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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滑落,最后失魂落魄地歪坐在地上。
白蕊憐憫地看了一眼雙目已經(jīng)失去焦距的陳秋曼。
就這智商……
妹子你醒醒吧,我都擺明就是要陷害你了,怎么可能還給你寄一張有五百萬的真銀.行卡啊。
本著一分錢都不會便宜給小三的原則,白蕊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真正付給陳秋曼五百萬。
就是白.嫖,你又能怎樣?
陳秋曼一臉生無可戀,整個腦子一團亂麻,理不出任何頭緒,就像是溺水的時候雙腳被纏滿水草一樣,想用力掙脫卻始終不得章法、徒勞無功。
趙叔再次看了好幾遍“黑匣子咖啡屋”門口的監(jiān)控視頻,最后很負責任地告訴陳秋曼:
“出入咖啡屋的客人,根本沒有你形容的那位神秘女人。”
“你提供的全部都是虛假信息,不能用作證據(jù)來使用……”
“然而你盜竊的證據(jù)卻很充分?!?/p>
不言而喻,陳秋曼的行為已經(jīng)構成犯罪,由于金額巨大,有期徒刑的年份怕是要逼近十年。
就在趙叔準備移交資料,依法起訴陳秋曼盜竊他人財物的時候,白蕊突然出聲阻止了他的行為。
她說:“刑法關于盜竊罪,有免除刑事處罰情形的規(guī)定,盜竊的嫌疑人若是獲得被害人諒解的話,可以免予刑事處罰?!?/p>
白蕊就這樣一臉平靜地看向陳秋曼,定定地看了她足足五秒,直看得陳秋曼本人忘記了呼吸,一臉憔悴又絕望的臉被憋得通紅。
然后她才說道:“我原諒她了?!?/p>
陳秋曼眼角豆大的淚花瞬間冒出來兩顆,她這才想起來要記得呼吸,立刻張開嘴大喘氣。
十年啊,對方一句話免了自己十年有期徒刑!
簡直恩同再造父母,可以在家里供個長生牌一天拜三下的那種。
緩了好一會兒,陳秋曼才有力氣從地上爬起來,朝著白蕊深深彎腰鞠躬感謝。
趙叔有些吃驚,問白蕊:“她從頭至尾都沒有反省認錯的舉動,你確定要原諒她嗎?”
陳秋曼立刻緊張兮兮地看向白蕊,生怕她又反了悔。
白蕊的眼神非常清澈,水汪汪的眸子閃著光亮,仿佛能看穿別人的內(nèi)心。
她看著陳秋曼說:“是的,我原諒她了?!?/p>
“為什么?”
白蕊露出一個善解人意的微笑,堅定地說道:“因為我相信她是清白的?!?/p>
陳秋曼差點當場感動得給白大小姐跪下了。
因為受害者并不追究嫌疑犯的法律責任,失物也已經(jīng)找回,所以這個案子算是完美結案,取得了皆大歡喜的結果。
錄完口供之后,陳秋曼被當場釋放,白蕊也拿回了屬于自己的鉆石包。
離開警局的時候,白蕊抬頭看了看天空中的驕陽,微笑了一下。
陳秋曼從天堂到地獄又回到人間,這幾個小時她過得跌宕起伏、提心吊膽,換個心臟不好的,怕是會直接交代過去。
看著白蕊的背影,她大步上前,表情有些欲言又止。
白蕊溫柔地笑著問她:“怎么了?”
陳秋曼問出了心底的疑惑,“所有人都不相信我,為什么你會相信我是清白的?”
白蕊抿唇笑了一下,然后非常耐心地對她解釋道:“因為銀.行卡里沒有錢?!?/p>
“如果你是在說謊的話,銀.行卡里沒錢你應該自己知道,既然知道了,還將它當做證據(jù)提供給警方,這不是犯蠢么?”
“所以,你是清白的。”
還能這樣解釋?
陳秋曼感激涕零地對白蕊謝了又謝。
白蕊停下腳步,認真又嚴肅地直視對方的雙眼,用一種寧靜卻有力量的語氣說了一段話。
“陳小姐,經(jīng)過這件事,我希望你能長點心?!?/p>
“并不是所有原配都是包子,可以忍辱負重、任人欺負?!?/p>
“并不是所有男人都有擔當,可以真的為你放棄優(yōu)越的生活?!?/p>
“小三這個職業(yè)風險系數(shù)太大,這次你運氣好遇見我懶得與你計較,下一次呢?你怕是沒有這么幸運了?!?/p>
“要想過上好日子,只有靠自己的真本事才能腳踏實地,睡得踏實,不用這樣擔驚受怕?!?/p>
“我話盡于此,你好自為之吧。”
如果換做是平時,陳秋曼聽了這番話肯定會嗤之以鼻,可是自己剛剛從一個可怕的陷阱里艱難地爬出來,她對于這個世界的理解都發(fā)生了改變。
如果不是自己先做小三破壞別人家庭,原配根本不可能來挖坑陷害自己。
說來說去,一切都是自己作的。
等陳秋曼想再次對白蕊道謝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離去。
夏侯毅回到家看見自己養(yǎng)的寵物八哥這會兒正乖巧地蹲在玄關抬頭望著自己。
來福嘴里討喜地喊道:“主人上班辛苦了,歡迎主人回家~”
夏侯毅瞪了它一眼,惡狠狠道:“一會兒再收拾你?!?/p>
來福很聰明,立刻聽明白了“收拾”這兩個字所代表的很不美好的含義,它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見主人準備換鞋,來福立刻狗腿地一蹦一跳過去,用小腦袋將拖鞋用力往主人腳邊頂。
那艱難地一拱一拱超級吃力的樣子,很惹人憐愛和發(fā)笑。
可惜它的主人天生擁有一顆冰冷的、難以討好的心。
夏侯毅換了鞋,將買給白蕊賠禮道歉的禮物放在茶幾上,自己坐在沙發(fā)上歇腳,心里琢磨著等會兒該怎么去隔壁道歉。
來福很敏感,小腦袋上像是有天線一樣,立刻感應到自家尊貴無上的主人這會兒心情可能不大好。
它飛到主人肩膀上,左踩踩右踩踩,一邊踩一邊狗腿地奉承道:“主人辛苦了,小可愛給主人踩肩按摩~”
自稱小可愛什么的,可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夏侯毅:“……”
他側頭看了一眼肩膀上的小畜生,思考著自己等會兒該怎么賠禮道歉才顯得不失禮,畢竟這二貨砸壞了人家的鉆石包。
來福見主人竟然完全無視了自己獻出的寶貴殷勤,突然扯著嗓子唱到:
“你還要我怎樣~要怎樣~你突然來的冷漠就夠我悲傷~”
夏侯毅:“……”
他愣是從來福的語調(diào)里聽出了幽怨之情。
自從八哥學會自己按遙控器打開電視機以后,這貨的單詞量見長,經(jīng)常冷不丁給你來一句臺詞,讓你哭笑不得。
這不,還學會唱各種流行歌曲了。
夏侯毅黑著臉抓住來福,將它捧在手心,面對自己,像是審問嫌疑犯一樣質(zhì)問可憐的來福:
“老實交代,最近趁我出差的時候,你跑去哪里蹭飯了?”
來福瞪著圓溜溜的小眼睛,歪著頭看天花板,假裝自己聽不懂主人的話。
它自覺只是一只普通的鳥,哪里聽得明白這么復雜的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