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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男主早就忘了。蕭白松了口氣,摸著小貂的毛,心里安定下來。————吳興昨日里稟告了師父,姜云定然不能收蕭白為弟子,畢竟他是玄青峰的峰主,而且蕭白作為蕭礪的兒子,蕭礪可謂極其寵溺,他若是訓斥他,不得被蕭礪記恨。“蕭白作為一峰之主,定然不能作為親傳弟子,既然那人非同蕭白在一起,就一同做個內門弟子吧?!苯茢[擺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吳興點點頭,這結果同自己想的相差無幾,這時候傳音,也好讓蕭峰主安心。不過蕭峰主那靈根也真特殊,從未見過五靈根如此齊整,竟然找不出一個主靈根。蕭白和沈洛冰收到了吳興的傳音,成為內門弟子,可以繼續(xù)住在青竹小居,也可以從云清峰的側脈上選擇兩處洞府。蕭白住洞府住的都膩了,自然喜歡這清清秀秀的青竹小居,雖然兩個人住一間有些擠,但是在云清峰主脈上,也能好修煉一些。自己這樣想,沈洛冰有可能不愿意,畢竟一人一間大洞府與這小居可不同,蕭白看向他,哪知他道,“在這住習慣了,蕭兄呢?”蕭白自然樂意,勾起唇角笑了下。兩人商議好,給吳興傳音過去,吳興收到傳音符,不曉得這蕭峰主為何不住洞府,只當他大魚大rou吃慣了,想吃點小菜。兩人一同去山腳下領身份銘牌,兩日后就是門派大典,也好整理一下。云清峰這次入門弟子大抵有一百多名,峰主收了兩名親傳弟子,金丹期管事也收了很多弟子。所以山腳下人可謂極多,蕭白躲著人群,見那一個個頭頂上都標注著名字,很多女修都面色發(fā)紅的望著蕭白。蕭白在整個七玄門都是有名的美男子,想當初很多人還不知道蕭白狠辣的性格,還有很多女修向蕭白表露心意,但都被蕭白狠狠拒絕了。青竹一般的沈洛冰是君子之風,站在蕭白身側,只覺得是一道亮麗的風景。蕭白面無表情的穿過人流,等到走到門派注冊處,周圍已經圍了一圈女修了。就在這時,一聲尖尖的女聲傳來,“沈大哥。”百凌薇擠進人群,不曉得為何人突然增多,沈洛冰身量極高,所以百凌薇從遠處就瞧見了。沈洛冰點點頭,“百師妹?!?/br>百凌薇同樣是內門弟子,她作為三靈根資質,不上不下,正好入內門。蕭白面色不好,因為周圍女修都過來擠,弄得他渾身亂七八糟香氣,鼻尖盡是女修用的香薰。蕭白知道后門,本來不想走后門,但是這群女修太煩人,索性拉著沈洛冰走向別處。百凌薇好不容易碰到沈洛冰,所以一同跟隨。“那群女修真是煩人。”蕭白皺著眉頭,聞了聞衣服上蹦上去的香味,只覺得頭昏腦漲,他呼出一口氣,忽然轉過頭嗅了下沈洛冰的衣服。仍舊清新自然,一種淡淡的皂角香草的氣息。“蕭兄長相太吸引人了。”沈洛冰笑了笑,“也不怪她們,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百凌薇認同的點點頭,“是啊,我擠進去的時候還聽到有人在詢問蕭道友身份呢?!?/br>小路還是很好走的,蕭白推開后門,大大方方的走進去,恰好看到執(zhí)事詫異的眼神。蕭瘟神怎么來了?上一次來,不是帶走了幾名資質尚好的少年,就是欺負他們,這次來是作甚?蕭白沖那執(zhí)事微微一笑,看起來純良的很,卻讓執(zhí)事打了個哆嗦。“薛執(zhí)事是嗎?”蕭白笑瞇瞇道。薛賢點了下頭,很疑惑蕭白又在搞什么名堂。“我們來領身份銘牌,可以在這領嗎?”薛賢作為這里的執(zhí)事,是給親傳弟子注冊的,所以這里人相當少,不像隔壁,人排了好幾排不說,那里的執(zhí)事臉色也不好。“可以?!毖t怎么敢說不可以,他看向沈洛冰,“名字?!?/br>“沈洛冰?!?/br>“百凌薇?!?/br>“蕭白。”蕭白最后報名字,讓那執(zhí)事眼角直跳。不知道搞什么名堂,薛執(zhí)事從內門弟子一堆銘牌中找出三人銘牌,“滴血極可?!?/br>蕭白拿了個尖銳的法器刺了一下,一滴血就印在白玉一般的銘牌上。親傳弟子乃是紫色的腰牌,上面也會有道號,內門弟子乃是玉色的腰牌,外門弟子是無色腰牌,滴血后腰牌才開始做效。“這是未選擇的洞府,你們看準劃一下吧。”薛執(zhí)事拿過整山臺。整山臺是一個旋轉的立體云清峰,亮起來的都是未選的洞府。蕭白道,“我和沈洛冰不選擇洞府,在現在住著的青竹小居就好?!?/br>薛賢更加詫異,誰人不知蕭白的潔癖到了一定境界了,別人碰一下都厭惡的很,竟然能同人合???心里驚異,面上卻是不顯,立即將青竹小居戳了下,上面一行小楷寫著“蕭白,沈洛冰”。百凌薇本想選擇洞府,但見沈洛冰選了青竹小居,也有些猶豫,“我能選擇青竹小居嗎?”薛賢點點頭,“可以,不過你有合住人嗎?沒有的話就隨機安排了?!?/br>百凌薇看向沈洛冰,沈洛冰很是照顧她,資質又如此好,近水樓臺…她點了點頭,“嗯,我就住在沈大哥隔壁吧?!?/br>薛賢又在青竹小居的一處劃了下。沈洛冰面上無異,仍是溫溫潤潤的模樣,蕭白好奇的看著隔壁弟子,等到三人注冊完了,并且一并發(fā)了入門弟子的東西,三人一同回去。“洛冰,我看到了個熟人,打個招呼,你們先走吧,我晚上回去?!笔挵淄孜⒖s,見許清銘正一個人站在門口姻緣樹下,連忙道。可不能讓許清銘過來,萬一叫成師叔,不就暴露了嗎!沈洛冰看向許清銘,粉色的桃花下一少年身子挺拔,俊秀的面孔透露著與年齡不符的穩(wěn)重。“好?!鄙蚵灞游?,回道。蕭白松了口氣,跑到那姻緣樹下,拉著許清銘走到了一側。“來這作甚?”他又恢復了平時的模樣,不耐問道。許清銘雙唇抿的更緊,半晌他才道,“峰主,今年玄青峰收了些人,您不分配嗎?”往日里,蕭白可是要將新入門的弟子們分分類,磋磨磋磨的。不知道許清銘看到了多少,蕭白道,“也好,我今日回去,安排一下新入門弟子的事情。”語罷,瞧了瞧周圍的人群,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