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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主人過來了,禮貌的頷首:“你好,要打擾你一個下午,晚上我會搬走。”季子墨從后面走出來:“潘洛是吧,你哥讓你電話他?!?/br>那兩個人說了會話,季子墨試圖讓潘洛去他家呆著,但是那個人說他在這里還有些事要做。被晾在一邊的房屋主人目瞪口呆,弟弟meimei貓貓狗狗兄弟朋友住他家也就算了,怎么連陌生人也要來?雖然只有一下午……他懷疑會不會有人在電線桿子上貼廣告:免費賓館可無限住,地址:濱湖小區(qū)XX棟XX樓……季子墨走前過去拍了拍周晨:“有事隔壁找我,最近休假?!币蝗缂韧暮啙?。周晨訥訥點頭。潘洛一面悠閑的收拾著他上次來造成的戰(zhàn)場遺留痕跡,一面對周晨說:“上次給你添麻煩了。”周晨回神:“他怎么了?”相信對方能夠明白他說的是誰。“跑了?!?/br>“哦……”周晨低頭,心道姜凡那小子又跑了,看來這個潘洛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你能告訴我他在哪,我現(xiàn)在就可以離開?!迸寺逦⑿χf。周晨沒說話,跟著把桌子底下堆得廢紙收了起來。晚上才知道,潘洛把這層最后一間房子買了下來,就是空置最久的04,至此,這一層算是滿了員了。周晨在興奮有了新鄰居的同時又擔憂起來,姜凡跑哪去了,按理說除了那次一聲不支的跑到國外呆了三四年,他很少會不報備自己行蹤的。周晨正要生火做飯的時候,聽到有人敲門,去開門就見潘洛站在門口。“我做了幾樣小菜,一起去吃吧。”周晨先是一愣,之后回身指著身后廚房的方向:“不,不麻煩了,我買好了菜?!?/br>拒絕的話一出口,周晨就感覺對方笑容之下的氣場好像在改變,改了口:“不然,叫上季律師一起吃吧?!币卜稚⒁幌伦⒁饬Α岸鳎弥饕?。”說著,他轉(zhuǎn)身朝另一家走去,“你先去屋里坐坐。”“一會過去,我先收拾廚房!”周晨說完關(guān)上門。趁著潘洛沒過來,他狂打姜凡電話,對方卻提示關(guān)機。猶豫了兩秒就打了個電話給楚天易:“喂,楚天易,你有沒有姜凡的消息?”那邊很吵,有男人在大聲嚷嚷,周晨被那傳過電話依然震耳欲聾的噪音驚到,但是卻能清楚的聽到楚天易的呼吸聲,喘的有些急,“周晨?”“你喝酒了?喝了多少?”從對方那吐字不清的狀態(tài)就可以知道,這人的酒量快要到大限了……“不多,你剛才問了什么?”“我說……”“周晨,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我現(xiàn)在……說不清楚,等我回去。”周晨吸了口氣,緩緩吐出,“我說你給我少喝點!”就掛了電話。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事!不得不承認,如果他自己都不知道姜凡的消息,那楚天易沒理由會知道的,他打電話過去,也只是個借口而已??纯磿r間,大概只是第二波酒局的開場而已,就已經(jīng)醉成這個德行了,還真不知道他能不能完整的回來。周晨有些心煩,尤其是那個要請他吃飯的人明顯是要套他話,搞不好這只是個懷柔政策,要是他不能給他提供有利的信息,按張鴻翔的話,以對方的脾性,自己指不定得倒什么霉呢。又一次罵了姜凡一遍,只要在他身邊待到一定時間就一定會惹出點什么岔子來,讓他收拾殘局,那人就跑的遠遠的,等到事過之后再回來跟他套近乎……出乎他意料,晚飯時那人也沒問他什么,倒是跟季子墨聊的不錯。席間他接到了電話,看到上邊的顯示就知道晚上沒消停了,只好硬著頭皮在兩人目光注視下接了起來。只是他接起來后將音量調(diào)到最小后就放在了餐桌上,繼續(xù)若無其事的把剩下的小半碗飯吃掉了。直到三人互道了晚安,潘洛也沒提過姜凡半句,這讓周晨很詫異,難道自己猜錯了?回去之后才將手機音量調(diào)大,以為楚天易還在重復話癆,沒想到這次改走抒情路線了。周晨聽著聽著又心疼起來,終于咳了咳提著精神對著話筒說:“你以前一直在騙我么?你醉了不是喜歡重復么,這次怎么了?酒量見長了?”那邊聽到周晨的聲音,原本漸漸萎靡下去的音量突然拔高了一些,說:“你不在,我不安心,你在聽,一直在聽……”周晨撫著額,畢竟還是喝多了,終于開始死循環(huán)了。這次楚天易出差的地方距離D市倒不是很遠,開車走高速的話兩個多小時就可以到,他聽到對方說沒他在不安心的時候,有一瞬間想要趕過去,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真把楚天易當兒子了,兒子第一次獨自出差,第一次獨自被灌醉,他這個做‘爹’的怎能放心……自嘲的笑了笑,最后只是對著話筒不厭其煩的唱起了歌。【兒歌,想聽的親請自己按開,非自動播放】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天上的星星流淚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風吹冷風吹只要有你陪蟲兒飛花兒睡一雙又一對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東南西北淡淡的調(diào)子,不算清透的聲音,卻出奇的有一種安撫的功能,那邊漸漸安靜下來。過了不久,周晨聽到聽筒傳來慢慢升起的酒后鼾聲,自己也被安撫了一樣,有些暴躁的心情慢慢被平復。掛斷電話時,覺得臉上涼涼的,用手背擦過才知道不知什么時候發(fā)了洪水。第二天早起,周晨就覺得身上冷,看了日歷才知道已經(jīng)快要立冬了。這個季節(jié),室內(nèi)最冷,外面降溫降得快,卻還不到物業(yè)供暖的時候。拉開窗簾就發(fā)現(xiàn)外面下起了雨。這個季節(jié)的雨也是最令人厭惡的,冷的刺骨,打在臉上像刀子一樣。他正刷牙的時候,客廳電話就開始響,他以為是張鴻翔定時sao擾,也沒搭理。沒想到那電話就一直那么響著,他心道看這恒心應該不是張總,忙漱了口過去接起來。“周晨,”楚天易的聲音透著興奮,“終于接電話了?!?/br>“一早上有事么?”周晨拿著毛巾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