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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轉身要走,曲諶卻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壓低了聲音喊他的名字:“林森!”要是私底下,林森肯定不理他,但現(xiàn)在人多,曲諶對他似乎的態(tài)度親近,他不好給曲諶甩臉色。雖然笑著,但眼睛深處有些陰霾,看著曲諶的目光也涼涼的,語帶諷刺:“曲少叫我干什么?”曲諶拉著林森角落沒有人的地方,低聲問他:“你怎么了?”“我怎么了?應該是你怎么了吧!”林森冷笑,“見到舊情人是不是很高興?”“什么舊情人?”曲諶皺眉,似是不明所以。“你還裝!”林森咬牙,剛才周慕情緒外露,大家看到他看著曲諶的目光,皆是一臉了然,林森就算再大度,也忍不住咬碎一口銀牙,“他看你的眼神可不像是你說的那樣沒關系!”曲諶順著林森的目光看過去,正對上周慕滿是深情的目光,臉色微沉,卻顧不得,好聲好氣地和林森解釋:“我和他真的沒有什么關系,不過吃過幾頓飯而已,也已經(jīng)大半年沒有見過面了,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樣!”“得了吧!誰不知道周慕參演這部電影是你欽點的!”林森憤懣不平,他這正牌男友都沒有這種待遇,周慕卻已經(jīng)享受過了,全然忘記了是他自己拒絕了曲諶給他投資拍電影的提議。曲諶一臉無辜:“那次真不是我欽點的!”他眉眼生得冷峻,做這樣無辜的表情卻有點萌,林森氣消了點,但心里還是有點郁悶。林森并不是不相信曲諶的話,也許當時曲諶不過只是提了一句,但他是誰,萬寶影視的總裁在他面前都低一頭,他輕飄飄的一句話,下面的人自然絞盡腦汁給他辦妥。不過是部青春電影的男主角罷了,曲諶開口,就算是大片,他們也能在最短時間里整治出一道班底來。林森雖然沒有松口,但曲諶看到林森臉色松快了些,也松了口氣,坐在林森旁邊的椅子上,目光深情地看著他:“你知道的,我只愛你!”情話誰不愛聽,就算是林森這么別扭的人,聽了這話,氣也消得差不多了??墒且惶ь^,看到四周若有似無的打量目光,又不經(jīng)意間對上方路惡狠狠的表情,林森一下子就清醒了,側過頭低聲說:“注意點!”他現(xiàn)在還不想出柜!他不生氣了,曲諶就放心了,收斂了表情,淺笑著和林森說話:“沒事,就說我們是好友好了。”林森勉強點頭,反正他之前和曲諶一起上過微博熱門,以后一起出門可能也會被拍,與其裝作不認識,還不如說是好友。反正他們從小就認識,也算是竹馬,說起來也有由頭,總比想盡辦法躲記者要方便點。林森正想著,方路端著酒杯走過來,攬住林森的肩膀,假笑著對曲諶說:“抱歉,林森先借我一會兒!”曲諶的目光落在方路放在林森肩上的手上,神色莫辨。“那我先過去了,”林森說著跟方路走了。方路帶林森去跟圈內一個知名的制片人打招呼,他們剛才都看到林森和曲諶在說話,姿態(tài)親密,不論兩人是什么關系,他們此時對林森的態(tài)度都十分溫和。林森言笑晏晏地和他們聊著天,目光卻時不時落在曲諶身上,不過幾分鐘的功夫,已經(jīng)有三撥人和曲諶搭訕,其中兩撥女的一撥男的,打扮得一個賽一個妖艷,林森看得差點要炸,都被方路*住了,直到周慕走到曲諶面前。周慕穿著一身白色西裝,身材瘦長,容貌英俊,只看臉簡直像童話里的白馬王子。他站在曲諶滿前,微微彎腰,和曲諶說著話。曲諶神色冷淡,聽他說完之后才說了一句話。一看他說話,林森就忍不住了,湊到方路耳邊低聲說:“手機給我!”他現(xiàn)在不好直接走過去搞破壞,發(fā)短信讓曲諶回家還是可以的!他算是看出來了,今晚曲諶根本就不該過來,那招蜂引蝶的,幾乎全場年輕男女的目光都在他身上。“別鬧!”方路咬牙,“你要是不想今晚就出柜最好給我老實點!”那邊曲諶已經(jīng)站了起來,從周慕身邊走過,徑自走到林森面前:“晚上一起吃飯?”周圍人都豎著耳朵聽著,但曲諶的姿態(tài)隨意,仿佛在邀一個老友,并沒有特別的曖昧。方路卻瞇起了眼睛,冷冷地看著曲諶,又略帶警告地看了林森一眼。“額……我想回去睡覺,”林森本來想答應,不過在方路的目光下還是改了說法。曲諶無奈:“那我們一起回家好了!”有□□!周圍的人一對視,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這句話。方路略帶詫異地笑:“曲少和林森順路?”“我們是鄰居,”曲諶說。“這樣??!”方路恍然大悟,“那還真是挺巧的!”眾人也跟著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又下決心要打聽一下林森住在一起,不求和曲少做鄰居,同個小區(qū)也是好的!話說到這里,結束后林森自然是和曲諶一起回去。曲諶和林森一起乘電梯去地下停車場,方路覃嵐他們跟著一起,到了停車場,方路笑瞇瞇地和林森說起明天的工作安排,說完之后別有意味說道:“今晚早點睡,我明天早上六點過來接你。”林森點頭,跟著曲諶一起上車。曲諶上下班基本上都是坐那輛黑色的奧迪,沉穩(wěn)一些,沒有那么張揚。上了車,曲諶說了地點,便關上了前后座的擋板,側過頭看向林森,微微傾身過去親他。林森沉著臉提醒他:“我還在生氣!”“那你怎樣才能消氣?”曲諶立馬收手了。“今晚不許碰我!”林森說。曲諶下了床是君子,上了床就是禽獸,每次做完之后,第二天醒來,林森身上就會全部都是印記,有時候脖子那里也有,只是他最近工作少,也就沒有說什么。明天他拍廣告,頂著一身痕跡肯定不行,正好現(xiàn)在有了借口,便如是說。“親一下也不行?”曲諶問。林森想了一下,果斷搖頭:“不行!”“好吧!”曲諶嘆氣,坐過去了一點。林森斜眼,不滿他的行為,可是又不好讓他坐過來,只好冷著臉僵著。他們一路不說話,直到進了家門,曲諶都離林森有兩三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