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書迷正在閱讀:溫柔蠱、放開那個影帝、快穿之還愿司、浮生瞬華、游刃、廢柴千萬不要有異能、游戲里的仇人成了自己的愛豆怎么辦?、來自深海、蝕骨專寵、當(dāng)主角發(fā)現(xiàn)他惹怒了魔王的時候
支吾吾,等室友終于放開他,兩個人都在大喘氣。“你要干什么?”邵健兵驚恐,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你要上我?”“我為什么不能上你?”室友根本沒看他,反問,他用兩根手指摸到了邵健兵身下的花xue,只用手扣摸了幾下,邵健兵腰都要軟了,花xue一直蘇蘇麻麻的,陸鷹奕低下頭舔了幾下他的乳尖,邵健兵的乳尖也硬挺起來,似乎比之前要大一些,已經(jīng)像是無籽小葡萄的大小,隨著陸鷹奕舔的幾下,乳尖顫顫巍巍,光澤水潤。邵健兵最主要的問題是脫力,剛才扭打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現(xiàn)在雙臂還被壓在背后,皮帶很可能被他掙得松了些,可是他的胳膊已經(jīng)麻木了:“不行!不行……唔~”室友根本無視他,這會陸鷹奕的性器已經(jīng)喚醒,他自己擼了幾下,讓性器硬挺起來,把腿頂進(jìn)邵健兵夾緊的雙腿中,“等等,等等~”邵健兵已經(jīng)完全慌掉了,他甚至想不出一點能做什么,無論如何他都想不到自己會被其他男性強(qiáng)jian,但是陸鷹奕也毫不理會,從兩個人倒數(shù)第二句對話之后,校草再沒有和他對視過目光,性器已經(jīng)抵住了濕淋淋的花xue,邵健兵腦子一片空白:“先做點前戲啊……”話音未落,校草粗大的rou刃已經(jīng)頂進(jìn)了狹小的花xue……“啊~?。。?!”驚天動地的叫聲,然后就看到邵健兵無聲地痛哭起來,他干張著嘴,眼淚嘩嘩得落下來,第一聲干嚎過去,他抽了一口氣,聲音才出來:“我cao你媽,嗚嗚嗚嗚嗚,我艸你嗎!嗚嗚嗚嗚嗚,我X!你他媽的這是強(qiáng)jian,嗚嗚嗚嗚嗚,我艸你嗎……”陸鷹奕的性器只進(jìn)了一半,反正花膜是肯定破了,他稍微退抽了一下jiba,邵健兵立刻像被火棍捅了一般嚎起來:“別動,我艸,別動嗚嗚嗚嗚嗚……”jiba其實小了一些,但是邵健兵的花xue太緊,依然緊緊咬住rou刃。陸鷹奕趴在邵健兵身上沒動,但是手摸去他身后給他解開皮帶。邵健兵哭得眼淚鼻涕,他大概從小學(xué)畢業(yè)就沒這么哭過了,疼,真疼,國家應(yīng)該立法禁止處男開苞,至少要做崗前培訓(xùn),尼瑪這簡直。等手上解開,長時間捆綁的麻木還讓邵健兵無法控制胳膊,就見陸鷹奕把他身上半脫半套的套頭帽衫脫下來——這是他早上隨手套上的。然后陸鷹奕拿他的衣服給他擦了擦鼻涕眼淚,邵健兵這會緩過來了,想起來反擊,自己拿過衣服狠狠地把鼻涕眼淚一擦,仇恨地盯著陸鷹奕,仿佛下一刻就能把他撕碎。“除了解藥者,zuoai即死?!标扂椶日f,他這會雙手扶到邵健兵的腰腹兩邊,慢慢撫摸著他的腰臀肌膚。“啊,不是和以前做過的對象做沒事嗎?”邵健兵大驚失色,陸鷹奕抬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都快一個月過去了,邵健兵根本不記得審判當(dāng)天是怎么說的,而且他那天迷迷糊糊的,并不記得自己聽到記憶的話是不是正確,怎么理解也是隨著自己的意愿來,原來是這個意思嗎?也就是說,如果今天尹甜雨給他koujiao了,他會立刻死掉?“koujiao也是zuoai嗎?”陸鷹奕還是沒說話,邵健兵說出來又有些后悔,koujiao好像是算在zuoai里,就算不算,他也不能真實驗去啊……陸鷹奕低下頭親吻他的肌膚,邵健兵還在回想,他的胳膊又麻又疼,陸鷹奕把性器抽出了一些,“啊~”并不是特別疼,純粹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邵健兵這次想起來,他撐起身體低頭,陸鷹奕也低頭,深粉色的guitou上,帶著明顯的血跡,從張開的小花口上,也流出來混雜著yin水的血水。“我cao,真他媽得疼啊,你丫就不能做個前戲嗎?”邵健兵單純就事論事,他覺得就是自己再年幼的時候,應(yīng)該也沒干過這么慘痛的事情才對!“我是被選中的懲罰者?!标扂椶日f著,又把性器抵上花xue口,一手還攥住了邵健兵的jiba。“什么,唔~~”陸鷹奕就這樣一點一點拋出問題,邵健兵原本的怒火,分批的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兩個人又一次接吻,這時的邵健兵已經(jīng)沒有太大的反抗,陸鷹奕的吻技似乎隨著初吻的度過而變得好了一些。陸鷹奕一邊親吻邵健兵,一邊幫他揉擼著jiba,自己的性器在花xue口磨蹭,邵健兵沒有來的及問完自己想問的問題,就忍不住從鼻腔里呻吟了一聲。邵健兵當(dāng)然知道別人幫忙擼管的爽感,但是他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的:陸鷹奕的手也很大,一把能擼住他的一半以上,他原本交往的人大多都是瘦弱型,一把也就占jiba的三分之一,被一把包裹住的越多越爽!陸鷹奕只粗魯?shù)厝嗔耸畮紫?,邵健兵的禿毛大rou就站起來。“不行~唔~不行~~”多少還想抵抗,邵健兵只是背過身去,用大腿夾住自己的大rou,陸鷹奕一點也不著急,他的一條腿插入邵健兵兩腿之間,性器就放在尾骨溝里摩擦著,他的手從邵健兵身后經(jīng)過他的腰胯,伸到前面幫他擼管,另一只手從他壓著枕頭的頭下掰過他的頭,竭力要親吻。邵健兵過去干得都是娘炮或者女人,陸鷹奕和他身高相當(dāng),性格也十分強(qiáng)硬,剛才在rou體互搏上完全處于下風(fēng),現(xiàn)在被對方從身后用四肢把持住,但是在兩xue還沒被侵入的情況下,只是粗暴的激吻和擼管,邵健兵居然體會到一種另類的刺激,爽得直哼哼。他給陸鷹奕舔了快一個月的rou,這會被校草服侍,心里突然覺得這才是和男人zuoai的爽快。作為男性中下半身動物的典型——種馬先生先放下危險,貪戀一時的爽感。“怎么會這樣~唔~~”“啊,哼,嗯~~”兩個人就簡單的去舔?qū)Ψ降拇缴?,因為姿勢變扭,邵健兵的口涎都順著頸部流下,那個硬按著他的手移動到了乳尖,捏著他敏感的奶頭,“唔~”好像更刺激了~陸鷹奕用頂在邵健兵雙腿間的膝蓋分開兩條腿,種馬先生又一次從沉迷中驚醒過來:“別,等等,你太暴力了,而且我不要被干!”“我暴力是因為這是你以前破處過的人的怨念懲罰,我總不能真的給你慢慢破個好幾次處吧?!?/br>“WTF?”什么鬼,邵健兵瞠目結(jié)舌。“我說了,我是被選出來的懲罰者。”陸鷹奕慢條斯理地想要繼續(xù)。“等等,不行,即使這樣也不行!”邵健兵難得智商上線,死守貞cao!“內(nèi)射一次等于解藥兩次?!标扂椶壤^續(xù)拋出重彈。“誰說的?”繼續(xù)瞠目結(jié)舌。“我聽到的,當(dāng)然,你可以選擇不信?!标扂椶韧耆珶o所謂的樣子。“那你一開始怎么不說?”邵健兵已經(jīng)被消息砸了個暈。“怎么說?是說我必須要強(qiáng)jian你,還是讓我強(qiáng)jian你五十次?”陸鷹奕反問,別說邵健兵愿意不愿意了,讓他一開始就提rou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