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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復(fù)活。桓書不知道是推開對方,還是繼續(xù)下去,心里很亂,有一剎那他真的想,就這樣吧,試一試吧,也許班儕俊真的不一樣。啪!燈亮了,最后一絲遲疑不見了?;笗崎_壓在身上胡作非為的Alpha,回過身背對著班儕俊。「出去。」班儕俊被拒絕了。是太過急切了么?讓對方討厭了吧?班儕俊想要解釋,但是站在水柱下,用背對著自己的人,是那樣的脆弱,讓他不敢碰觸,似乎只要一碰桓書就會碎掉。班儕俊走了?;笗鲎γ妫瑢untang的臉頰貼在瓷磚上降溫。雙腿抖得幾乎站不住,伸手摸到已經(jīng)起立的小桓書。桓書發(fā)泄似的用頭撞了下瓷磚,真的好難受。※※※「關(guān)水閘!」班母插著腰,看著眼前的監(jiān)視器,大手一揮吩咐下來。「我兒子進(jìn)去了!我算算哈,現(xiàn)在應(yīng)該到浴室了,關(guān)電閘!」「差不多了,兩人估計已經(jīng)忙做一團(tuán)了!關(guān)門!」「喂!誰讓你把水閘合上的,你笨死了?!拱嗄妇局习閮旱亩?,「我是讓你把門鎖了!浴室的門!不是讓你合水閘!」「這里這么多按鈕,我怎么記住??!」班老爹捂著耳朵很無奈,陪著老伴兒算計兒子很幼稚??!而且老伴兒你是不是忘記了個很重要的問題?婚前性行為同意書還沒簽?zāi)?,你就敢算計人家Omega,不怕將來親手把兒子送進(jìn)牢房么?這樣做真的沒問題,還是說老婆子老年癡呆了?已經(jīng)忘記了這個環(huán)節(jié)?班家上上下下都是高科技產(chǎn)品,各種監(jiān)控、各種cao控。每個房間的門,都可以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通過主控室來遙控。而像水閘、電閘這種cao作,也可以在主控室完成,而這些設(shè)計都出自班儕俊的手,不過浴室和臥室,凡是比較私密的空間,都沒有裝監(jiān)控。班家父母和老管家三人一起擠進(jìn)主控室,玩著班儕俊設(shè)計的防盜設(shè)備。以前并不覺得多有趣,這是第一次覺得這些東西真是好用,唯一可惜的是,他們看不到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所有步驟,都是通過班母的預(yù)算而完成的,因為像臥室和客房這種私人空間,是不裝攝像頭的。「哎哎!我兒子出來了!」三人擠在監(jiān)控跟前,看著全身濕透的班儕俊,走回房間。「成功!」班母高興的拍手叫好。「我兒子濕透了,就算成功么?」班父扭頭看看同樣茫然的老管家。桓書洗好澡坐在床上回憶剛剛發(fā)生的事情,似乎跟夢一樣。他沒有看到和自己親吻的班儕俊,是什么樣的表情,從頭至尾都在黑暗中進(jìn)行,而燈亮起的那一刻,他便慌亂的推開了對方。果然,自己是躲在陰溝里的老鼠么?為什么面對光亮的時候,有種無所遁形的無措感,甚至不敢去看對方的表情,生怕在他臉上看到不屑。誰這樣罵過自己?誰罵過他是陰溝里的老鼠?誰罵過他是骯臟的遺傳史?誰罵過他是低賤的孤兒?是誰說過,他不配站在那個Alpha身邊,不能在陽光下佇立,到底是誰?桓書趴在床上發(fā)出嗚嗚的哽咽,他沒有哭,只是眼睛流水了,擦干就行了,他真的沒有哭。這一夜,桓書睡的并不好,翻來覆去都是噩夢,那些塵封已久的記憶似乎復(fù)活了,不停的sao擾著他,警告著他不要輕易淪陷,不要重蹈覆轍。洗過澡的班儕俊躺在床上,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左手摸著右手在發(fā)呆,手上的觸感似乎還沒有消失,泡沫下的桓書是那樣的光滑,軟軟的身體被他抱在懷里。班儕俊下意識摸摸手臂,硬梆梆的和桓書不一樣,那個人軟綿綿的,這就是Omega。桓書圍浴巾連上面都圍上了,果然是個害羞的Omega啊,還是那種……敏感型的。班儕俊傻兮兮的摸摸嘴唇,今天還親親了呢。微微迷上眼睛似乎在回味那一刻的美好,柔軟的唇瓣讓他迷醉,濕滑的小舌頭總是不聽話的閃躲。徹底閉上眼睛,眼前浮現(xiàn)那人圓潤的屁股蛋,那手感軟的不可思議。捻捻手指,那時似乎摸到了洞門附近,濕淋淋的。原來Omega激動的時候,那里真的很濕。(你確定摸到的不是肥皂沫?==)燈亮的一刻,他終于看清了懷中赤裸的Omega,粉色的乳尖、粉色的唇,全部都是粉色的,還有顫巍巍挺立的粉色小小桓書。?。≌酒饋砹?!班儕俊猛地坐起來,又一次懊惱的鉆進(jìn)衛(wèi)生間,他已經(jīng)進(jìn)去很多次了。三十五歲的班儕俊,終于迎來了青春期躁動,還是狂躁型的,一管管抑制劑不要錢的往胳膊上扎,那一排排陣眼,當(dāng)真和吸毒的大煙鬼有一拼。清晨,桓書頂著熊貓眼起床,望著鏡子里的人,欲哭無淚。一整夜都被噩夢侵襲,曾經(jīng)的噩夢主角,竟然全變成了班儕俊,Alpha冷峻的臉上再沒有溫柔可言,冷冷的對他說:「喜歡你?做夢呢,逗你玩的,別當(dāng)真?!?/br>「混蛋!」桓書掬起水潑在鏡子上,「你這輩子就一個人好了,你沒那個命的,不要亂想了!」一大早,班家人都坐在飯桌前,似乎只有桓書一個人遲到了,他連忙走到桌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去端粥?!拱鄡娍∑鹕碜叩綇N房,將一早起來熬得粥端了出來。他昨晚失眠了,不停的在衛(wèi)生間和床之間徘徊,早晨實在睡不著,就跑去衛(wèi)生間練習(xí)微笑。桓書不敢去看班儕俊,昨晚的事情讓他很尷尬,昨晚兩人可是赤裸相見(他一個人裸),還接了吻,似乎事情發(fā)現(xiàn)的太迅速了,讓人沒有一絲準(zhǔn)備。「哎呀,昨天晚上啊竟然停水了,你說說真是的,害我洗一半澡。」班母很適宜的提起尷尬的話題,假裝看不見桓書那一臉的黑線,接著說,「后來竟然跳閘了,你說說,黑咕隆咚的哈……」班父用手肘捅了捅班母,示意她不要說的那么露骨,讓人家看出來是他們做的很丟人啊。「去!」班母白了老伴兒一眼,「小書啊,昨天晚上睡的好么?」「好?!购貌殴至?!「粥來了?!拱鄡娍》畔轮啵憬o桓書盛了一碗,有些討好的放在他的跟前。只是桓書從頭至尾,都沒有看過他一眼,讓他有些失落。席間十分安靜,除了吃飯發(fā)出的聲音,簡直靜的毛骨悚然。班母忍不住開始找話題。「哎呦,小書,我跟你說,那客房的床不好哦,硬梆梆的,我昨天睡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