嘉樂的手在袖子下面握成了拳頭,還微微發(fā)抖;不是害怕,而是感到莫名的氣憤和一絲興奮。
不過吳穆到底在掩飾什么,她一定要把這人的面具撕下來!
于是秦嘉樂滿面微笑地回答:“還可以,挺好吃的?!?/p>
陳晨疑惑地看著好友,這人面前的菜一口都沒動過,怎么說出這句話的?而且,秦嘉樂對待吳穆的態(tài)度不是一直很冷淡嗎?現(xiàn)在怎么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王月在秦嘉樂旁邊坐著,現(xiàn)在終于找到自己異能的用武之地,伸長了耳朵努力去聽。
女人不敢說話了,只得低著頭往嘴里扒飯。
吳穆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非常滿意地說:“這兩天就先在這里住下吧,聽說明日還有雨,恐怕走不了了?!?/p>
有雨?秦嘉樂第一個反應就是這人是不是又在企圖騙自己,不想離開這里所以想出各種各樣的借口。但是當她把目光轉(zhuǎn)向顧衡宇的時候,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居然也點了頭。
“確實有雨。”顧衡宇說,“而且不是尋常的雨,這雨里有輻射?!?/p>
“輻射?”秦嘉樂問,“不能走進去嗎?”
現(xiàn)在的社會隨隨便便就會說什么東西上帶有輻射,在病毒爆發(fā)之前,還曾經(jīng)有國內(nèi)某個地方傳聞下過帶有輻射的冰雹,砸在人身上生疼生疼的,還為此特意放了兩天假,直到天氣好轉(zhuǎn)。
所以秦嘉樂當然會認為這什么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