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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秋曼還在負(fù)隅頑抗。
她嚷嚷道:“鉆石包雖然珍貴,但也不是獨一無二的,憑什么我就不能有?”
“你們口口聲聲說我的鉆石包是贓物,那失主呢?讓失主來與我對峙,你們問問看對方是不是也有證據(jù)證明包包是她的?”
反正不到最后一刻,陳秋曼就是不肯承認(rèn)自己偷了包。
趙叔見過那么多小偷,還從來沒遇到過這么頑固、臉皮厚、死活不肯承認(rèn)自己犯罪事實的。
白蕊一聽陳秋曼叫囂著要自己提供證據(jù)的話,抿唇笑了一下,將手機(jī)掏出來,播了一段視頻給趙叔看。
“這是我鄰居家養(yǎng)的八哥,名叫來福。因為鄰居工作忙,經(jīng)常加班出差,來福它挑嘴不愛吃鄰居留的鳥糧,就常常飛到我家里來蹭飯?!?/p>
“一來二熟認(rèn)識了,我就常常逗弄這只八哥。”
“有一天不小心將它惹火了,來福一爪子抓起我的包就將它仍在地上,這不,將包包邊上的一顆鉆石給摔丟了?!?/p>
“葉阿姨心靈手巧,找了一顆相似的水鉆給補(bǔ)了上去?!?/p>
“所以,全世界應(yīng)該只有我的鉆石包是這樣?!?/p>
“你們可以將這個鉆石包拿去檢查,如果這一排鉆石里邊摻雜了一顆水鉆的就是我的,如果沒有的話,可能就是你們抓錯人了……”
趙叔低頭一看,果然,視頻里白蕊逗弄了八哥好幾次,將八哥惹惱了,所以它抓著鉆石包氣呼呼地大叫:“主人!主人!這個女人在玩你的鳥——”
全場突然爆笑出聲。
夏侯毅恰好路過,被笑聲吸引著看過來,突然聽見了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
主人!主人!這個女人在玩你的鳥——
視頻里的八哥還在沒羞沒臊地向主人告狀,可惜當(dāng)時它的主人并不在場,而現(xiàn)在……
它的主人正一臉黑線地站在審訊室門口。
那表情,恨不能立刻吃香噴噴的碳烤八哥rou。
因為主人不在家,一直散養(yǎng)在外面浪里個浪的來福沒來由突然腳爪子抖了抖,沒站穩(wěn)從樹枝上摔了下去。
正在被來福搭訕的母鴿子高冷地看了它一眼,心道:白癡——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連載中(里面有來福小可愛的戲精弟弟喲)
藏寶穿書后,撿到本奇葩的
每做出一道頂級美味,就能獲得黑科技獎品
什么美容營養(yǎng)液、時間球、基因糖…
千奇百怪,應(yīng)有盡有,可漸漸地…
獎品畫風(fēng)突然變成了——
【與大佬十指相扣、哄大佬午睡…】
大佬:你是不是喜歡我?
藏寶舉手:真沒有,你信我!
還想繼續(xù)狡辯,教科書突然【獎勵大佬的親吻1個,請及時領(lǐng)取】她斜眼看了他一下
大佬很篤定:你就是喜歡我,你還想親我
藏寶:……(恭喜你,答對了(# ̄▽ ̄#)
從此,清心寡欲的大佬過上了天天被撩成狗的日子
第15章
夏侯毅這才知道為什么每次出差回來,家里給來福準(zhǔn)備的鳥糧經(jīng)常一動也不動了。
敢情是因為挑食看不上,跑到隔壁領(lǐng)居家蹭好吃的去了!
他也曾經(jīng)問過來福為什么不在家好好吃飯,那家伙當(dāng)時是怎么回答來著?
好像是嘎嘎叫著“來福有秘密大餐”……
夏侯毅還以為來福因為是散養(yǎng),又聰明得不像話,所以可能會自己出去找些蟲子打牙祭什么的,所以并未深究。
沒想到它的秘密大餐竟然是飛到別人家蹭吃蹭喝。
夏侯毅在門外安靜地注視著白蕊,見她終于將那羞恥的視頻關(guān)了,輕輕松口氣,收回了心思。
來福像是復(fù)讀機(jī)一樣不停重復(fù)的那句“這個女人在玩你的鳥”,想想就覺得有毒!
夏侯毅趁著沒人注意自己,連忙偷偷溜了,準(zhǔn)備出去買份禮物,今晚登門謝罪。
現(xiàn)場使用了白蕊的拿手技能來鑒定鉆石的真?zhèn)?,不出一分鐘就找到了鉆石包角落里魚目混珠的水鉆。
如此一來,就能充分證明她才是這個價值連城的包包真正的主人。
這下子,陳秋曼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清,只能不停地叫囂著冤枉。
趙叔眉頭一豎,用力猛拍桌子,瞪著陳秋曼吼道:“不要再狡辯了,還不趕快將你的犯罪事實從實招來!”
“你這種盜竊數(shù)額特別巨大的,不出意外能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p>
陳秋曼被嚇得一哆嗦,像是突然被掐住脖子一樣,臉頰憋得通紅,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白蕊見她這樣,反而特別體貼地開口道:“陳小姐,你怎么說也是一位知名的公眾人物,我不是很相信你會是小偷?!?/p>
“嗯……這里邊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
陳秋曼看著白蕊,突然刷的一下哭出聲來,她抽抽噎噎道:“我、我被人設(shè)計陷害了,她、她利用了我不說,還要陷害我……”
“肯定是她,她嫉妒我搶了她男人,故意設(shè)計陷害我和馬□□!”
“好一個一石二鳥的毒計,順利離了婚不說,還將小三倒打一耙!”
趙叔看陳秋曼那咬牙切齒恨不能手撕敵人的樣子,問她:“你口中說的這個‘她’是誰?”
之后,陳秋曼就給大家講了一個讓人非常意外的故事。
可惜她講的故事視角太片面,而事實的真相其實是這樣的。
那天是星期三,云朵后面的烈日像是裝滿熔融鐵水的圓筒一樣,將炙熱的陽光傾倒在人間。
陸長泰約白蕊在“黑匣子咖啡屋”喝咖啡,白蕊聽了他半個小時的奉承話,最后依然還是沒有答應(yīng)要帶他玩股票。
陸長泰再接再厲,絲毫沒有放棄,說到最后,他甚至隱晦地暗示了一句。
“白姐,您當(dāng)初進(jìn)入股市的時候遇到‘千股漲?!?,離開股市的時候又恰好避開‘千股跌?!@運(yùn)氣……怕是……不只是運(yùn)氣吧?”
白蕊將咖啡杯重重放在桌上,冷冷地注視著對方,問:“你這是什么意思?威脅我?”
陸長泰被對面女股神釋放的壓力震懾得一愣,啤酒肚一顫,連忙解釋:
“不不不,我哪里敢威脅您,我這不是想跟著大佬喝點您剩下的rou湯嘛……萬萬沒有想要威脅您的意思……”
白蕊冷笑了一聲,根本沒花多余的心思搭理陸長泰,而是始終用余光注視著另一桌的動靜。
那一桌的位置在隱蔽的角落,若非刻意關(guān)注,很難看出那里竟然還坐著兩位客人。
那是兩位女性客人,其中一個就是陳秋曼。
而另外那位神秘女人,她留著及腰的栗色大波浪,戴著一副迪奧的墨鏡,烈焰紅唇笑起來特別吸引別人的注意力,性感迷人,有種說不盡的嫵媚。
漂亮女人相互之間是冤家。
陳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