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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別人他在訓(xùn)練自己的王妃,怕是極難了。周良魚內(nèi)疚了,趙譽城這么為他,他反而還時不時“耍滑頭”,是不是太過分了?“王爺你……你為什么要做這些?”周良魚說這話的時候,心里特別感動。結(jié)果,下一瞬就聽到趙譽城道:“沒什么,畢竟現(xiàn)在不好好訓(xùn)練,萬一以后公主你拖后腿被別人抓住了,本王要是不救你,顯得無情被人戳脊梁骨;救你又浪費人力物力,還不如一開始先讓公主能自保?!?/br>周良魚本來已經(jīng)涌上心頭的熱意,啪嘰一下被一盆涼水澆得透心涼,他黑暗中難以置信的盯著趙譽城:“我?拖后腿的?”臥槽你大爺?shù)内w譽城,你還是去死吧!他瞎感動個毛線!他再亂多想他就不是周魚魚!他以后跟他姓!周良魚氣鼓鼓地轉(zhuǎn)過身,不過到底是累極了,很快就睡得香甜,還打起了小呼嚕。他不知道的是,趙譽城不知何時轉(zhuǎn)過身,瞧著沒心沒肺的周良魚,嘴角忍不住揚了揚,無奈搖搖頭,仰頭望著床頂,眼底卻帶著艷羨:無憂無慮,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真好啊。結(jié)果,還沒等趙譽城睡著,身邊睡得跟死豬一樣的人,睡得翻了個身,再翻,最后無意識地拱進了他懷里。趙譽城:“……”他嘴角抽了抽,提著周良魚的后衣領(lǐng)要將人扯開,結(jié)果手臂就被抱住了,這也就算了,對方一條長腿直接橫跨過來,壓在了他的腰腹上。趙譽城:“……”他這輩子就沒見過睡成這死樣的!忍了忍,剛想將人直接推醒,結(jié)果偏過頭,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到周良魚睡得香噴噴美滋滋的臉,到底還是歇下了動作,閉上眼,不多時,竟是也很快睡了去。翌日一大早,周良魚再次被慘無人道的給推醒了,他瞇著眼睜開一條眼縫,就看到趙譽城已經(jīng)穿戴整齊了,外頭還是黑的,只是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趙譽城這廝臉也是黑的。他揉了揉眼,剛想繼續(xù)仔細看,趙譽城直接轉(zhuǎn)過身,冷聲道:“今個兒放你半日假,等本王下朝了就去后院開始先學(xué)騎馬?!闭f罷,不等周良魚回答,就匆匆去上早朝了。周良魚揉了揉眼:這廝轉(zhuǎn)性了?突然這么善良?周良魚一瞇眼,翻個身又睡著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哪里怪怪的。等周良魚難得睡了個舒坦再睜開眼,已經(jīng)日上三竿,幸福的他差點直蹦,在床榻上翻了翻,結(jié)果等翻到趴下來時,低頭一看……臥槽,果然是這段時間訓(xùn)練力度太大又沒……所以這才那啥了。周良魚偷偷四處看了看,趙譽城這廝又不在,周良魚迅速“自力更生”了一把,神清氣爽的去洗漱了,不過沐浴的時候總覺得自己似乎是忘記了什么,不過隨后沒想起來也就干脆不想了。趙譽城下早朝的時候遲了些,天色已經(jīng)黑了,只是一進府,就看到趙管家“笑瞇瞇”地瞧著他,一張臉都笑成了菊花,眼睛都快看不到了。趙譽城雖然見過趙管家高興的模樣,但還真沒見過這么高興的,他倒是也沒多想,只是等晚膳端上來,隨意問了句:“公主呢?”趙管家笑得更是只見牙不見眼:“公主已經(jīng)用過晚膳了,剛剛?cè)ズ笤禾崆皽?zhǔn)備了,王爺也真是的,昨個兒都那么累著公主了,今個兒難得休息半日,干脆休息一整日好了,還練什么馬啊。”趙譽城:“……”趙管家從來不管他訓(xùn)練周良魚的事,今個兒怎么突然?莫不是……他真的訓(xùn)練強度太大了?趙譽城若有所思,想著:要不要真的放低標(biāo)準(zhǔn)慢慢來,降低一下強度?結(jié)果,等晚膳上來,趙譽城眉頭一皺,“這些都是什么?”趙管家笑得更是讓趙譽城覺得怪怪,一盤盤稟告:“這是甲魚湯,羊rou燉蘿卜,清蒸鱸魚……”“停。本王還看得出這是什么,本王是問你,怎么今晚的膳食都是這種……”這明顯都是大火之物,還都是rou食,一道素食都沒有,與往日太不一樣了。趙管家笑得更加曖昧了:“王爺你看你,這不是……王爺你也累著了,可不是要好好補補?”趙譽城眉頭皺得更緊了:“到底怎么回事?管家還是說清楚的好。”趙譽城薄唇冷抿起來的時候,連管家也有點惴惴的,難道不是他想的那樣?只能老老實實講了,趙譽城聽完,一張臉差點黑了,咬牙切齒:周、良、魚。因為趙譽城不喜譽王府有女子,所以主院的一切都是由趙管家打理的,包括每日新舊被褥的替換,結(jié)果平日沒什么,今個兒去換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被褥上有些可疑痕跡,趙管家老懷寬慰以為趙譽城與周良魚終于……結(jié)果,看趙譽城聽完黑沉的臉,頓時一抖,莫不是他真的想錯了,其實是王爺他自己……趙管家趕緊低頭:“王爺你看這……是老奴誤會了,老奴還以為……”趙譽城深吸幾口氣,才勉強平復(fù)下心情,揉了揉發(fā)疼的眉心,他見過折騰的,就沒見過這么能瞎折騰的,擺擺手:“無礙,管家也是關(guān)心本王,只是這件事就不要告訴公主了。”趙管家連連應(yīng)是,只是眼神里露出一抹可惜。趙譽城望著面前這一頓豐富的“晚膳”,幽幽瞇起了眼:先前還覺得是不是訓(xùn)練強度太大了,看來還是太少了,否則,他怎么還有心思‘胡思亂想’?于是,等周良魚在后院的樹上等了半個時辰,才等來了姍姍來遲的趙譽城:“喂,你今個兒也太遲了吧?這可是你的錯啊,訓(xùn)練肯定是要按照平日結(jié)束的時間的,不能再多了?!?/br>趙譽城走到樹下,仰起頭瞧著趴在樹杈上都快睡著的周良魚,幽幽一笑:“好啊?!?/br>周良魚狐疑:雖然這廝是笑著的,但怎么覺得笑得這么……不懷好意呢?等下一刻趙譽城讓人送來了一頭小馬駒,讓周良魚騎了上去,他則是站在正中央,“看到了嗎?先繞著這個院子繞一百圈?!?/br>周良魚:“這么簡單?”他還是會騎馬的,因為院子不大,一百圈還是很容易達到的。不過,周良魚顯然想多了。就聽到趙譽城繼續(xù)道:“當(dāng)然,為了增加一點‘趣味’性,本王給公主找來了一個‘副將’,好好幫公主短時間內(nèi)騎術(shù)精進?!?/br>周良魚望著趙譽城那幽幽的一雙鳳眸,不知為何默默吞了吞口水:“副、副將?”他……有這么好嗎?結(jié)果,就看到趙譽城一拍手,下一瞬,趙譽城口中的“副將”出現(xiàn)了,威風(fēng)凜凜的一抖渾身的皮毛,朝著馬上的周良魚呲了呲血盆大口:“吼~”周良魚:“?。?!”臥槽你大爺?shù)内w譽城,人干事?訓(xùn)練騎術(shù)就訓(xùn)練,還找一只老虎追