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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靈力,微微貼近餐盒,那菜香就從中散發(fā)出。嗯,五靈根也還是有些用處的,比如加熱飯菜…沈洛冰見蕭白很是靈巧,將靈根混合用,心中覺得他很聰慧,不禁看了他幾眼。他哪知道,這些法子都是他曾經用過的,蕭白是“借鑒”一下。原文中沈洛冰從天之驕子跌落成五靈根,他苦中作樂,將五靈根變得有趣許多,蕭白正是從中覺得男主很有骨氣,沒有一蹶不振,反而尋找辦法。深夜不宜多吃,可是蕭白還是多吃了些,沈洛冰倒是吃的很少。“蕭兄,你修煉時周圍的靈氣格外的豐富,恐有心人多想,所以我在周圍設了幾個引靈陣,別人問起來,也好解釋?!鄙蚵灞了计?,還是對蕭白說了。蕭白看起來不知道自己的修煉速度,不然不會這樣不知掩飾。蕭白驚訝的看著他,半晌忽然站起來,抱住了沈洛冰。“洛冰…你是第一個對我如此好的。”蕭白本想說些別的,但是想來想去,還是這句話比較符合原主性格。原主沒有真正的朋友,沈洛冰對待他誠心實意,不藏著不掖著,實在是一個好哥們。沈洛冰在他張開手臂時就已經有些怔住了,他不習慣與旁人觸碰,但是蕭兄不同,是他認定的好友。鼻尖縈繞著蕭白身上的熏香,纏綿悱惻,距離蕭白這樣近,自己的身上也仿佛被沾染上這種香氣。“無事的,蕭兄?!鄙蚵灞鹗?,遲疑著拍了拍蕭白的后背。兩人容貌皆不俗,從窗外看,身量較高的一身干凈的白色長袍,另一個一襲低調的黑色,兩人緊緊貼著對方,如此的鮮明,如此的有趣。第十九章“無事的,蕭兄?!鄙蚵灞鹗郑t疑著拍了拍蕭白的后背。兩人容貌皆不俗,從窗外看,身量較高的著一身干凈的白色長袍,另一個則一襲低調的黑色,兩人緊緊貼著對方,如此的鮮明,如此的有趣。蕭白松開了沈洛冰,見他輕不可聞的呼出一口氣,心中有些想笑,沒想到男主還是個害羞boy呢。殊不知,在蕭白看來擁抱是在正常不過的表達情感的行為時,他人會覺得過于冒失,有些沒有禮貌。沈洛冰低垂些眉目,忽然說道,“蕭兄會經常擁抱別人嗎?”剛才蕭白的擁抱如此自然,讓他產生了種蕭白對擁抱習以為常的感覺。蕭白愣了一下,他點了下頭,本想說“是”,但見男主幽幽的深藍色眸子,仿若暗夜里的精靈,不禁改了口,“當然…不是?!?/br>蕭白不愿多說些什么,夜已經深了,他打了個哈欠,隨手用棉布蓋住了兩三個夜明珠,自己這邊的光亮瞬間暗了下來。“睡了。”蕭白躺在床上,將外袍隨意的搭在屏風上,上床后順便把里衣也脫了。這床是竹床,被他鋪上了好幾層布料后格外的柔軟,每翻身一次床都會微晃,倒是有意思的緊。沒過多久,沈洛冰那邊的燈也滅了,夜明珠在布料的遮蓋下顯得幽暗昏沉,蕭白正迷迷糊糊的瞇起眼睛,快要睡著之際,耳邊傳來了床咯吱咯吱的響聲。哦,對了。蕭白忽然被驚醒,他睜著眼睛,看著房梁,突然想到沈洛冰那床是有些搖晃的,這是他第二次同他在一起睡覺,第一次時自己喝醉了,自然聽不到動靜,可是現在自己是清醒的,那晃悠悠的床不知道糾纏了沈洛冰多久。蕭白頓時一陣心疼。沈洛冰也太為人著想了吧,選了晃悠悠的床不說,更是怕吵到他,特地晚點上床。想到這,蕭白動了下身子,看向對側的床鋪。沈洛冰平躺上面,一動不動。“洛冰?!笔挵捉械?,他正想說你的床這么晃,不如和我一個床,但他轉念一想,這話原主怎么可能說出,話到嘴邊,轉了個彎,“床晃得好厲害,擾的我睡不著了,我的床不晃,湊過一晚吧?!?/br>他口氣霸道凌厲,一副不容置喙的樣子。“連累蕭兄了?!鄙蚵灞曇粑?,突然說話讓他在寂靜的黑夜中格外的明顯,“這兩日忘記做張床,倒弄得你睡不著了?!?/br>說完,沈洛冰似乎起身了,他坐在床沿,一動不動,“蕭兄你睡吧,我還不困?!?/br>蕭白睜著大眼睛,明顯的看到沈洛冰雙腳支撐著地面,不敢用力似的坐在床邊上。“凍死我了,今晚還挺冷?!笔挵缀鋈坏溃吧蚵灞氵^來,給我暖暖被窩。”…這牽強附會的理由任由誰也聽的出來吧?沈洛冰不是那不知好歹的人,他無奈又感動的苦笑,披上外套走到蕭白床邊。蕭白全身裹在柔軟滑溜的獸類皮毛中,舒服的很,他只探出一個頭,見一個黑影走了過來,裹著被子一個側身,瞬間滾到了床里面,給他留出了一個空。沈洛冰小心翼翼的躺下,這竹床并不大,躺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有些牽強,他將外袍披在身上,呼吸都微弱的很。蕭白裹著毛茸茸的獸皮,見他只蓋上他的外袍,身子也不敢向里,輕笑一聲,卻是被子抖擻開,瞬間將兩人蓋住。蕭白不敢把剛積攢的熱氣揮散完,連忙裹緊被子,湊近了沈洛冰些。沈洛冰純陽之體,原文中多次提及他的身體多么溫暖,女主又是多么喜歡,為她取暖,現在倒是便宜了他。蕭白賊兮兮的看了他一眼,心想都是男人,取個暖怎么了,便心安理得的將身子湊近他。身邊的大暖爐又熱又溫暖,蕭白不禁伸出手,悄悄挨著他的一側手臂,手下的臂膀忽然震顫了一下,緊接著沒了動靜。蕭白沒當回事,他閉上眼睛,老老實實的舒舒服服的睡著了。不過…男主可真暖啊。蕭白呼吸逐漸變得綿長而有規(guī)律,帶著柔風的呼吸刮過沈洛冰凸出的喉結,使得那一塊凸起不停的移動。沈洛冰一動也不敢動,他的右側胳膊處是蕭白的手,他的腿上不知何時已經被蕭白的雙腳所纏繞,整個人鼻尖都是蕭白身上的味道,暗香浮動,詭譎又讓人沉迷。如同一個僵尸一般躺在床上,沈洛冰鼻尖的汗?jié)u漸有了雛形,他里衣有些浸透,被汗水所侵染,薄唇卻是有些干燥,耳邊聽著一聲聲頗有規(guī)律的蟋蟀叫聲,沈洛冰僵直著身子,漸漸睡去。這一夜格外的舒爽,蕭白哼唧了一聲,正想伸個懶腰,手卻打到一個柔軟的東西上,蕭白習慣性的捏了捏,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