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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只是閑聊了一會兒?!?/br>等等……他為什么要解釋?!張少陵面無表情:“我不喜歡你和她接觸?!彼nD了一下:“你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你不是都聽到了嗎?”“我想聽你親口說?!睆埳倭暌蛔忠活D,“我要你親口告訴我?!?/br>鳳荀深吸了口氣,在張少陵的目光下莫名有些心虛:“斗法大會之后,我和白輕湄去塞北一趟……取她所說的那種冰草,恢復(fù)靈力?!?/br>張少陵聲音平淡得可怕:“你能化形之后,是不是就要回到玄霄派了?”“這是自然?!兵P荀垂下目光,“我本就是玄霄仙尊?!?/br>張少陵淡淡道:“我和你一起去?!?/br>“剛剛你也聽到了,”鳳荀的語氣帶上了幾分急促,“塞北之地距離魔界太近……”“南禺山距離魔界僅僅一門之隔?!?/br>“可那不一樣!……”“沒什么不一樣?!睆埳倭甑穆曇魩缀踅Y(jié)成了冰,“還是說你迫不及待要擺脫我了?”“我沒有那個(gè)意思?!?/br>“那你要隱瞞我!?”張少陵的眼神突然變得惡狠狠的,“你不想接受我結(jié)為道侶的要求,覺得我束縛了你的自由,所以你要擺脫我,和白師姐一同前去也不和我一同前去不是嗎?!”“你——”鳳荀完全無法理解這個(gè)人的腦回路,“——你簡直不可理喻!”“不可理喻?”張少陵忽然冷笑一聲,“我不在乎。”張少陵的怒火是冷冰冰的,他就像一只炸了毛的野獸,齜著牙亮出利爪,用尖利刻薄的眼神頑強(qiáng)地驅(qū)逐一切可能侵犯他領(lǐng)地的人,威脅一切可能接近鳳荀的人。鳳荀的怒火卻隱藏在他溫潤的語氣中,看似柔弱卻深埋著無法摧毀的堅(jiān)持,他們針鋒相對,誰都沒有退縮的意思。過了片刻,張少陵突然開口:“你以為我不是恰好聽到,就不會知道這件事嗎?”鳳荀瞇起了眼:“你……?”“我在青云派的時(shí)間遠(yuǎn)遠(yuǎn)長于你,你以為我會不知道白師姐的靈力是如何恢復(fù)的嗎?”張少陵冷笑,“我一早就知道這件事。”鳳荀突然反應(yīng)過來:“你想瞞著我自己去取草藥?”張少陵冷冷掃他一眼:“你不也是這樣打算的嗎?”鳳荀一瞬間有些哭笑不得。他望著少年緊緊抿在一起的薄唇,冷漠充滿拒絕的姿態(tài),想到他為了不把自己陷于險(xiǎn)境,竟也想著孤身一人前去,心中不由得微微一軟:“……別爭了,我們一起去?!?/br>“不止這個(gè)?!睆埳倭甓⒆×怂拔乙惨湍阋黄鸹匦雠??!?/br>“……別鬧了。”鳳荀對他石頭一樣的固執(zhí)多了幾分無力感,“你是青云派弟子,和我回玄霄派算是怎么回事?”“我是你的雙修道侶,和你一起回去有什么不對?”“我還沒答應(yīng)你?!?/br>“你會答應(yīng)的。”鳳荀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張少陵這個(gè)家伙,怎么前世沒發(fā)現(xiàn)他如此的頑固不化、冥頑不靈、和牛一樣倔,根本無!法!交!流!他敗給他了還不行嗎。“好吧?!兵P荀決定先答應(yīng)他,等他恢復(fù)了靈力再說,“我答應(yīng)你。”.隨著時(shí)間逼近臘月,青云山上更冷了些。又下過幾場大雪之后,靈力稍弱的弟子不得不為自己添一件厚一點(diǎn)的衣物,以抵御滴水成冰的溫度。蕭陽最近又不見了蹤影,聽說天天以各種方式和不同姿勢與花璇“偶遇”,最終花璇實(shí)在無法容忍他每次“偶遇”之后洋洋得意的模樣,把他拖去比斗場暴打了一頓,蕭陽回來的時(shí)候都鼻青臉腫的。“蕭師兄這是何苦呢?!蔽韩k披著一件厚厚的外衣,鼻尖凍得通紅。他的靈力是青竹閣四人組中最弱的,這冷到幾乎能把人凍僵的溫度他根本抵御不住,好在他自己也覺得披一件外衣不丟人——反正他的確是最弱的,這點(diǎn)他早就坦然接受了。蕭陽正往臉上的淤青處涂著藥膏,疼得齜牙咧嘴的,全沒了平日里九華云天宗大公子的派頭:“……那丫頭真是暴力,這樣怎么能嫁得出去?誰成了她的雙修道侶豈不是倒了八輩子的霉?”“還不是因?yàn)槭拵熜止室馔思腋皽惡?。”魏玨翻翻白眼,“你說你討人厭還沒有自知之明,挨揍不是活該?”“我看你小子是想挨揍?!笔掙栞p蔑地瞥了魏玨一眼,“你看看整個(gè)青竹閣,有誰穿這么多層?只有凡人才會在冬天把自己裹成一個(gè)球,魏師弟,聽說你這幾天勤加修煉,怎么沒有成效?若是因?yàn)樘款I(lǐng)悟不了修煉的法訣,盡管來問師兄,師兄知無不言?!?/br>魏玨不以為忤,笑嘻嘻地說道:“我本來就沒什么天分,全靠三位師兄照拂,穿成這樣也沒什么丟人的,總不能怕丟人就把自己凍死吧?!?/br>蕭陽的眼神已經(jīng)稱得上是嫌棄了。“馬上就是斗法大會了,我還想看看少陵師兄的比斗呢?!蔽韩k一屁股坐在了蕭陽的柜子上,“這幾天少陵師兄也不知在鼓搗什么,和夏師弟一樣神神秘秘的?!?/br>“你從我柜子上下來。”蕭陽黑了臉,“小心我踹你?!?/br>“是是是,我等平民,不小心坐了蕭大公子的柜子。”魏玨翻了個(gè)白眼,從柜子上一躍而下,“我這幾天總聽到東暖閣那邊傳來吹笛子的聲音?!?/br>“張師弟在追他的道侶呢?!笔掙柌槐任韩k生于貧困之家,他自幼在九華云天宗長大,這些凡間的風(fēng)雅之物他見得多了。笛音斷斷續(xù)續(xù)的,聽起來像是的曲調(diào),尤其是“我心匪石,不可轉(zhuǎn)也”的調(diào)子,聽起來纏綿悱惻,難以想象竟是出自張少陵這種冷淡疏離到極點(diǎn)的人。也不知玄霄仙尊作何感想。“可憐的少陵師兄,那可是玄霄仙尊?。 蔽韩k嘆了口氣,“追他的人一定比天上的星星還多,玄霄仙尊肯定也有過自己的道侶?!边@難度……堪比渡劫成仙。“我倒是覺得最大的困難來自玄霄仙尊本身?!笔掙柭柭柤纾偢杏X玄霄仙尊這個(gè)人是不會懂明里暗里的暗示的,而且他似乎比較喜歡迂回繞圈,對付這種人就應(yīng)該直來直去,否則追他二十年他都未必會懂得是在對他示好。“少陵師兄好像是在用師父給他的法寶吹曲子……”魏玨撓了撓頭,“那不是法寶嗎?居然用來被他用來追玄霄仙尊?”“雖說是法寶,不過它首先是一根笛子。”蕭陽搖了搖頭:“真是暴殄天物啊?!?/br>.話題的中心人物此刻正坐在東暖閣內(nèi),對照著曲譜一聲一聲吹著遙夜笛。鳳荀蹲在桌子上,翻著書查閱塞北那種冰草的信息。過了片刻,鳳荀忽地抬起頭來:“錯(cuò)了?!?/br>張少陵:“?”“錯(cuò)了一個(gè)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