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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難道……也是花神婆算出來提前告訴她的嗎?所以她早已有了思想準備,并且很快就做了決定?諸多問題纏繞心頭,然而沒有任何人在此時告訴許涵與霍去病到底是怎么回事。思來想去,許涵都毫無半點頭緒。于是,一個不太著調(diào)的猜測在他的腦海中成了形。莫非……這位言行奇怪的霍奶奶……得了老年癡呆?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我家有個大暖男的投喂^^☆、大結(jié)局(七)許涵之所以會這么想,是因為他大學有個同學,那同學的外公就是這樣。那老人時常自言自語,說話的內(nèi)容有些跳躍。偶爾會認錯人,忘性也大。別人問的問題,他或者是反應(yīng)慢,或者是答非所問。剛開始家里人也沒太在意,只以為是老年人年紀大了,思維比較古板和奇怪而已??梢荒旰?,這種情況越發(fā)嚴重,家里人才意識到不對勁。兒女們將老人帶去醫(yī)院檢查,結(jié)果被醫(yī)生告知這位老先生的癥狀已經(jīng)屬于老年癡呆的前期征兆了。許涵見霍奶奶已睡熟,于是與霍去病回到“地瓜先生”的二樓房間里,將這件事悄悄講給他聽。“你說,會不會是老年癡呆的前兆?我們要不要給奶奶買點健腦的補品呢?也要定期給她買牛奶。我感覺老人不能缺營養(yǎng),不然會更容易生病?!?/br>霍去病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你說的,也有可能。不過我也想過另一種可能?!?/br>小胖子眼睛一亮:“另一種可能?說來聽聽?!?/br>霍去病從行李里找出一張紙和一只筆,在上面寫了十個數(shù)字:“普通人說話,基本就是一、二、三、四、五……這樣的邏輯,所以大家進行日常溝通和交流時,并沒覺得有什么障礙。但如果有人說話是一、四、七這樣的邏輯,甚至是直接從一跳到十。你說,別人會覺得如何?”“當然會覺得聽上去難以理解,太過于跳躍,或者干脆就是聽不懂!”順著霍去病的話,許涵一拍大腿總結(jié)道:“所以,你說的另一種可能是奶奶說話并不是沒有邏輯,而是因為所表述的事情跨度太大,省略了許多過程和細節(jié)?”“是。我認為她說的話,別有深意?!被羧ゲ】戳艘谎墼S涵,而后用筆在“一”字上直接一劃,連到“十”字上。“被你這么一說,我覺得你說的這第二種可能性更大??此铺S,其實卻有某種聯(lián)系?!?/br>見小胖子一臉的認真嚴肅,眼睛亮閃閃地望著自己,霍去病忽然覺得心里癢癢。年紀輕輕的小情侶,總是隨時都可以激情滿滿。地瓜和土豆正好印證了這句話的真意。地瓜先生伸手扣住小土豆的后頸,一把將他勾到眼前,火速就將雙唇壓上小胖子的嘴,來了個極其地道的法式熱吻。小胖子被吻得氣喘吁吁,智商急速下降。感覺到將軍大人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許涵驚了:“你、你怎么突然……”“撐著桌子站好,腿分開點。”霍去病在許涵的耳朵上輕輕咬了一下,而后又在他腰上重重捏了一把。“我、我還沒洗澡。”小胖子聲音有些抖,一看將軍大人這個勢頭,就知道他想干嘛了。“我們來個簡單的,速戰(zhàn)速決?!被羧ゲ∫皇秩ソ庠S涵褲腰上的系繩,另一手已在桌上的背包里翻找起來。“樓、樓下……還有……”小胖子艱難的將智商拉回來一點,剛想和將軍說他們這是在地瓜的老家,奈何卻經(jīng)不住將軍大人的一雙巧手。“放心,我奶在午睡。我弟見我們關(guān)了門,也不會進來的?!钡毓舷壬鷮⑼炼瓜壬暮箢欀畱n統(tǒng)統(tǒng)搞定。小胖子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只好乖乖地開始“唱歌”。“唔……啊……”屋外陽光肆虐,屋內(nèi)熱浪滾滾。……事后,兩人將彼此喂飽后,又開始回歸正題。他們都十分在意霍奶奶說的話,更是對她口中提及的花神婆充滿好奇。于是兩人一商量,決定兵分兩路。村民并不知道霍去病受傷的事,自己打聽自己家的事會顯得怪異。所以霍去病負責去找小弟霍雄飛了解霍家以及霍奶奶的事,許涵則扮作路人,去與這村莊的鄉(xiāng)親們打聽那位神秘的花神婆。下午日頭太猛,村里用灰石板鋪的道路被曬得燙腳,幾乎沒什么人經(jīng)過。所以兩人用井水兌了些熱水,在院子里簡單沖洗了一下,然后美美睡了個午覺。待到傍晚太陽漸漸西沉,一家四口一邊閑聊一邊吃完晚飯,霍奶奶拄著拐杖去村子里散步和串門,霍去病和霍小弟坐在院子里納涼,而許涵則悄悄地走出院子,在小道路旁擺了個小凳,試圖與經(jīng)過的村民們聊天。許涵穿了個老頭背心,在小凳子旁邊放了個茶杯,一手拿著蒲扇,一邊扇風一邊打量路邊來回經(jīng)過的人。也許是他的行跡略顯可疑,也許是一看就知道他不是本村人,有幾位老鄉(xiāng)路過他時,的確多看了他幾眼、躊躇片刻,又有些憂心地瞄了瞄霍家的大門,猶豫了一陣還是走了。許涵等了快十分鐘,蚊子倒是來了一波又被他拿蒲扇轟走一波,就是沒一個過來找他搭話的鄉(xiāng)親。難道我長得這么面目可憎嗎?!說好的鄉(xiāng)親們熱情好客的呢?!許涵摸了摸自己的臉,氣得兩條毛茸茸的小眉毛來回抖。明明剛才有幾個老鄉(xiāng)是想走過來的啊?許涵納悶。回想一番剛才他們的表情,都是瞄了瞄他身后的霍家大門后,才離開的。許涵猜測也許是這霍家在當?shù)赜惺裁刺厥獾膫髀劊艑?dǎo)致這些人一看見這里是霍去病家,就避而遠之?許涵的猜測,并不是沒有道理的?;羧ゲ〖覍τ诋?shù)卮迕駚碚f,確實是和其他人家不太一樣。當然,關(guān)于這一點,許涵是后來才知道的。見總沒鄉(xiāng)親敢走過來找自己聊天,于是許涵將凳子挪到小道的斜對面,又從褲兜里摸出一包中華香煙,啪的一下放在腳邊,等了三、五分鐘后,終于有一位像是飯后出來散步的大叔,猶猶豫豫地走上前來與許涵說話。“小哥,你外地來的吧?”走上前來的老鄉(xiāng)看樣子三十來歲,中等身高,長得很壯實,小眼睛、塌鼻梁、大嘴巴,笑起來會露出有些發(fā)黃的門牙。許涵一見這老兄的牙齒有煙漬,就知道他一定是被自己放在腳邊的中華香煙給吸引過來的。“對呀,我陪朋友來他老家探親,順便過來玩玩。老哥怎么稱呼?”許涵對他友善地笑笑,主動給他遞了只煙:“來來來,抽支煙?!?/br>“你都來霍家村了,你說鵝姓啥,哈哈哈……當然是姓霍了?!崩相l(xiāng)一見許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