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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穿成炮灰之妻(穿書)
作者:鴻君老祖
文案
陸云妝沒想到自己會穿書,還嫁給了一個紈绔。
更沒想到她的便宜夫君竟然還是書中調(diào)戲女主被男主打成殘廢,流落街頭最后慘死的炮灰!
真是倒霉他媽給倒霉開門,倒霉到家了!
系統(tǒng):只要完成炮灰紈绔改造任務(wù),就能安全回家并且贏得億萬大獎哦!
于是……
在他爹娘的注視下,呂元亮只得硬著頭皮,擲地有聲道:“我發(fā)誓,從今往后,不去青樓!不去賭坊!不去酒肆!”
陸云妝淺淺一笑,“還有呢?”
呂元亮咬牙道:“潛心向?qū)W,一心考科舉??!”
緊接著……
呂元亮瞪大著眼,不斷地往后退,顫抖著手指著她道:“你,你不要亂來啊。”
陸云妝緩步上前,嬌嬌笑了一聲:“你若是不讀,我便卸了你兩個胳膊。所以,夫君是讀還是不讀呢?”
呂元亮只覺背后一涼,立馬捧起,忙不迭道:“讀讀讀!”
身為江寧有名的紈绔,呂元亮不求上進(jìn)多年。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被自家媳婦用武力鎮(zhèn)壓,被迫做一個積極向上的漢子。
呂元亮暗自委屈,都說他媳婦是大家閨秀,溫柔賢惠。
可是誰能想到,人后她彪悍地跟個母夜叉似的,一言不合就動手。
最可恥的是,他堂堂七尺男兒竟然還打不過她一個小娘們!
呂元亮小聲嘀咕:哼!這樣的悍婦,遲早要休了她!
陸云妝放下手中快要捏碎的飯碗,微微一笑:夫君你說什么?
呂元亮嚇得顫了顫:我我我是說娘,娘子你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特別的好看!
穿書高武力值千金VS外霸內(nèi)慫懼內(nèi)紈绔
溫馨日常劇情種田流 成長型男女主 感情線偏慢熱
本文又名
內(nèi)容標(biāo)簽: 布衣生活 歡喜冤家 種田文 穿書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陸云妝 ┃ 配角:呂元亮 ┃ 其它:
第1章 楔子
夏日的午后,江寧府好似火爐,街上的行人神色懨懨好似這旱地里的秧苗,耷拉著腦袋,仿佛被這烈日烤得下一刻就要暈死過去。
街邊賣西瓜的小販頭罩草帽,手執(zhí)蒲扇拼命地扇著風(fēng),饒是如此,可這鼻尖的汗珠仍舊冒個不停。
“信陽侯來了!”
人群中不知是誰先起的頭,起初只是小小一聲呼喊,下一刻,窸窸窣窣地喧鬧聲迅速蔓延開來。嘚兒嘚兒的馬蹄聲自前方響起,一下子打破了這炎熱午后的沉寂。
街上百姓聽到聲響連連避讓。
那拉車的駿馬高大威猛,姿態(tài)優(yōu)雅,鬃毛油光水滑,拉著的馬車也是十分精美細(xì)致。不少百姓紛紛探出脖頸去瞧,眼神中滿是好奇與希冀。
一個外鄉(xiāng)來的客商見狀不由得奇怪,便小聲地詢問身旁的一個老伯,“這信陽候到底是什么人物???”
老伯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外地來的?”
那年輕客商點了點頭。
“難怪?!?/p>
那老伯摸了摸胡子道:“這信陽侯是清河崔氏出身,父親是安國公,家中嫡姐乃當(dāng)今皇貴妃,生的是芝蘭玉樹貌比潘安,舉國上下想嫁給他的深閨少女簡直數(shù)不勝數(shù)。有這般家室,實在當(dāng)?shù)闷鸶毁F潑天四字。”
“那既是汴京權(quán)貴為何又來江寧呢?”
老伯話畢頓了頓,見這人一錯不錯地盯著他瞧,聽得入神,便又繼續(xù)開口道:“自然是被罰下來的?!?/p>
“罰下來的?”客商一臉不解。
老伯解釋道:“一年前,聽聞他在汴京打傷了丞相之子,圣上大怒,便要治他得罪。好在他有一個受寵的貴妃jiejie,勸住了圣上。安國公為了平息這事兒,便罰他來江寧外祖家修繕宗祠,讓他在此地思過,直至今日還未歸京呢?!?/p>
原來如此。客商了然地點了點頭。
面前那一隊闊氣的車馬離開后,街市又恢復(fù)成原先的樣貌。
客商正欲離開,忽而聽見不遠(yuǎn)處那弘濟(jì)堂門前傳來了爭執(zhí)聲。
“臭叫花子,你這已經(jīng)賒了多少藥錢了。東家看在你可憐的份上幫了你幾次,你還得寸進(jìn)尺了?還不快走!”說話的似是這弘濟(jì)堂的伙計,只見他皺著眉,語氣不善:“咱們這是藥房不是善堂?!?/p>
“求求你了,幫幫我吧,要是今天再拿不到藥,我就……”
客商側(cè)目看去,一個拄著拐杖衣衫襤褸的乞丐一臉急切地看著那伙計。
“給你臉不要臉,你還當(dāng)你是當(dāng)初的呂家少爺嗎?滾滾滾!別妨礙我們做生意?!?/p>
那乞丐被那伙計推搡,一個重心不穩(wěn)就摔倒在了地上。然而,周圍卻沒有一個人伸出援手。
他緩緩從地上爬起,手上被碎石蹭破了皮卻好似不覺,看了一眼這藥堂的匾額沉默不語。接著便低著頭轉(zhuǎn)身離開了。
這時只聽旁人小聲議論道:“這不是呂家少爺嘛,人都那樣了,這知府大人怎么也不管管?好歹也是曾經(jīng)的女婿啊。”
圍觀的另一人冷哼一聲,“呂少夫人都死了,你覺得換做是你,你會管嗎?況且,這陸知府向來就不太喜歡這個女婿。如今人走茶涼,女兒死了,呂家也沒了,他怎么可能還愿意沾染這種破事?!?/p>
客商這幾日才來到揚州,對于這里的人和事是一無所知的。如今又聽得這么些八卦一時便起了好奇心?!澳銈冋f的呂家又是什么來頭?”
那人看了他一眼道:“這呂家原是咱們江寧府縣有名的富戶。凡是江寧說得上名號的鋪子,福運酒樓、萬寶齋、錦繡坊,這些原先都是呂家的產(chǎn)業(yè)。”
“原先?”客商一聽便抓住了重點。“那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不是了嗎?”
“得罪了信陽候這樣的權(quán)貴,呂家怎么可能還在江寧混得下去,這些鋪子早就關(guān)門了?!蹦侨藝@息了一聲:“這一切得怪呂元亮。這呂家三少向來是個不成器的,成日素愛惹是生非。若不是他不長眼調(diào)戲了信陽候看上的女人,又出言不遜得罪了信陽候,呂家如今也不至于淪落到如此地步?!闭f著又唏噓感嘆了幾聲便轉(zhuǎn)身離去。
呂元亮步履蹣跚拿著身上最后幾個銅板買了幾個饅頭,回到了那四面漏風(fēng)的破廟里,顫顫巍巍地靠在墻角坐下,捧著那白面饅頭啃了起來。
這時,不知到從哪里來了幾個小童,嘻嘻哈哈的,手里還拿著石子不停地往他身上砸。他想要還擊可卻沒有絲毫辦法,只得費力地抬著手臂抵擋。
一時間,他仿佛成了過街老鼠,人見人嫌。
昔日的好友紛紛離他遠(yuǎn)去。云娘死了,呂家倒了連帶著曾經(jīng)的岳丈也都翻臉不認(rèn)人。
若不是當(dāng)初他有眼無珠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