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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捉弄她一下。姑娘似乎是個特別不拘小節(jié)的人,來早了就滿不在乎的大喇喇的坐在馬路牙子上笑瞇瞇的等,看見顧延昭了就直接飛撲上去了。兩個人的接觸不見得多親密,但關(guān)系似乎是相當(dāng)好。陳正平心里猛地一緊,這大概就是照片里第二張話劇票的主人了。顧延昭有這么大的改變,這個姑娘似乎功不可沒。陳隊長猜的是一點都沒錯。在他聽不到的遠處,傅良功正在啰嗦顧延昭沒穿一起出門買的那件皮衣。“太緊了?!鳖櫻诱淹o奈的解釋。“你有一點點身為Gay,算了,這個太難為你了,你有一點點身為三十歲的男人卻還沒‘脫光’的自覺性行么?成天穿的一副‘已婚勿擾’的樣子?;钤撃銌我惠呑印!绷脊σ患泳筒[起眼睛。“已婚勿擾”么?顧延昭決定不去指出“自己跟她在一起才更沒法‘脫光’這個事實?!?/br>“不然你把Charles讓給我好了?!鳖櫻诱岩残Σ[瞇的逗她。“可以倒是可以……”傅良功浮上一抹壞笑。“人家要娶的是女博士,你趕緊去考個PhD我再介紹你倆認識?”“哎,我說你也有點身為第四性別被污名化的自覺性好不好啊,傅博士?!?/br>傅良功吐了個舌頭得意洋洋的瞟了他一眼。看樣子是沒可能了。兩個人走過陳正平車子的時候,陳正平還是稍微有些緊張,生怕被發(fā)現(xiàn)了,雖然自己這邊是單向玻璃,但還是有些心虛。等到顧傅二人走過去之后,陳正平才長舒一口氣,稍稍揉了揉皺起的眉梢。也就是他閉眼的一瞬間,他沒有看到已經(jīng)走過去十幾米的顧延昭回頭深深的望了一眼,眼里滿是復(fù)雜的情緒。“怎么了?”良功奇怪他突然回頭。“沒什么?!鳖櫻诱牙^續(xù)向前走。但也就是那一瞬間的感覺,他知道那車里一定是陳正平。他一直是有這種感應(yīng),當(dāng)那個人出現(xiàn)在他身邊的時候,他就一定會感覺到。這輛白色雪佛蘭出現(xiàn)了有半月之久了,總是這個時間點停在這里。有了這種感覺之后顧延昭開始去不動聲色的驗證,幾天觀察下來,他已經(jīng)確信車里就是陳正平。而證據(jù)就是這輛雪佛蘭每一次都是穩(wěn)穩(wěn)的停在劃定車位的正中間,每一次的位置都絲毫不差,就好像它從來沒有被挪動過一樣。顧延昭身邊能做到這個程度,并且有這個習(xí)慣的,只有陳正平一個人。以笑的方式哭以哭的方式活著(2226字)第二十七章以笑的方式哭以哭的方式活著對于陳正平每天出現(xiàn)在高檢門口這件事,顧延昭選擇了視而不見。陳正平降職來到北京這件事還是頗讓他吃驚了一下,隱隱有些為那個人心疼。良功把這種心疼解釋為慣性,他也就理智上的不去想這件事了。他看便讓他看,如果說這是在一年前,顧延昭可能還會大大的感動一下,但是現(xiàn)在不會了。那個時候想要得到對方回應(yīng)的那種渴望已經(jīng)在一個個日出和黃昏的期待和委屈里消磨殆盡。這確實是他想要的,但是時間已經(jīng)不對了。一旦時間不對了,那一切都沒有了意義。對的的時間,遇上對的人,過一場對的人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但美好的東西往往不會變?yōu)楝F(xiàn)實。而且他最近有另外一件事需要自己煩心。自己早就到了催婚的年齡,只不過因為雙親都在海外所以等到壓力穿過小半個地球傳來的時候早就跟撓癢癢一樣了。因此這幾年顧延昭也是嘻嘻哈哈能拖就拖,可這回來真格的了,顧家二老一聽說兒子進了高檢又找了女朋友這種事,立刻就定了機票準(zhǔn)備回國監(jiān)婚。顧延昭看到二老的航班信息就開始認真的考慮失蹤。就連傅良功也瞬間拾起了節(jié)cao,滿臉抱歉的訕笑,“誒嘿嘿,這回玩大了哈,啊哈哈……”畢竟假相親這主意是良功自己的。顧延昭也嚴肅的望著她,認真考慮把她娶進門的現(xiàn)實可能性。“哎你別這樣看我啊,我不嫁的啊,Charles會揍你的喂!”良功也一瞬間看懂了他在想什么,連連擺手。顧延昭于是重新回去看那條短信,你說這要是騙子短信該多好啊……這邊麻煩事還沒想清楚怎么解決,那邊又開始“起火”。這幾天開始轉(zhuǎn)暖了,之前放在恒陽的春裝和夏裝自己帶來不多,正想著要不要回去取一趟,結(jié)果還沒動身呢第二天就發(fā)現(xiàn)門口有一個透明的儲物箱,里面可不就是自己過去常穿的那些夏裝。要不是知道陳正平已經(jīng)來了北京,這突然一下還真能把他嚇?biāo)馈?/br>打開細看,可以看出來里面每一件衣服都是剛剛洗好,曬干的。還帶著剛洗好的柔軟觸感。部分不能壓的還用了專門的盒子來裝。仔細去聞還能發(fā)現(xiàn)用的洗衣液和柔順劑都是自己慣用的牌子,不是洗衣店那種劣質(zhì)貨。每一件都疊的整整齊齊,直接成摞拿出來就可以放進衣柜的。顧延昭看著這么大一箱子衣服,突然就想象了陳正平蹲在陽臺上一件一件手洗這些襯衫的樣子。顧延昭穿衣服講究,這一箱子有一半都是只能手洗不能機洗的。他不知道陳正平一件件手洗出這么多衣服要多久。只是一想到那個滿陽臺掛的都是自己襯衫,而那個人就站在地下一絲不茍疊衣服的樣子。眼睛里就莫名其妙的泛酸。衣服他收下了,也發(fā)了個短信說謝謝。那邊幾乎是立刻就回了過來,說“出差順路,一點小事而已”。他還是在騙他,他不想自己有什么心債。打這起,顧延昭偶爾會收到寄到單位來的包裹。有時候是換季的衣服,有時候是一些忘記帶了的雜物。有的時候干脆就是恒陽的時令特產(chǎn)。包裹沒署名,次數(shù)多了,連快遞小哥跟他發(fā)短信都是“顧醫(yī)生,你女朋友又寄東西來了。你方便的話出來收一下唄?”每一次顧延昭握著手機都哭笑不得。發(fā)貨地址還次次都是恒陽,這意味著陳正平每寄一次東西給他,都要回一次恒陽。每次想到這一點,手上的包裹就無端的沉重。停在高檢門口的那輛雪佛蘭還是每天準(zhǔn)時出現(xiàn),但隨著兩個月過去,顧延昭每次走過它的時候心情都要比前一日復(fù)雜一分。他的每一點變化良功都看在眼里,逐漸,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