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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江湖上誰沒聽說,大名鼎鼎的陶仲商竟然是個斷袖!真是惡心。”第48章成都玉女津,張靜定對元震亨,白譜第十三名對黑譜第十六名,兩位頂尖高手要對決的消息一經(jīng)傳開,無數(shù)江湖人聞風(fēng)而至。從數(shù)日前,玉女津附近的街道上到處都游蕩著提到佩劍的人。張靜定與成都的腿術(shù)大家魏朗是好友,他和陳希風(fēng)這幾日都住在魏府,陶仲商想看張靜定與元震亨的比武,這段時間都會留在成都。張靜定考慮過邀請?zhí)罩偕桃煌∵M魏府,但魏家與旦暮崖過節(jié)頗深,陶仲商還頂著旦暮崖少主的頭銜,此事只能作罷,陶仲商在魏府附近找了間客棧住下。到了九月二十三日,張靜定一大早就獨自出了門,陳希風(fēng)想約陶仲商一起去看比武,又怕去晚了截不住人,干脆也起了個大早連早飯都不吃,拖著魏鈺和多吉兩個小跟屁蟲去客棧找陶仲商。天還蒙蒙亮,客棧的第一籠饅頭出籠,水汽與白煙在空中升騰消散。陶仲商出了房門到客棧大堂,就看見陳希風(fēng)、魏鈺、多吉三人坐在大堂里每人捧著一個大白饅頭啃地起勁。陳希風(fēng)一看見陶仲商就沖他熱情招手:“陶兄,這兒這兒,來吃饅頭!”陶仲商現(xiàn)在沒再刻意避開陳希風(fēng),提刀過去坐下。魏鈺之前聽陳希風(fēng)解釋了陶仲商和旦暮崖的關(guān)系,但對陶仲商的少主身份仍然心存芥蒂,立刻鼓起腮幫子不情愿地嘟囔:“饅頭是我掏錢買的,不想給他吃?!?/br>多吉對武功高強的人都有點崇拜,陶仲商在他心中只排在張道長之后,他立刻把自己那份饅頭恭恭敬敬地推到陶仲商面前,說:“大,大俠,我的給你?!?/br>魏鈺勃然大怒,小手一拍桌子,大聲說:“你做了我爹的徒弟,就是我們魏家的人,給他吃饅頭就是叛徒!”多吉一呆,魏鈺現(xiàn)在也能算他半個衣食父母,他猶豫了一陣,委委屈屈地把饅頭又拉回自己面前。陶仲商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這兩個小鬼,轉(zhuǎn)臉問陳希風(fēng):“你帶著他們倆干嘛?”陳希風(fēng)心道我沒帶啊,是他們倆自己跟來的,但他吃了魏鈺的饅頭吃人嘴短,便把自己的饅頭分了倆給陶仲商,轉(zhuǎn)開話題說:“陶兄,給你吃我的饅頭,反正我不算他們魏家的人,給你吃也不能說我是叛徒?!?/br>陶仲商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三個人,無話可說地拿起陳希風(fēng)給的饅頭咬了一口。啃完饅頭,四人趕赴玉女津,玉女津是一座渡口,錦江兩岸四季常有花開,從浣花溪上船坐到到玉女津,可以飽覽錦江兩岸繁花艷色,玉女津畔還有一座六層高樓,在春日時常有游人登上高樓遙望花開如云的風(fēng)光。張靜定與元震亨就相約在這六層高樓之頂決戰(zhàn),玉女津周圍已是人頭攢動,錦江聚集了數(shù)艘來歷不明的船只,高樓下甚至支起了不少茶攤。當?shù)毓俑缇偷玫搅讼ⅲ懿涣诉@些無法無天、有如浮萍的江湖人,而且這些人也沒有違反大明律,要抓他們一沒本事二沒理由,官府只能增派人手在城中巡邏,尤其在玉女津附近安排了不少官兵,以免人多生亂。陳希風(fēng)他們來得算早,在六層高樓周圍還是找不到好位置觀戰(zhàn),萬幸在旁側(cè)一座茶樓的三層找到一桌靠窗位置坐下,能望見高樓上的情況。只是隔得有點遠,這么瞧過去高樓上的人只有手指大小,他們這一桌只有陶仲商的目力能看清楚戰(zhàn)況。魏鈺年紀雖小,但人機靈,見此情形對陶仲商的態(tài)度立刻好轉(zhuǎn),財大氣粗地叫小二上好茶好點心,客客氣氣地請?zhí)罩偕滔碛茫屯鴱堨o定和元震亨打起來陶仲商能從旁解說。陶仲商懶得理他,還是陳希風(fēng)說:“陶兄,這里隔得太遠我瞧不清楚,一會兒你能不能和我說說戰(zhàn)況,我寫的續(xù)作用得到。”陶仲商才“嗯”了聲。張靜定盤腿坐在高樓之頂,他已經(jīng)在這兒閉目打坐了半個時辰,道袍被晨露沾濕。云中忽然漏出一線日光從張靜定身后投下,瓦檐被鍍上一層金光,高樓下忽然傳來一陣喧嘩之聲,有人高聲嚷道:“元震亨來了!”張靜定猛地睜開眼。擁擠的人群自動分出了一條路,一人倒騎著一匹青驢來到高樓之下,這人大約三十七八歲,眉眼又細又彎、天生一副笑模樣、背上負者一桿長槍,他和氣地對周圍人一拱手。圍觀的武林人士中有不少從未見過這位黑譜第十六位,但都聽過他兇惡的名聲,此時見到卻是如此慈眉善目又和氣的男人,忍不住相顧驚疑。元震亨從驢背上一躍而起、只中途在一層飛檐上輕點借力,如騰云一般飛上了高樓之巔。這手輕功一露,懷疑的私語頓時少了大半。陳希風(fēng)在茶樓中遙遙望見一個人飛上高樓,知道是元震亨到了,雖然他對張道長的武功十分信任,但此時還是忍不住為張靜定捏了一把冷汗。魏鈺與多吉也瞧見了元震亨,多吉問魏鈺:“這個人是誰?和道長比,道長厲害?”魏家是武林世家,受家風(fēng)熏陶,魏鈺對江湖中的一流高手能如數(shù)家珍:“那人叫元震亨,出身嶺南元氏,家傳絕技是子母槍,被排進黑譜是因為這人作風(fēng)陰毒、行事兇惡,二十一歲就因為看上了堂弟的未婚妻,殺了堂弟一家老小,殺人之后還好把人的皮剝下,這種家伙肯定比不過我的張伯伯。”陳希風(fēng)聽到剝皮感覺有點被惡心,魏鈺對比武結(jié)果的評斷只能心三分,陳希風(fēng)轉(zhuǎn)臉問陶仲商:“陶兄,你覺得誰會贏?”陶仲商看著樓頂沐浴在日光中的兩個人,搖了搖頭道:“不好說,我三年前與元震亨交過手,那時候輸給了他?!?/br>陳希風(fēng)微微一愣,他從認識陶仲商到現(xiàn)在,還從來沒親眼見他輸過,以致于心中總覺得陶仲商是不會輸?shù)摹?/br>第49章高樓之巔,張靜定與元震亨纏斗在一處。陳希風(fēng)和兩個小鬼只能大概看見兩個人影時聚時分,都眼巴巴地瞅著陶仲商。陶仲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語氣四平八穩(wěn)地說:“……元震亨連擊三槍,被張道長拂塵絞住槍頭,元震亨雙手一扭把子母槍分成長短兩槍,用短槍刺向張道長?!?/br>陳希風(fēng)與兩個小鬼也望見元震亨手中有兩把雪亮槍頭在日光下熠熠生輝,魏鈺和多吉擔(dān)心地縮在了一起。陶仲商左手不自覺地微微向前一握,口中繼續(xù)道:“張道長左手迎上握住短槍,向外用力一轉(zhuǎn)迫使元震亨棄短槍,元震亨手中發(fā)力將短槍拽住,抬腿踹向張道長心口……”陳希風(fēng)聽到這里,腦中靈光忽現(xiàn),覺得想到了一個絕好橋段一定要記下來,他伸手在懷中袖里摸到摸去找紙筆墨筒卻一無所獲,才記起今天出門出得急,根本沒帶紙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