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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里誰不是對他客客氣氣的,哪有這樣不講理的。
“我說你這姑娘怎么這樣”竟然盯著一個大男人看,也不害臊。
林曉花嗤笑一聲,“這不是公家的地方嗎”難不成我還不能坐了
身邊三小只也盯著河里那個,小rou團子還示威性的沖河里的那位齜牙,惹得三花、四花汪汪汪的亂叫。
男人覺得自己太倒霉了。
成,你厲害。
“那我走行了吧?!备鷤€村姑,就說不通道理。
林曉花哼了一聲,“這也不是我家地方?!蔽铱蓻]攔著你。
手握空間大殺器,又有妖艷的尊上傍身,林曉花那叫一個有恃無恐。
真要是對方有歹意,到時候不定是誰倒霉呢。
男人發(fā)現(xiàn),這個農(nóng)村丫頭簡直就是油鹽不進。
“喂,我說?!彼麌L試溝通一下,總這么泡在水里也不是辦法。
雖然挺涼快的,可不能暢快的游泳,水里又有不老少奇怪的東西,這么一會兒都被螞蟥咬了。
“我要上岸了!”這下你總該避諱一些吧。
林曉花拄著膝蓋,一只手拖著下巴,就那么看著他。
你不是能耐嗎,不是上來就喜歡擺架子訓(xùn)人嗎,誰叫“喂”啊。
要說這女人啊,真上來那不講理的勁兒,也是夠嗆。
“隨便!”
林曉花回應(yīng)了兩個字,一點兒都沒有要避諱的意思。
男人眼睛瞪得老大,他向來是圈子里出了名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典范,俗稱老人們口中那種“別人家的孩子”。
那份寵辱不驚的氣度是從小優(yōu)渥的家庭環(huán)境養(yǎng)成的,結(jié)果今兒在一個窮鄉(xiāng)僻壤的村姑面前破功了。
“你行、你行,你厲害行了吧?!?/p>
男人脾氣也上來了。
你一個大姑娘家家的都不害臊,自己一個大男人怕什么
“我告訴你啊,我可真要上岸了。”男人特意提醒一句,就緩慢的往岸邊走。
好巧不巧的,他的衣裳鞋襪都在林曉花那個方向,這樣上岸勢必要被這個丫頭看光了。
林曉花一動不動的繼續(xù)坐在那看風(fēng)景。
男人:“......”
行,你真行!
林曉花也不說話,反正我就看著。
讓你們男人一個個能耐的,我看你怎么辦。
兩人還真就杠上了。
男人泡在水里,短時間還好,畢竟天氣熱,水里還涼快。
可他到底沒穿衣裳,總這樣泡在水里,就是站在凹凸不平的水里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兒啊。
“我說,我要上岸了,這次我可真要上去啦?!蹦腥擞秩氯乱痪?,林曉花還是無動于衷。
男人服氣了。
這個女人,就是個認(rèn)死理的。
“好了好了,我服了行不行,大姐,求求你,讓我上岸吧?!?/p>
男人開始認(rèn)輸,一臉的不耐煩。
林曉花不為所動。
跟誰倆呢
像是打發(fā)不講理的傻子似的。
“我沒攔著你。”淡淡的開口,還是那個姿勢。
身邊小rou團子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河里那個,突然抬起小爪子捂住眼睛,一副不忍去看的樣子。
噗呲......
林曉花樂了,抱起小rou團子。
“怎么,覺得辣眼睛?。 毙Σ[瞇的揉捏著小家伙,還別說,變身的尊上可愛的不要不要的?!坝行┤税?,就是沒有公德心,結(jié)果還學(xué)會了倒打一耙,好像全世界都是他們家似的?!?/p>
男人一愣。
哭笑不得的。
總算是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了。
仔細(xì)想一想,自己之前埋怨的,的確不大對。
“姑娘,之前是我不對。我不該不問青紅皂白就數(shù)落人,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接受?!?/p>
男人一臉的嚴(yán)肅,鄭重的道歉。
還別說,漂亮的男人,哪怕不穿衣裳,也是那么賞心悅目。
這一鄭重的道歉,林曉花頓時覺得心里的郁結(jié)之氣都散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
人家都道歉了,還想怎么樣。
“你這樣說的話,我也有不對的地方?!绷謺曰]有深聊的意思,雙方既然都給了臺階下,她也就起身。
“我還有事兒,告辭?!鞭D(zhuǎn)身就走,不帶絲毫拖泥帶水。
男人松了口氣。
等林曉花的身影消失在蒿草里,他慌亂的爬上岸,抓起衣裳就往身上套。
結(jié)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水里站了太長時間,腿抽筋了,好巧不巧的,剛剛套上一條內(nèi)褲,男人腿一麻就滑到了河里。
“啊......”
身后一陣驚呼。
林曉花蹙眉,下意識的停住腳步。
搞什么
沒有要回去看看的意思,畢竟一個大男人沒穿衣服,之前是賭氣,這會兒再回去,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
林曉花繼續(xù)往前走,身后卻傳來一聲驚呼,“唔,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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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這個兒子沒白養(yǎng)
天南你和林二花還沒圓房”
楚家里,楚云欣一臉看怪物似的看著楚天南。
這個家伙,不會是之前摔斷腿的時候,把男人那個,也摔壞了吧
下意識的往男人那敏感地方掃了一眼,楚云欣一臉怪異。
都說女人有第六感,其實男人的第六感也不差。
楚天南一瞬間就黑了臉。
圓房、圓房,又是圓房。
好像自己家這么多的破事兒,都是因為沒有圓房鬧起來的。
楚天南突然在想,是不是該找個機會圓房了
這個想法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有了,一想到結(jié)婚這么長時間了竟然還沒碰過媳婦,楚天南都替自己委屈的慌。
或許,鬧矛盾也是因為這個
楚云欣可不知道她一句話,讓楚天南想了這么多。
想到魏寶軍對林二花那奇怪的態(tài)度,楚云欣心里就跟長了跟刺似的。
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