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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遲小爺文案:保守無趣攻×女裝癖受狗血天雷/文風神經(jīng)/沒有節(jié)cao這是一個老夫老妻突然開始互相磨合外加過家庭關(guān)的故事CP:厲水×邢舟雷點聲明:受嗜裙如命且性格矛盾/攻前期保守又偏激/有虐/狗血第01章邢舟藏了兩年的小秘密終于被厲水發(fā)現(xiàn)了,其實原本藏的很好,但千算萬算沒有算到Alex這個小婊砸會給厲水寄他的論壇聊天記錄,近半年的記錄被打印成四百張雙面A4紙,全部捆在一塊快遞到了厲水的辦公桌上,用得還他媽是順風速遞,可見其檢舉心切。不過東窗事發(fā)與當面對質(zhì)中間隔了一天半,厲水用這一天半的時間把四百張A4紙從頭到尾一字不落的看了一遍,還用紅筆做了適當?shù)呐ⅲ运さ叫现勖媲暗臇|西是充滿了學術(shù)氣息的一堆文件,邢舟乍一看還以為是自己的文章被他批改以后駁回來了。“這些都是真的嗎?”厲水坐在沙發(fā)上,眼眶微紅,眉頭緊鎖,從來一絲不茍的表情有點混亂。邢舟站在厲水對面,像個犯錯誤的小學生一樣手足無措的翻著那一張張證據(jù)確鑿的東西,其實厲水通過研究里面的對話,已經(jīng)在最后得出了確認的結(jié)論,但他還是要問他。“嗯……”邢舟覺得喉嚨一陣干澀,他最害怕的事情終于毫無預(yù)兆的發(fā)生了。然后是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邢舟居然還抽這個空檔想了想該怎么讓Alex那個賤人再世為人,以至于厲水突然說的一句話他完全沒聽清。“什么?”邢舟問。“東西呢?”“什么東西?”邢舟不解。厲水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仿佛是在壓抑著不恥說道:“你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br>邢舟知道他說得是什么了。“不能告訴你?!?/br>千萬不能告訴厲水!這是邢舟腦海里盤旋不絕的一句話,告訴他就完了。厲水冷笑一聲,推了下眼鏡,起身往邢舟的書房走去。“喂!厲水你給我站?。 毙现墼诤竺娲蠛纫宦?,不過能叫住他就怪了。一百五十平的公寓不算大,以厲水的長腿十步便可以從沙發(fā)走到邢舟的書房,而此刻的厲水情緒激動,甚至不需要十步。等到邢舟追上他的時候,厲水已經(jīng)開始翻儲物柜頂上的小隔層了,他身高近一米九,板凳都不需要踩,就輕而易舉的把里面那些花花綠綠的東西全都掀了出來。布料掉在地上發(fā)出悶響,卻像炸雷一樣砸在了邢舟的心間。厲水正在粗暴的對待他藏匿珍寶的小隔層,可他只能在一旁畏縮著,他想去解救他的珍寶們,但他同時恐慌,他害怕面對那個暴怒中的厲水,厲水的肩背在抖,印象中,厲水溫和沉穩(wěn),從來沒有這樣失態(tài)過。厲水手上握了一條蕾絲胸衣,是去年的維密限定款,邢舟攢了三個月的錢才輾轉(zhuǎn)買到的,他還記得當時從盒子里拿出它的場景,那種與重逢情人對望般的久別感讓他險些落淚,可如今,他的“老情人”正被他的情人兇狠的攥在手上,并且拿起了筆筒里的剪刀……“你要干什么!”邢舟驚叫一聲撲過去,然而為時已晚,迎接他的只有“撕啦”的聲音和散落在地上的布片,邢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厲水仿佛沒有看到邢舟似的,繼續(xù)扯出一件水手服,順著襟線一剪刀下去,把領(lǐng)子剪了個開叉,然后直接上手一撕,整件衣服成了兩半。邢舟哆嗦著抱住了厲水的雙腿,“求你,放過它們!”厲水繼續(xù)“施暴”的動作受到了邢舟的阻礙,于是他強行抽出左腿,腳尖不小心踢到了邢舟的下巴,邢舟往后一仰,直接磕到了板凳上,好在現(xiàn)在是冬天,板凳上墊了一圈厚墊子,才沒有磕痛。厲水繼續(xù)一言不發(fā)的在隔層里翻找。“厲水!”邢舟聲音帶了哭腔,他想去阻止厲水,但他的腿是軟的,根本就爬不起來。突然,隔層里一個圓形的殘影映入了邢舟的視網(wǎng)膜,在兩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那東西毫無阻礙的自由落體,摔在邢舟跟前裂開了八瓣。兩人皆是一愣。那是一朵陶土做出的瓷花,是一年前厲水送過他的最有創(chuàng)意最浪漫的禮物,被他一直放在那些小裙子之間,以示珍愛,如今卻隨著他其他的珍愛一起魂歸厲水的手下。“厲老師……”“你居然把我送你的東西和那些讓人作嘔的東西放在一起,你真讓我惡心?!?/br>惡心嗎?邢舟心頭一痛,然后麻木了。“放開我的小裙子,不要再剪了,我保證讓它們消失,一件都不會留下?!?/br>也許是那碎裂的瓷片讓他變得勇敢,相較之前的無措,此時的邢舟顯得尤為鎮(zhèn)定,他甚至有了站起來的力氣,他雙目平視,只看著厲水的脖子說:“給我一點時間?!?/br>厲水的脖子和他本人一樣好看,曾經(jīng)邢舟無數(shù)次想往上印上屬于他的痕跡,卻都被厲水拒絕了,原因是他第二天還得講課,而現(xiàn)在,那形狀優(yōu)美的脖子上正上下浮動著喉結(jié),顯示著主人的怒氣。“晚上七點之前,把所有的垃圾都清出去!”然后厲水走了,拿起公文包和車鑰匙甩上門走了。邢舟站在那久久未動,直到腿腳酸痛才從喉嚨深處應(yīng)了句:“嗯……”第02章晚上七點,厲水準時回到了家里,客廳的燈是關(guān)的,他打開大燈,明亮的光線頃刻刺入了他的眼中。邢舟是從來不關(guān)燈的,出門或在家都不會關(guān)燈,連睡覺的時候都要開一盞壁燈然后躲進厲水懷里才敢閉眼入睡,他是一個懼怕黑暗的人,用他的話來說:如果不給我哪怕是一絲的光亮,我一定下一秒就死去。厲水首先去了他們的臥室,臥室里整整齊齊,與早上起床后沒有任何兩樣,然后他去了邢舟的書房,依然是整整齊齊的,邢舟已經(jīng)遵守約定把所有的女裝全部清理掉了,只留下一個空空如也的隔層和垃圾桶里碎成八瓣的瓷花。厲水突然想起什么,一把拉開了書桌的抽屜,沒有了……全都空了……什么筆記本電腦、文件夾、專業(yè)書、考研資料,甚至還有窗臺上他那個寶貝似的小仙人掌,全都沒了。邢舟不僅帶走了那些衣服,同時還帶走了他自己。冬日寒冷的夜晚,所有人都行色匆匆,他們努力的加快腳步與寒風對抗,力求早日回到家中,所以路燈下拖著兩個大行李箱,背著一個登山包的邢舟顯得格外打眼。“小伙子,打車嗎?”一個摩的司機把摩托車停在了邢舟面前。邢舟下意識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