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搏戰(zhàn)中,一邊是女友被人渣sao擾,自己也被擺了一道的憤懣;一邊是死亡之后穿越,對未來的迷茫和收拾爛攤子的不甘……拳腳愈發(fā)激烈和沒有章法,一個是影帝,一個是總裁,全憑一股狠勁,此時竟和街頭混混斗毆沒什么區(qū)別。洗手間的聲響很快被人發(fā)現(xiàn),宴會的負責人被喊來,禮貌地敲了敲門:“請問,是哪位先生在里面?”無人應答。負責人招手叫來附近的服務生:“你看到剛才是誰進去了嗎?”服務生仔細回憶:“記不太清楚……最后一個進去的好像是葉影帝。”負責人倒吸一口涼氣。這年頭慈善宴會里有明星出沒也是常事,慈善宴會募捐,來賓捐款的目的是什么不重要,總之是真金白銀捐了就行,而明星在這兒捐款可以得到好名聲和曝光率,兩方是雙贏的局面,皆大歡喜。葉熙辰本來也在邀請的行列中,但他的經(jīng)紀人推辭了,如今人又趕來,負責人不免對其多了幾分關(guān)注,以其老練的眼光,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一出二男爭一女的戲碼。負責人對此不置可否。上流圈子里什么人都有,這樣的不值一提,可他怎么也沒想到,一個疏忽就出事了,葉影帝是公認的好脾氣,他要是跟人打起來,那個人十有八九是鄭元凱鄭大少爺??!仿佛看見金飯碗長著翅膀飛走,負責人的臉白了,問:“你有沒有看到鄭大少?”服務生道:“不記得了。”他大著膽子道:“陳經(jīng)理,您看,這個‘維修中’的牌子是我們的嗎?花紋好像不太一樣,我平時看到的是旋轉(zhuǎn)的S型的,這個是豎直的……”負責人如遭雷劈,立刻轉(zhuǎn)身錘起了門。外面的響動傳到了門內(nèi),葉熙辰最后補上了一拳:“你這種酒鬼,遲早死在酒上!”他壓制著鄭元凱,呼吸急促。純以武力論,學過拳擊的鄭元凱穩(wěn)贏,但他喝得實在太多了,連從馬桶蓋上站起來這個簡單的動作都積攢了些力氣才能做出來——方才若不是勾著葉熙辰的褲子,也不能讓影帝摔一跤,打的越久,他就越占不了上風,可以說后面完全是單方面被揍。鄭元凱喘息著道:“混蛋……”葉熙辰笑了:“混蛋說誰?”鄭元凱“嘖”了一聲,偏過臉去不搭理他。冰冷的瓷磚地板貼在熱辣辣的臉上,帶來一陣涼意,鄭大少舒服地瞇了瞇眼,不期然瞧見打斗中掉出去的鏡子。已經(jīng)碎了。順著他的視線,葉熙辰也看了過去:“怎么會有鏡子?……你的?”影帝頗為不可思議。鄭元凱好像終于恢復了理智:“沒扎到碎片你就偷笑吧?!彼滞屏送粕砩系娜耍櫭嫉溃骸捌饋?。”兩個人緊挨在一起。影響動作的西裝外套被拋開,領(lǐng)帶和襯衫也被粗暴的撕扯開來,起伏的胸膛幾乎貼合在一起,清晰地感受到另一個人的呼吸,更為尷尬的是,葉熙辰的褲子被鄭元凱拉掉了,他的雙腿纏著鄭元凱的避免其反擊,某個重要的部位便鑲嵌在另一個人的下身。不自在地動了動,葉熙辰道:“停手?”“停手?!?/br>“君子一言……”“你再啰嗦一句試試1門扇發(fā)出不堪重負的聲音,為了形象,葉熙辰首先站了起來,還頗有風度地拉了鄭元凱一把,兩個男人穿褲子的穿褲子,穿衣服的穿衣服,又把散落在地上的錢包鑰匙之類找回來,對著洗手臺上的鏡子整理起儀表來。“嘶——”傷口碰水,二次傷害。勉強粉飾了一下太平,鄭元凱開了門,一把推開哭喪著臉的負責人,揚長而去。機不可失,葉熙辰跟著撤了。負責人和服務生伸腦袋往里瞧了瞧,一切正常,除了碎在地上的鏡子。負責人:“……”服務生喃喃道:“破鏡……重圓?”“語文及格過嗎你?!”從酒店后門出來,鄭元凱深深嘆了口氣。好久沒這樣沖動過了,怎么說呢,既覺得不成體統(tǒng),又覺得酣暢淋漓,如果打贏了就更好了。他搖了搖頭,拐去了停車場,鄭元凱的座駕毫無疑問是里面最sao包的那一輛,見他過來,車門打開,露出司機剛毅的臉:“少爺,現(xiàn)在回家?”“嗯?!?/br>挪到后座上,鄭元凱找到了一個市面上最新版的土豪金蘋果手機,指紋解鎖后屏幕上顯示出來的是張45°角的自拍照,再看看微信頭像——好吧,看樣子這個就是他的手機了。他開始翻通訊錄。這或許是山林市最有價值的一份通訊錄了,上到市委書記家公子,下到剛出道的嫩模,可謂豐富多彩,鄭元凱甚至在里面找到了景安的私人電話,顯而易見的是身體原來的主人并沒有打過。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紀文昊,原主的狐朋狗友之一,鄭元凱按了接聽,便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囙须s的人聲,接著是一個提高了的嗓音:“鄭哥你怎么去了這么久?不會是掉馬桶里了吧!許橙那小妞是激你,何必給她面子喝那么多,哎,明晚上的賽車你來不來?改裝車,絕對夠勁!”“我回家了?!?/br>鄭元凱簡單粗暴地回了一句,直接掛了電話。作為一個穿越者,他現(xiàn)在急需要知道原主的往事和人際關(guān)系,在此之前,和原主的朋友接觸并不明智。車子平穩(wěn)地駛進了寸土寸金的淺水灣別墅區(qū),在一棟歐式風格的別墅前停了下來,鄭元凱下了車,長出了口氣。還在找鑰匙,門便開了,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笑著道:“少爺今天回來得挺早!”他的神色突然變了:“少爺,你受傷了?”“沒什么大事,”鄭元凱滿不在乎道:“被野貓咬了一口!”花花公子口中的“野貓”,幾乎沒有第二個意思,老人一邊取下他的西裝外套掛好,一邊又慈祥地笑了起來:“被咬到哪了,來,全叔給你瞧瞧?!?/br>第一個消息,這位疑似管家的老人叫全叔。鄭元凱挑了挑眉:“小傷,不用大驚小怪的?!彼嘲l(fā)上一坐,忽略全身的酸痛,道:“我想吃水果,弄個拼盤送到我房里去吧?!?/br>“好,我這就叫劉秀去弄。”第二個消息,保姆或者廚師叫劉秀。鄭元凱假裝在玩手機,看到一個小年輕端著水果拼盤上了二樓進了中間的那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