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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情的。他惡心得想吐,從開始討厭別人,到厭惡極了自己的屬性。根本就……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該死的賀天。”紅毛把抑制劑重新蓋上,頹廢地站在空蕩而破舊的房間里。廚房里燒開的水響了半天也沒人理會,直到門被人在外面敲響,紅毛才終于回過神來。“您好。”幾名警察站在門外,例行公事向他出示證件,“莫關(guān)山是吧,有人舉報你涉足一起強jian案,請跟我們走一趟。”“我沒有?!?/br>“請跟我們走一趟?!彼麄兝淅涞囟⒅t毛,嘴里機械地重復(fù)同一句話,似乎紅毛這種‘狡辯’看來已經(jīng)司空見慣。“我說了不是我!”紅毛煩躁地想摔上門,可很快就被人抵住了門板,硬生生推開。“請您配合工作?!?/br>“配合你大爺!”紅毛把被污蔑的怒火全部發(fā)xiele出來,揮起握得青筋直冒的拳頭就準備襲警。“莫先生。”黑洞洞的槍口不知道什么時候?qū)柿俗约旱念~心。他身體一怔,手停在了半空中。“帶走?!?/br>冰涼的手銬鎖住手腕。警車在一棟普通的居民樓下呼嘯而去。51.繁華的市中心。賀天裸著上身蹲在落地窗前抽煙。瞇眼吐出煙圈,他抬手摸了摸臉上淡淡的青紫,然后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那是紅毛出院時趁自己不注意時打的,打完就跑了。真欠cao。他皺眉,把未撥通的手機扔到身后的大床上,繼續(xù)抽煙。大街上霓虹閃爍,從高樓俯瞰入眼的夜景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不知怎么就把賀天的思緒拉回到下小雨的那天。也是……把紅毛壓在身下,cao到他哭著求饒的那天。不得不說,還真讓人懷念……他被突如其來的回憶撩撥得心猿意馬,于是站起來走到床邊,彎腰拿起剛?cè)舆M被子里的手機,又撥了一次紅毛的電話。……無人接聽。不論多少次都是相同的結(jié)果。賀天干脆熄了煙,拿起衣服往浴室走去。52.紅毛抬眼看著對面的警察,扯得銬在椅子上的手銬叮當作響,“兩個小時了,你還想審多久?”一雙假裝正經(jīng)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真是個惡心的Alpha。“現(xiàn)在物證俱全,再等幾天當事人也會來跟你當面對峙,所以你現(xiàn)在最好配合我做好口供?!?/br>“你還要老子說多少遍,老子什么都沒干!”外面的警察推門而入,對審訊室的人打了個招呼,“繼續(xù)關(guān)吧,那邊沒來人就一直關(guān)著?!?/br>“關(guān)你媽的!老子可是在你們這鬼地方呆了三四天了!”紅毛扯著嗓子罵道。沒人再去理會他的話,打開手銬直接把他押送進拘留室。閉塞而又狹窄的房間里,只有一張床,一個安在墻角的攝像頭,鐵皮門上的窗口都舊成了磨砂的。紅毛略顯憔悴地坐在床上,手腕上赫然都是被手銬銬出的紅痕和自己掙出的傷口。每天都會被銬出去審問幾個小時,也不告訴他什么時候能結(jié)束,當事人拖著不來就一直扣著他,簡直是慢性受刑。他頹廢地把頭靠在墻上,眼睛里布滿血絲。慢慢地,眼前的事物居然開始扭曲。紅毛連忙甩了甩頭,才終于清醒了一些。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身體開始出現(xiàn)異樣,或許是周圍太安靜,讓他出現(xiàn)幻覺了?紅毛懶得想那么多,掀開被子鉆進去睡了。53.…...凌晨三點。拘留室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不一會兒,壓抑的喘息也xiele出來。香甜的Omega信息素突然像是爆發(fā)似的充斥了整個拘留室,甚至從縫隙里xiele出去。紅毛瑟縮在床上,雙眼迷離地看著面前的墻壁。怎么會這樣……感覺后xue開始有粘液流出,他不自覺地夾緊了腿,手把床單摳出五個指印。“嗯啊……”嘴里逸出羞恥的呻吟讓他立馬咬住下唇,可沒忍多久,手還是伸進了褲子里,抓住自己的玉莖,小心地動作起來。粉嫩的腸rou一下一下收縮著,分泌出來的蜜汁很快就打濕了內(nèi)褲,好像在提醒他身后也需要撫慰。不可以……不可以在這里……他看了一眼頭頂正在運行的攝像頭,艱難地把手從褲子里抽出,用被子把自己裹緊。好難受……兩腿為了緩解燥熱而相互摩擦,空虛的xiaoxue不停收縮,像是想吞吃什么東西。紅毛咬著手背強忍住欲望,“嗯……cao……”值班的幾個Alpha屬性警察全部醒了,他們湊到監(jiān)控前,有些臉紅的看著屏幕里的人。警局有嚴格的規(guī)律,不允許警察碰關(guān)押的人,所以就算被誘人的Omega信息素撩得受不了,他們還是要忍著,要么去衛(wèi)生間自行解決。可是對于發(fā)情期的Omega,有另一套規(guī)律。紅毛迷迷糊糊中聽到鐵門被打開,有人拿了一只托盤放在他床邊,然后快速離開了。他撐著床往那邊看去,臉立馬又漲紅了幾分。托盤里居然是一支假陽具和電動跳蛋!該死,自己的模樣居然真的都被人在攝像頭那邊看得一清二楚!!那群警察跟視jian他有什么區(qū)別???“嗚……”可……可是,真的好想要……以前被賀天強制進入填滿的感覺突然變得懷念起來,想要又硬又燙的器物,狠狠地貫穿濕潤的腸道,讓他舒服地叫出聲……手指再次不受控制地開始撫慰自己,指腹摩挲著泥濘敏感的rou縫,紅毛緩緩地往身體里插入兩根手指,模仿性器的動作抽插著,很快就玩弄得后xue發(fā)出嘰咕嘰咕的水聲。“唔啊……癢……”身體根本無法滿足,最深處的瘙癢讓紅毛幾近崩潰。他看了一眼床邊的銀色托盤,迷醉地抽出濕淋淋的手往那邊探去。自己怎么……怎么會變成這種樣子……淚水從眼角淌出,欲望和理智的交替折磨得紅毛開始啜泣,他顫抖地伸出舌頭舔濕了假陽具,閉著眼睛把它往自己身后送去。粗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