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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老鳳初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7

分卷閱讀47

    已經(jīng)要繃不住了。

這時,闖進(jìn)一陣輕笑:“不止晚上,白天也可以?!?/br>
“姓謝的!?。?!”言榮怒不可遏。

“皇姓,不好放肆,乖。”晉王一把摟過言榮,當(dāng)著敵國將軍的面,還親了他一口。

“呵,沒想到王爺居然好這口,玩別人玩剩的!”

這個將軍快死了,言榮心里想,定魚是極好面子,他這般侮辱王爺,王爺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本王對這點也是恨得咬牙切齒?!比绱苏f著,卻在表情上看不出任何惱怒的痕跡,而且他居然還有閑心與言榮開玩笑:“榮兒,你將你過去的客人列個單子給我,我想挨個揍一遍……”

“你有毛病吧!”你言榮聲朝他罵道,還有閑心開玩笑??

“拾人牙慧……”敵國將軍輕蔑道。

言榮倒是笑了,反譏道::“這位將軍還會用成語呢?!不容易啊,不過不是這么用的,勸您……”

“你的意思是說榮兒是牙慧?……”晉王的臉色忽地暗沉下來,他上前一步,一掌將敵國將軍拍到沙盤上,他一只手死摁住將軍的腦袋,另一只掏出匕首,刀尖撬開將軍的嘴,直抵住他的上顎:“本王這就將你的牙齒一個個挖下來再一個個喂你吃下去,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牙慧!”

“王爺!”言榮慌了:“敵國將領(lǐng)理應(yīng)送回上京,交由皇上發(fā)落。私下用刑,會被人誤會藐視皇威。”

“藐?能奈我何?”說著,王爺將刀尖往深處壓去:“你還有個兒子吧,我記得…十二歲?不知道插起來是什么滋味……”

敵國將軍的嘴已流出鮮血,眼睛睜圓在王爺?shù)你Q制下,不停掙扎:“唔……你……唔”

“放心,我不會碰他……外面有千千萬萬個男人等著……日日夜夜,爽得他連親爹都不認(rèn)識……”

哎喲我的天,這都什么糟糕的對話……言榮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王爺,已經(jīng)有人說你功高蓋主了,你再這般為所欲為,皇上都保不住你的?!?/br>
“嘖……”王爺眼光一橫,將匕首抽回,轉(zhuǎn)而鉗住將軍的手腕,強迫他用手指蘸上他嘴巴里的鮮血,然后又強制在降書上按下血印。

“來人,將他拖走?!?/br>
“還有,你們也都撤了?!蓖鯛斚驇ね獾氖匦l(wèi)命令道。

營帳里眼下就只剩下言榮和王爺。

“你要的降書,拿走,看著就來氣,”王爺說著,在敵軍的沙盤上觀摩起來。

“陛下允許我留在你身邊,這件事我無以為報,唯有盡心盡力輔佐你?!?/br>
“你哪是輔佐我啊,你分明是那老狐貍派來看著我的?!?/br>
“那陛下也是為你好,性子太急,朝堂之上你得罪的人還少嗎。身邊有人提醒你總好過你一個人為所欲為,最后被那些文官的口水淹死。”

王爺輕笑,他知道眼前之人的作用不止于此,那老狐貍的安排從來周密,言榮是這其中唯一一枚可以牽制他的棋子,即使他有不臣之心,他為了這個人也會收斂……他離不開言榮這件事,他早已知曉,那老狐貍自然也懂。

不過,他樂得如此。這樣,便可以名正言順,無論白天還是黑夜,言榮都是他的。

他拉過言榮,將他抱起來放到沙盤上,開始寬衣解帶。

“這里是敵營!”言榮大驚。

“已經(jīng)是我營了!”

“白天!”言榮指著帳外,拒絕。

“一會兒就黑了?!?/br>
“晚上還有慶功宴……”言榮已經(jīng)被摸得渾身發(fā)軟。

“這就是我的慶功宴?!?/br>
他喘息不停。

‘為何從良了還要在白天作這種事啊——’言榮在心里不住的吶喊……

“嗯……”身上爛熟的身體跟著顫抖起來:“一會兒,還要和大司馬商量下一步……”

“老規(guī)矩……嗯……榮兒泄到哪,我們下一步就攻哪?好不好……”

“……嗯……不……”晉王將言榮翻了過去,屈膝跪在沙盤邊上。

言榮在男子的揉i弄下,經(jīng)不住挑逗,xiele出來。

挺拔的將軍舔著言榮的側(cè)頸,低瞄一眼沙盤上的脈絡(luò)與點點滴露交融的地方,目光貪婪:“都聽榮兒的。”

(完)

第20章十年篇教主

中原圣火教分教,言榮協(xié)理教務(wù),卻不在教中任任何職位。

十年后,齊魏兩國戰(zhàn)火紛爭,中原江湖亦卷入其中,各方勢力分崩離析,但他們也都知道獨狼不成活,即使各自為戰(zhàn),多少也有結(jié)盟之人。

圣火教雖不屬于中原門派,但因多年積累已在中原有所名望。不少人以求其成為盟友,或不成,便一并吞下。

今日便有一人拜訪。

言榮正衣冠不整的在圣座上熟睡,他渾身虛弱不堪,濮陽桀方方放過他休息。

圣火教教內(nèi)通行極為自由,拜訪之人無人通報,便以為圣座之上的人就是教主,來人站在原地,等圣座之上的人醒來。

來人無所事事,見殿內(nèi)四下無人,便大膽地打量起言榮來。

言榮趴臥在圣座里,身上只蓋了一面金絲綢毯,遮住了重要部位。他臉朝向圣壇之下,露出光潔的后背和一雙微紅的裸足。本來這樣的風(fēng)景已經(jīng)夠旖旎,最要命的是言榮睡覺時還哼哼唧唧,因為他的后面還殘留著東西,很不舒服。

“好看嗎?”一人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拜訪之人的身旁,湊近耳朵嚇?biāo)惶?/br>
來人一震:“不敢,不敢?!?/br>
“是在下唐突了?!蹦凶铀查g將眼睛移到別處,道:“教主花容月貌,在下一時感慨,失了分寸?!?/br>
“是嗎……”濮陽桀將一直端在手里湯碗,放到男子的手里,走上圣壇。

濮陽桀坐在了言榮的腳邊,他瞄了一眼拜訪之人那狀似游離的神情,玩心漸起。

他捧起言榮的腳,不住地揉捏著。言榮閉著眼哼哼唧唧,腳下沒有閃躲,順從的躺在他的手心里。

濮陽桀的手順著言榮的腳踝。一直往上探進(jìn)金色的絲綢里,在絲綢的遮蓋下,圣壇之下的男子能清楚地看到濮陽桀手的走向。

在他到達(dá)那雙丘時,圣座下的男人明顯喉結(jié)一動。

濮陽桀玩味地看著他,并如他所愿的,探進(jìn)熟睡之人的雙丘之下。隔著絲綢雖看不見,但空蕩的圣廳里清晰可聞的攪動的聲音,令男子浮想聯(lián)翩。

言榮這時十分難受,向前蹭了蹭,想要脫離身后之人的玩弄:“小桀……不要弄了……”

“可是,已經(jīng)濕了?!?/br>
遮蓋在雙丘之上的絲綢中間正一圈圈濕掉,慢慢被陰漬侵染。

拜訪之人早就聽聞圣火教教內(nèi)有一男寵十分妖惑,教主每日幾乎離不開他的服侍。

男子如今一看,傳聞有過之而無不僅啊。

“榮兒叫出來……”濮陽桀低身附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