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8
著尊上可學(xué)了不少收拾人的方法。
陳炳旭汗都下來了。
“哎呀曉花,別打別打,我疼!”
他嘶嘶的吸著冷氣,是真疼了。
這女人太狠了,專挑疼的地方打。
哎呀,肋骨感覺都斷了!
林曉花當(dāng)然不能真打壞他,不過讓他疼卻是真的。
“你也知道疼啊,你打念慈的時候,他疼不疼你怎么不問”
林曉花見孩子哭的都要抽過去了,趕緊回去又抱住孩子。
“不哭,念慈不哭,告訴干娘,兔子去哪兒了”
孩子都燒糊涂了,還記得兔子,顯然是真惦記了。
“兔子讓爸爸送人了嗚嗚……
我上學(xué)了,他把我兔子送人了。
拿走了,再也要不回來了嗚嗚……”
本來就挨了打,再加上高燒還沒徹底退下去,孩子哭得迷迷糊糊的,都開始胡言亂語了。
“再也看不到兔子了,我再也看不到了嗚嗚……”
林曉花心疼的什么似的。
“陳炳旭,你怎么能不經(jīng)過孩子的同意就把念慈的東西送人呢”
這個人簡直是混蛋。
動物尚且有領(lǐng)地意識呢,孩子的東西,怎么就隨便送人了
最看不慣有些家長,假裝大方,卻把孩子喜歡的東西送人,根本不問孩子愿不愿意。
林曉花還記得小時候自己有一本書,特別喜歡,結(jié)果她不在家,爹娘就給送人了。
當(dāng)時把她氣的啊。
她從小就脾氣大。
愣是走了好幾里地找到那人家,把書給要回來了。
事后當(dāng)然也有她野蠻的傳說。
為了這件事兒她差點兒挨打。
可自從那以后,爹娘就知道不能隨便把她的東西送人了。
孩子也是人,也是需要尊重的。
既然是孩子的東西,大人就算是要送人,也總要問一下孩子的意見吧。
“我是他爹,就一個破兔子,送人咋了”
陳炳旭揉著后背,語氣也有點兒沖。
他也是生氣。
孩子病成這樣,說來說去,那起因還是因為那個都要掉毛的兔子。
不就是一個破兔子嗎
他還能差了兒子一個玩具了
家里的玩具都快堆一個屋子了,結(jié)果每次把東西送人的時候也沒見這孩子這么大反應(yīng)。
這次不就是一個兔子嗎。
這小兔崽子……
“你都不知道這小子干了什么”
陳炳旭心里還委屈呢。
“我好好的托人買的建盞,我找到喜歡的容易嗎
結(jié)果這小子就送給同學(xué)的什么爺爺過生日了,我還沒辦法去要,我還憋氣呢?!?/p>
提到這事兒他就來氣。
“這孩子這么小膽子就這么大,我說他,還跟我狡辯。
不光是建盞啊,我的那套紫砂茶具他也給我打了。
你們自己問他,他是不是故意的。”
想想就rou疼啊。
他養(yǎng)了快十年的茶具啊,這混小子。
陳炳旭的心在滴血。
既心疼東西,又心疼兒子。
從小到大,雖然也打過,卻從來沒打的這么狠。
當(dāng)時他也是氣頭上,這孩子又倔強(qiáng)不肯服軟,他按著就拿皮帶抽了幾下,結(jié)果沒曾想打的太重了。
結(jié)果挨了打,這小子也不服軟,就一個人躲在被窩里不出來。
他還以為這小子想通了就好了,誰曾想就燒到那個度數(shù)。
他當(dāng)時差點兒嚇?biāo)懒恕?/p>
孩子要是出事兒,他也活不成了。
“感情就為了一個破建盞,你就把念慈打成這樣”
方若蘭抬腳就踹,沒踢到人,就怒道:“陳炳旭你給我過來?!?/p>
打不到她就叫人,這霸氣的。
陳炳旭滿頭黑線。
林曉花那邊也道:“陳炳旭你是豬腦子啊,一套破茶具,我回頭賠給你。
不過你這么打念慈,咱倆沒完?!?/p>
話音剛落,一身迷彩服的楚天南從外面進(jìn)來,滿身是汗。
他正在訓(xùn)練,接到電話開著車就來了,結(jié)果就聽到媳婦那句話。
“跟誰沒完”
楚天南的目光刀子似的落在陳炳旭身上,像是要把他戳出兩個窟窿來。
“怎么還把念慈打的高燒了
你怎么回事兒”
能把媳婦氣的口不擇言,不用問就知道是陳炳旭的錯。
“怎么一個個的都怪我”
楚天南來了,陳炳旭壓根不敢齜牙。
這就是個護(hù)妻狂魔,他要是敢多說,沒準(zhǔn)就是迎接他們兩口子的“混合雙打”。
“念慈,干爹來了。”
楚天南過去,一把把孩子抱起來。
“我看看,多大的小子了,生個病還掉貓尿”
楚天南長得就嚴(yán)肅,他哪怕是開玩笑,聽起來也多了幾分肅穆。
小念慈一抽一抽的,看到他倒也不怕。
伸出小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干爹,我疼……”
那帶著哭腔的小奶音,殺傷力可太大了。
楚天南眉頭一蹙,直接扒了孩子的褲子。
小念慈這次可沒敢反抗,只是害羞的把頭埋在楚天南懷里。
小屁股上檁子都是青紫的,楚天南的眸子一下子就冰冷了幾分。
“你打的?!?/p>
他看向陳炳旭,用的是肯定句。
陳炳旭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一刻,有一種被野獸盯上的危機(jī)感。
“我就是氣壞了,天南你不知道,這孩子現(xiàn)在大了,脾氣也大了,說把東西摔壞就摔壞,我……”
楚天南拍了拍懷里的孩子。
“被欺負(fù)了哭有什么用
親爹不疼你,你不還有干爹呢嗎。
再不濟(jì)找你干娘啊?!?/p>
把孩子放下,楚天南壓根沒聽陳炳旭的解釋,隨手把病房門鎖上了。
陳炳旭:“……”
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