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4
綠化樹和小草。錢聰聰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脖子上的痕跡,錢樂沒問,他只好裝作若無其事的一只手捂著脖子一只手拉著錢樂往外走:“哥,我真餓了,我們?nèi)コ燥埌??!?/br>錢樂趁他面色難看的看著地面,瞥眼看了看他的脖子,細看下居然在吻痕的邊沿看見反光的水漬:這真的是吻痕!!錢樂心肝兒顫了顫。作者有話要說:☆、【65】陽臺上堆滿了錢聰聰?shù)漠嬜鞴ぞ撸藭r的他正在溫暖的春陽下逆著光,拿著畫筆在畫板上勾畫下一幅作品的粗略輪廓。懶散的白色陽光透過玻璃披散在他身上,猶如鍍上了一層薄薄的紗,更加透出他因為長時間不出門導致的病白膚色。白色的針織衫將陽光的光線反射開來,頓時整個陽臺和房間里都明亮起來,仿佛那里站著的人,不是一個凡人。自從那天在學校發(fā)生那件事后,錢樂和他幾乎因為那個吻痕,氣氛變的很微妙。錢聰聰時常抱著畫板畫畫,而錢樂依舊按照常規(guī)忙著他的學業(yè)。錢樂今天學校沒有什么事,就提前回來,想休息。打開門的那一瞬,他定在門邊愣愣的看著錢聰聰投入的模樣。錢聰聰有段時間沒去剪頭發(fā)了,額前的劉海已經(jīng)長到鼻尖上,于是他在家?guī)缀醵紩褎⒑S煤喴椎陌l(fā)夾固定在發(fā)頂上。而他耳鬢兩邊,柔軟的黑發(fā)已經(jīng)包住了整個耳朵,甚至有些許的頭發(fā)已經(jīng)垂到了他的下巴邊上。看著他秀挺的鼻梁,修長緊致且白凈的手指,因為專注而聚精會神的眼睛,錢樂的心臟抽搐了下。錢樂放下包朝陽臺悄然走了過去,微微弓著腰,站在錢聰聰側(cè)后方,有點不忍心驚擾這么讓人心動的人。五分鐘過去了,錢樂看著粗略的勾畫,終于有了一幅圖的雛形,原來畫的是兩個人依靠著陽臺護欄,迎著夕陽聊天的畫面。這讓錢樂想起幾天前他和錢聰聰在院子里聊天的場景,那時候還有曹田宇和楊靈飛,幾個人坐在椅子上,正值夕陽西下的時候。錢樂猜想,錢聰聰畫的那兩個人必定是自己和他,或許這樣的一幅畫能夠解開自己一直耿耿于懷的那個吻痕。“聰聰?!卞X樂最終還是喚醒了沉醉與畫作里的錢聰聰。錢聰聰驚了下,手里的畫筆下重了些,狠狠的在畫紙上下劃了一筆。錢樂頓了頓,說:“我?guī)闳ゼ纛^發(fā)?!?/br>錢聰聰將壞掉的畫紙扯下來扔進垃圾婁,對錢樂沉著臉:“沒空去,我這剛有靈感……總之我不去,你自己去剪吧?!?/br>錢樂看他否決后又拿了一張新的畫紙出來,伸手挑了挑他的頭發(fā):“馬上夏天來了,頭發(fā)這么長會很熱,剪了涼快些,況且你一個男生留這么長的頭發(fā),也不怕別人笑你?”錢聰聰煩躁的掙開被挑起的頭發(fā),胡亂的抓了兩下:“我不想剪,你見過哪個男的藝術(shù)家是短頭發(fā)的?哎呀,你別在這兒煩我行不?我的創(chuàng)作靈感都快被你趕跑了?!蹦弥P重新動筆畫剛才的那幅畫。錢樂微微蹙眉,語氣依舊是耐心的,這次伸手拿走了錢聰聰手里的畫筆:“今天必須去,正好我今天有空可以陪你去剪頭發(fā),改天的話又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才有空。走,美發(fā)店又不遠,出門幾步路就到了。”被拉了下的錢聰聰心情更加不好了,動作大了點,掙開錢樂的手:“哥你很閑嗎?十天半月的找你陪我吃個飯逛個街,你都忙的沒時間,今天怎么就閑了?告訴你,你閑了,可我很忙。不去就不去,別煩我?!?/br>“錢聰聰!你鬧什么脾氣?不就是繪畫比賽你沒進總決賽嗎?至于這么要死不活的嗎?你還這么年輕,你還有大把的機會,這次沒得到好成績,下次努力不就行了?!?/br>“你說的輕松,那你來畫幅畫拿去比賽?。 痹瓉礤X聰聰這些天糟糕的心情都是源于這次學校美術(shù)系舉辦的繪畫比賽,錢聰聰?shù)漠嬄浒?,沒有進入總決賽,意味著沒有任何名次。被錢聰聰吹鼻子瞪眼的低吼了句,錢樂心中的火也冒了出來:“一點點小小的打擊你都承受不了,你就這么玻璃心嗎?一次比賽而已,它并不能證明你就很差。你天天這樣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畫畫,飯也不吃水也不喝,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要是爸知道你這樣糟蹋自己,他也會擔心的?!?/br>錢聰聰搶過他手里的畫筆,憤懣的在畫紙上繼續(xù)畫畫,甕聲甕氣的說:“不用你們擔心,我自己有分寸。”錢樂知道,他的好勝心是被養(yǎng)尊處優(yōu)慣出來的,所以才會很難接受自己信心滿滿卻失敗的比賽成績。錢樂覺得需要糾正錢聰聰過度注重成績好壞的心態(tài),他很擔心錢聰聰會因為每天過度畫畫而導致什么疾病。“唰……”錢聰聰正在畫畫的畫紙被錢樂猛然撤走:“我不許你再畫,今天你必須放下筆休息?!?/br>錢聰聰閃爍著眼睛,緊咬著下唇,手里的畫筆被他過度的力道折到變形。片刻的靜默后,錢聰聰突然站起來掀倒了畫板,連續(xù)幾腳踢爛了地上擺放整齊的畫具。錢樂忙把手里的畫紙扔一邊,撲過去環(huán)著錢聰聰躁動的身體:“聰聰,別這樣,你還有很多機會,你不是還想過去日本留學的嗎?在國內(nèi)漫畫行業(yè)是不怎么好,可是你去日本就一切都不一樣了。哥求你別這樣自暴自棄好嗎?你這樣,哥看了難受?!?/br>錢聰聰微紅的眼睛里布滿了血絲,在錢樂的禁錮中拼命掙扎,激動的滿臉通紅:“哥,你放開我,我沒有自暴自棄,我只是想不通而已。”錢樂不敢放開:“你想不通什么?”“想不通別人和我一樣的作品,為什么老師非要說是我抄襲了別人呢?我的作品都是我自己在家里完成的,為什么不是別人抄襲我?”錢聰聰臉上的淚痕越來越濕。錢樂這才注意到問題的重點,震驚的追問:“有人抄襲你的作品?”“我不想說了,哥,我不想說了?!痹瓉磉@一切的真相都在錢樂忙碌自己辯論賽的時候發(fā)生的,他一直沒問,也就一直沒人告訴他真相。因為錢聰聰?shù)睦L畫比賽是在初賽的時候被老師狠批抄襲,才因此沒有進入總決賽。然而初賽的過程是不會公布給外界的,只會通知參賽者們。所以外界的人都不知道其中的真相。這也是這次校方舉辦比賽的一大缺點。錢樂安撫著錢聰聰坐下來,之后他在電腦上翻出校園論壇上關(guān)于美術(shù)系的比賽成績公布,他曾經(jīng)看過錢聰聰?shù)哪欠鶇①愖髌?,他當然知道錢聰聰是怎樣辛苦完成的。翻開成績公布名單和相對的作者作品,第一名的作品和錢聰聰?shù)淖髌穾缀跻荒R粯?,色調(diào)運用同是一個色系,只是小地方做了些改動。錢樂敲打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