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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渣還沒畫!”周良魚將咬了一半的蘋果迅速塞到趙譽城手里,就搶過他準備放下的狼毫筆,就要下手,只是余光瞥見趙譽城眼底溫柔的笑,反倒再瞧著這畫風唯美的畫,怎么都舍不得下手了……好吧好吧,他承認自己審美是有一丟丟那啥,但這胡渣渣是多么的男人啊。不過看在這廝將他畫的這么好看的份上,就勉強不改了!周良魚剛將狼毫筆打算放回去,就感覺趙譽城上前一步,從身后攬住了他的腰,下頜抵在他的頸窩上:“繼續(xù)啊,剛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周良魚吭哧了半天,耳根莫名紅了:“你還要不要臉?就是兩人在一張畫卷上戳戳畫畫的,你說得這么……奇怪作甚?多說個畫字能累著是不是?是不是?”“那魚魚要給添點什么么?”趙譽城說話間,溫熱的呼吸拂在耳畔,周良魚用筆撓了撓耳朵,莫名覺得有點癢。“添!”周良魚大氣一揮手,不就是寫個字么,不能慫!于是等周良魚寫完,就后悔了,特么他這一把狗爬字……完全不能見人啊。周良魚感慨自己這見不得人的字,卻未發(fā)現(xiàn)身后趙譽城望著那些字,鳳眸里有微光動了動,卻并未說出來。腦海里閃過當初周良魚交給他的關于四個世家的隱秘之事時寫的那些字跡,明顯……趙譽城突然伸手將周良魚摟緊了:不論他是誰,既然出現(xiàn)在他身邊了,撩撥了他,他就不會再放人走。周良魚被趙譽城摟得忍不住動了動:“喂喂喂,你想勒死夫君好娶小妾是不是?”趙譽城收斂好情緒,下頜蹭了蹭他的臉色,挑眉:“夫君?”周良魚偏過頭,望著趙譽城俊美的側臉,嘿嘿嘿搓了搓手:“王爺啊,你看你這受了傷,怕是不得力,我周魚魚是多么憐香惜王的人哇,自然也舍不得你費力,所以……今晚上要不……我在上面?王爺您歇歇?”趙譽城對上周良魚亮晶晶的一雙桃花眼,不知想到了什么,瞳仁深了深:“好啊?!?/br>周良魚:“?。?!”嗷!走!……翌日,周良魚默默趴在床榻上,咬著被角幽怨盯著某人:他再信對方的話,他就是就是……啊啊啊,他這是明知房有狼偏向狼口行啊。第90章周良魚:完了……說錯話了。燕帝被刺殺實則是“前朝余孽”下手的消息,這一個月暫時被尚佳郡主遠嫁的驚聞給暫時壓下去一些,燕帝看到了甜頭,干脆賞賜了不少嫁妝,一時間,厲王嫁女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燕帝看到消息提到他被刺殺那件事,以及先燕親王時,終于松了口氣。這一日,宜嫁娶。燕帝一直聽著馮貴傳來的稟告,得知厲王厲王妃親自遠送尚佳郡主,想到估計幾年都看不到女兒了,燕帝也算理解。加上這些時日著實頭疼,雖說那日太后說的話他早就不在意了,可不知為何,晚上竟是做了一個噩夢。夢里回到了小時候,他那皇兄馱著他在院子里滿圈轉悠。轉著轉著,對方的頭就掉了……一手就那么提著,轉過身,血淋淋地瞅著他:二弟啊……你為何要殺我?我是你兄長啊……燕帝嚇醒了之后,就睡不著了,接下來幾日,夜夜如此,直到后來讓馮貴找御醫(yī)開了些藥,才總算好了些。燕帝揮手讓馮貴退下了,他這幾日總覺得頭疼,不舒服。等坐在御案前,昏昏欲睡之際,突然御書房的門被大力打開了,馮貴幾乎是跪著爬進來:“皇、皇上,大事不好了!”燕帝被吵醒本就不悅,聞言皺眉:“什么不好了?”“皇、皇上……送嫁的隊伍……出事了。”馮貴想到傳來的消息,渾身都止不住發(fā)抖。燕帝猛地坐直了:“出什么事了?”馮貴:“……厲王一家,連同送嫁的十幾個侍衛(wèi),都……都被殺了,尸體都扔進了一個尸坑里,被砍得辨別不出模樣,血腥殘忍,有……有活著的兩個侍衛(wèi)說、說……”“說什么?”燕帝猛地將手邊的奏折順手砸了過去。馮貴吞了吞口水:“說……是前朝余孽動得手!”燕帝渾身像是定住了,半晌,才怒吼一聲,御書房里傳來此起彼伏的巨響:又是前朝余孽!又是!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是不是那人回來了?是不是那人的冤魂回來了?!回來報仇了是不是?連跟當年死的方法都一樣……肯定是他!因為厲王一家死的太慘,當時離燕京本就不遠,很快就傳的沸沸揚揚,等燕帝回過神想壓的時候,已然壓不住了。本來剛開始只知曉厲王一家出事了,據(jù)說也是被“前朝余孽”給殺的。不到兩月,接連發(fā)生兩件大事,還都是與皇家牽扯,皆是被所謂的“前朝余孽”所殺,眾人頓時人心惶惶,總覺得這件事怎么哪里怪怪的?隨著有跟著去收尸的侍衛(wèi)傳出,說是不知那“前朝余孽”從哪里弄了一個布滿了荊棘倒刺的尸坑,那些侍衛(wèi)摔下去就沒命了,就算是這樣,被扔在尸坑最上面的厲王一家三口,已然被砍得面目全非,太慘了……眾人也覺得凄慘的同時,這死的方式,不知被誰提了一下,眾人莫名心里咯噔一下。為何時隔十多年,這些“前朝余孽”再次出手,還用的手段一樣?如果想動手,為何不在當初殺了燕親王之后,大燕根基不穩(wěn)的頭兩年動手?偏偏在如今這時候才動手?“前朝余孽”當真……存在嗎?這些年了,皇上竟是都沒抓到兇手嗎?一連串的疑問充盈在百姓的腦海里,只是他們不敢非議,雖然有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可不敢亂猜。他們都懷疑了,更何況早就因為譽王的事有所懷疑的文武朝臣,他們第一次上朝的時候沉默了:他們輔佐了這么多年的皇上,真的……是他們以為的那個明君?那個當年為了兄長一家慘死不惜痛哭三天三夜的皇上嗎?……黎閣主完成任務過來通知趙譽城時,周良魚也在一旁,他聽著黎閣主說那些尸體都被換了,是“死囚”,厲王一家已經安然轉移的時候,松了一口氣;可等聽到那些尸坑,與當年燕親王死的時候一模一樣時,忍不住看向從始至終都沉默不語的趙譽城。一模一樣……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何趙王救了趙譽城之后,對方據(jù)說兩年都極為怕人,后來才被帶往軍營,可回來之后,趙王病逝之后,對方就多了一個厭女的怪癖。當初他以為趙譽城是真正的譽世子,覺得怕是被當初趙王妃被抓,趙王妃的死對他造成的刺激,以及當初無意間瞧見趙譽城后背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